暗歎,遂淡淡抿唇,對如世忠說道:“莫要愣著了,朕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見到自己的王兄了,你去催上一催吧!”
“是!”
垂首應聲,如世忠轉身退出大殿。
不久,如世忠去而復返。
在他身後,邁步進入大殿之人,俊眉朗目,一臉冷峻,正是獨孤蕭逸!
“暄兒!”
甫一進入大殿,便一眼看見坐在獨孤宸身邊的沈凝暄,獨孤蕭逸劍眉攏起,只上前一步,便被如世忠拔劍架在了脖子上。“齊王殿下,刀劍無眼啊,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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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你死,我心甘情願(精彩必看)
今日的獨孤蕭逸,身著黑色大氅,大氅之下,是明黃色的龍袍,而龍椅之上的獨孤宸,則正襟危坐,同樣穿著龍袍!
如此,一殿兩帝!
他們兄弟二人,遙遙相對!
只不過,到目前為止,沈凝暄在獨孤宸的手裡,如世忠的劍,橫在獨孤蕭逸脖子上,似乎是如家佔了上風!
因如世忠的出言警告,獨孤蕭逸腳步微頓,低蔑著他架在自己脖子上利刃,獨孤蕭逸冷冽的瞳眸中,迸發出懾人的寒光:“如世忠,今日朕敢自己來此,便不怕你口中所謂的刀劍無眼!於”
聞言,如太后旋即抬手指著獨孤宸,目露戾色,朝獨孤蕭逸怒喝道:“獨孤蕭逸,真正的皇帝,坐在這龍椅之上,你居然膽敢自稱為朕?”
獨孤蕭逸聞言,視線微轉,對上如太后猙獰的臉,哂然問道:“這龍椅到底該是誰的,又為何會由他坐在上面,如太后你不是該最清楚嗎?”
“你……執”
經由獨孤蕭逸如此一言,如太后神情微頓了頓,就在她微啟檀口,剛要開口之時,卻聽獨孤蕭逸神情冷漠的接著說道:“先帝二十年,也不知是誰,跪在我母后的宮中,柔腸寸斷的哭求我母后救她和她兒子一命……”
“你住口!”
乍聽獨孤蕭逸的話打了頭,如太后便知他要說些什麼,雖然他所說的是事實,但終究不光彩!驀地出聲,沉聲打斷獨孤蕭逸的話,她眼神陰惻惻的說道:“哀家不管你知道什麼,也都一切晚矣,哀家的眼睛裡,只看得到事實!”
聞言,獨孤蕭逸冷淡一笑:“事實是我齊氏大軍如今將京城圍的水洩不通,你們插翅難逃!”
“獨孤蕭逸!”
不再尊他為齊王,如世忠將手裡的劍用力下壓:“真正的事實是,你現在在本將軍的手裡,最好少些廢話!”
“你?還入不了朕的眼!”
側目斜睇如世忠一眼,獨孤蕭逸冷哼一聲,無懼如世忠的威脅,他驀地抬手隔開他手中寶劍,抬眸看向沈凝暄,快步朝著她走去。
而此時,獨孤宸竟也抬手,解開了沈凝暄的穴道。
見狀,如太后眉頭緊擰,不禁脫口問道:“宸兒,你……”
“母后莫急,今日獨孤蕭逸既敢單身來此,兒子便會讓他有來無回,人之將死……他們畢竟夫妻一場,容他們說兩句話的氣度,兒子還是有的!”
聞言,如太后心下一定,面上微微釋然。
“逸!”
重得自由的沈凝暄,根本不顧他們母子二人在說著什麼,也顧不得自己身懷六甲,倏地起身,便朝著獨孤蕭逸奔去。
“暄兒……”
急忙上前幾步,迎上沈凝暄,獨孤蕭逸伸手拉過她的雙手,將她徑自帶入懷中。
“你這個傻子,怎麼能這麼傻?”
想到獨孤蕭逸現在的危險處境,沈凝暄心底,便有一陣陣鈍痛襲來,微側著身,緊緊抱著他的腰,她眉頭緊皺道:“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該不跟你說一聲,便隨便亂跑!害的你如此涉險……”
“我不怪你!”
伸手輕撫沈凝暄滿是自責的俏臉,獨孤蕭逸淡淡抬眸,凝視上位上一臉平靜的獨孤宸。
“王兄!”
定定地,迎著獨孤蕭逸的視線,獨孤宸在他尚未開口之前,已然將薄唇微微揚起,一臉閒適的靠坐在龍椅上:“如今這大殿之中,全都是我的人,你恐難脫身了!”
獨孤蕭逸眸色微深,緊擁著沈凝暄後退一步,他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