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不聽話的男人,打昏了帶走,也不錯!”之餘獨孤珍兒和李庭玉之間的感情糾葛,北堂凌多少知道一些,不緊不慢,不鹹不淡的如此評價一句,他坐身在沈凝暄身邊,十分嫌棄的將李庭玉隔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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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你很久了!(6000+必看)
睇見北堂凌對李庭玉一臉嫌棄的模樣,獨孤珍兒微微皺了下眉頭。
不是沒看到她的反應,北堂凌壞心的看著李庭玉,又往他身上踢了一腳:“早知道就準備寬敞一點的馬車了,這男人還真礙事兒!”
“喂!”
對於北堂凌粗魯的動作深感不滿,獨孤珍兒不禁輕哼一聲:“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他又不是乞丐!”
“吆喝!輅”
北堂凌忍俊不禁,看著獨孤珍兒:“本王可記得,大長公主早就把他休了啊!”
聞言,獨孤珍兒臉色一滯!
“別鬧!驪”
邊上,沈凝暄輕斥北堂凌一聲,調侃著看了獨孤珍兒一眼:“你再鬧,師姐該心疼了!”
“沈凝暄!”
聲音驀地發沉,獨孤珍兒連名帶姓的喊著沈凝暄的名字。
“有!”
沈凝暄纖纖玉手輕抬,笑吟吟的問著獨孤珍兒:“師姐有何吩咐?”
“哼!”
知沈凝暄是故意逗弄自己,獨孤珍兒微微皺眉,直接選擇眼不見心靜的閉上雙眼,涼涼說道:“你再奚落我,小心我去給宸告密!”
“師姐惱羞成怒好可怕!”
沈凝暄撇了撇嘴,又看了眼昏迷不醒的李庭玉,與北堂凌對視一眼,皆都輕勾了勾唇瓣。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不如死啊!”
看著靠在車廂上看似在閉目養神的獨孤珍兒,北堂凌如此感嘆一聲,無比哀怨的睇著身邊的沈凝暄:“你什麼時候也來心疼心疼我?”
“無聊!”
輕瞥了他一眼,沈凝暄悠悠然的取了藥瓶,將瓶塞拔開,把裡面的藥水倒出,一點點的塗抹在臉上。
微微的刺痛感清晰傳來,她輕皺了皺眉,靜待片刻後,伸手探到耳後,將臉上帶了數日之久的人皮面具,緩緩揭了下來。
在沈凝暄揭下人皮面具之時,北堂凌一直都在看著她。
直到她清新絕豔的五官盡現眼前,看著她不施脂粉,卻仍舊惑人心魄的絕美容顏,他的心還是忍不住深深悸動著。
“北堂凌!”
低眉斂目,拿著帕子擦拭著手上的藥水,沈凝暄輕聲說道:“別看了!”
“紅顏禍水啊!”
凝著沈凝暄低斂的眉目,北堂凌感嘆一聲,無奈靠在身後的車廂上,俊美如妖孽的俊臉上,露出幾許笑意:“依兒啊!還是跟我回新越吧!就這麼送你去衢州,我這心裡難受的厲害!”
聞言,沈凝暄莞爾一笑,卻是淡笑不語。
掀起車簾,寒風湧入,她輕笑著,揚手將手裡的人皮面具丟了出去:“我身上的毒,唯有聖丹可解,但是我服下聖丹的前提條件,是在獨孤蕭逸身邊!”
“你真讓人傷心!”
早已知道她的回答一定如此,北堂凌輕哼一聲,“沈凝暄,你真是個薄情寡義的女人!”
“今生,我的深情,已然許給一人,對你只能薄情寡義!還有……”頗為無奈的看著北堂凌,迎著他嘴上說著傷心,眼神卻始終寵溺溫潤的眸子,沈凝暄深吸口氣,輕嘆:“從此以後,我只是月凌兒!”
她立誓,從此以後,再也不需要那張麵皮。
她要以自己的臉,堂堂正正的活下去!
“是月凌兒也不錯啊!”
聽著沈凝暄的輕嘆,北堂凌不以為然的笑著:“多少還與我有些關聯!”
“嗯?”
沈凝暄挑眉,滿是疑問。
北堂凌輕笑,壓低了嗓子道:“我的北堂凌,你是月凌兒,凌凌相同啊!”
“撲哧——”
難得可愛的北堂凌十分成功的,讓沈凝暄笑出了聲。
馬車,在官道上行駛,距離燕京越來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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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珍兒的手勁兒不小,李庭玉轉醒之時,已然是兩個多時辰之後。
此時,已然過了巳時,馬車仍在前行之中。
北堂凌已然下車,到前面安排午膳玉從未見過獨孤珍兒如此野蠻的一面,在驚詫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