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為他手裡的長槍?!
心中恨,卻也在痛著,沈如歌暗暗哂然一笑,表面上卻表現的一臉欣喜:“侯爺!你們之間,不是還有我嗎?”
聞言,月明威微微一怔,佯裝不解。
沈如歌滿足一笑,道:“我是你的妻子,是凌雲的母親,由我出面,再合適不過了!”
“可是……”
話,說了半天,月明威等的便是沈如歌的這句話,看著她心無城府的提到自己,他心絃微顫了顫,雖有些不忍,卻還是欲拒還迎的搖了搖頭:“此事非同小可,由夫人出面,實在太危險!”
“我是凌雲的孃親,若我去齊氏行營,他們難不成還能殺了我?”沈如歌不以為然的笑了笑,用力拍了拍月明威的手背,鄭重說道:“侯爺不必再說了,這件事情,便這麼定了,就由我這當孃親的出城去見他!”
見她如此,月明威眸色微閃了閃。
他太瞭解沈如歌了!
眼下,她正中他的下懷啊!
另一方面,沈如歌看著他的反應,則心思暗暗沉下。
傻子,你以為我是傻子,但是我卻是在耍著傻子玩兒!
你以為,我出城是給你當槍使的,而不是給兒子和女兒送信的!
“啊!對了!”作勢略微沉吟了下,月明威緊握了下沈如歌的手,面色凝重道:“你見到凌雲,將我的意思與他說了,再讓他想辦法進城一次!”
聞言,沈如歌黛眉一緊,凝眸看著月明威。
昨夜,他和如太后之間的談話,尚還言猶在耳。
這老東西,為了那個老女人,果真是要對自己的親生兒子下手啊!
可惡的東西!
迎著她的視線,月明威低聲說道:“既然決定站在他那一邊,我這個做父親的,自然要送他一份大禮,我要與他商議下該如何萬無一失的助他破城!”
“原來是這樣啊!”
眸光倏地一亮,沈如歌笑靨如花。
整個人都依偎進月明威的懷裡,腦海中所想的,卻是昨夜那不堪的一幕,沈如歌眸華低斂,眸光卻冷若寒霜:“侯爺放心吧,我一定會將你的對他的舐犢深情,悉數轉達給他的!”
聞言,月明威眉心一顰,眼底的光華,複雜而糾結……
戰事吃緊,沈如歌用過午膳,便由月明威送出了安遠城。
坐身馬車裡,隨著馬車的晃動,看著不停起伏的車簾,她終是伸手將之掀起,抬眸看著城門樓上的月明威,最終微微一笑!
她笑了!
不過,笑意卻未達眼角,笑的有些冷,笑的眼底盡是淚花,笑的讓人心酸!
齊氏行營中。
用過早膳之後,便睡下的沈凝暄,在用過午膳之後,即便頭腦昏昏沉沉,卻強打著精神,無論如何都不肯睡下了。
近兩日,獨孤蕭逸一直都在跟夏正通和月凌雲商議著破城良策,除了夜晚之時,平素都在中軍大帳中。
獨孤珍兒和鬼婆,則因為培育蠱種一事,除了每日來與她診脈,其它的時候,便都窩在自己的寢帳裡,甚少出現。
倒是金燕子,一連來了兩趟。
身為商人的她,所關心的事情,無非是沈凝暄有沒有問北堂凌,關於她在新越行商之事。
不過,沈凝暄初見北堂凌時,把這檔子事兒給忘了。
後來北堂凌雖然來過兩回,但是她都在睡著,自然也就沒有得到令她滿意的回覆。
這不,聽到秋若雨稟報,說金燕子來了,原本還頭腦昏沉的沈凝暄,微微打了一個激靈,忙對她輕聲吩咐道:“你跟她說,我睡下了,等她走了之後,立馬去請北堂凌!”
說實話,秋若雨跟在沈凝暄身邊這麼久,還真沒見她怕過誰!
眼下見她一聽到金燕子的名字,就如此反應,她忍俊不禁的彎了彎嘴角,連忙應了是,便恭身退出了寢帳。
沈凝暄知道,秋若雨在笑什麼。
不過她能做的,便唯有無奈一嘆!
早已接受最後要服用聖丹的結果,她倒也樂於接受現狀。
輕輕地,撫摸著自己已經六個多月的肚子,她悻悻一嘆,道:“寶貝啊!孃親今兒一定得把你燕子姨娘的事情給辦了!”
聽到她的話,青兒不禁撲哧一笑。
聞聲,沈凝暄故意皺眉,嗔怪著說道:“你還笑呢,也不知提醒我一下!”
青兒心裡那個冤枉啊!
趕忙喊冤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