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眼前的他,一襲深紫色的錦衣,將他欣長的身形襯托的極好,再加上他精緻的面容,但凡是女子看到,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
“平素都沒行過禮,今兒這是怎麼了?”
笑看著眼前低眉斂目的北堂凌,沈凝暄慢悠悠的又坐回到椅子上,不忘出聲調侃道:“你這麼久不露頭,我以為你不聲不響的回新越了呢?”
“燕後孃娘,你這可是罵人的話!”
薄而有型的唇瓣,淺淺一勾,北堂凌抬眸對上沈凝暄含笑的眸子,輕挑了下眉梢,直接拉開桌前的椅子,動作瀟灑優雅的坐下身來:“總是露頭的不是烏龜就是王八!”
聞言,青兒忍俊不禁的向後移步,行至寢殿門口,倚門而立。
聽到青兒的笑聲,北堂凌回頭睨了青兒一眼。
青兒見狀,連忙垂首。
悻悻的,轉回頭來,低眉看了眼桌上未動的菜餚,北堂凌再次看向沈凝暄,溫和的聲音中,卻已聽不出任何情緒:“還沒用膳?”
“明擺著的,不是嗎?”
聽聞北堂凌所言,沈凝暄輕蹙眉心,苦笑著睨了眼身前又涼了的菜餚,眸中光華閃動,她迎著北堂凌的俊逸出塵的眸,凝眉問道:“別說我了,說說你吧,這麼多天,都幹嘛去了?!”
聽她此言,北堂凌一陣緘默。
沉默片刻,他眸光微微抬起,與沈凝暄的視線在半空中相交:“你的身子前陣子虛的厲害,我怎麼好意思來打擾?”
“呵……”
聽聞北堂凌所言,沈凝暄不禁反聲問道:“既是如此,你此刻又為何過來了?”
“自然是有事的!”
北堂凌苦笑了下,輕聲嘆道:“依兒,你可知道,我這陣子,因為不放心你,所以一直都住自悅瀾宮中!”
“我當然知道啊!”
不知他唇畔的苦笑從何而來,沈凝暄輕蹙了蹙眉,淡淡說道:“你確實一直住在悅瀾宮不假,不過卻一次都沒來看過我便是了!唉……你今兒來不是說有事嗎?趕緊說說吧,什麼事兒竟然能勞請攝政王大駕?”
“自然是事關於你!”
深幽的眸色,微微泛起冷意,北堂凌直勾勾的凝著沈凝暄,與她的目光糾纏片刻,他再開口,出口的聲音,冷冷淡淡,清清涼涼:“你該知道的,我在燕國的眼線並不少,正好這陣子我住在悅瀾宮中,便無意中知道了一些事情!”
“與我有關的事情?”
北堂凌忽然轉冷的語氣,使得沈凝暄的眸色閃爍不定,心思微微轉動,她沉聲說道:“你指的是……”
“女人!”
深深而又貪婪的凝視著沈凝暄美麗的俏臉,見她眼底盡是疑惑,北堂凌輕勾唇瓣,“傻女人!枉你還自以為是,以為自己多聰明!你可知道,除了你之外,獨孤蕭逸還有別的女人?!”
聞言,沈凝暄眸光劇烈一閃!
但是片刻之後,她便輕笑著問道:“你指的是夏蘭?”
“不是夏蘭!”
深凝著沈凝暄臉上的淺笑,北堂凌沉聲說道:“這個女人,另有其人!而他……昨夜離開你這裡之後,便宿在她那裡!”
聽聞北堂凌此言,沈凝暄的眉心,不禁倏地便是一皺!
半晌兒之後,她笑著搖頭:“北堂凌,你莫要開玩笑了!”
獨孤蕭逸會有別的女人?!
這怎麼可能?!
不!
是絕對不可能!
“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嗎?”
面色始終保持嚴肅,北堂凌從座位上起身!繞過膳桌,行至沈凝暄身側,他輕扶了扶她的肩膀,垂眸看著桌上的飯菜,笑容微微有些冷:“今兒這頓早膳,他不會過來用了,因為……此刻他早已去了那個女人那裡!”
“北堂凌!”
驀地出聲,怒喊著北堂凌的名字,沈凝暄抬起頭來,冷冷的看著他:“你休要在這裡胡說八道!”
因沈凝暄冰冷的語氣,北堂凌心絃不禁狠狠一顫!
他不想讓她傷心!
但是現在,卻不得不如此行事!
睇見她眼底對另外一個男人的維護,他暗暗在心中叫苦,想到自己現在做的這費力不討好的事兒,他眉宇輕皺輕嘆口氣,說話的語氣也漸漸放緩:“是不是胡說八道,我們拭目以待……”
聞言,沈凝暄眉頭輕皺了下。
看著她皺眉的樣子,北堂凌眸中波瀾不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