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而頭疼不已,知道自己這火坑,是越陷越深,卻無力逃脫,北堂凌無奈嘆息一聲,訕訕然道:“沈凝暄,你也聽清楚了,就當我北堂凌犯賤,今生今世,就想對你一個人好,你以後想要什麼,我就會給你什麼,但前提是,你必須好好活著,否則……一切免談!”
聞言,沈凝暄眉腳輕抽了抽,乖乖縮回馬車裡。
依著北堂凌的意思,他駕著馬車一路前行,直到夜色將近時,才尋了一座依山傍水的小村莊。
村莊很簡陋,總共也就十幾戶人家。
而北堂凌和沈凝暄,則以出門走親戚,半路生病為由,暫時投宿於一戶民家。
想當然而,沈凝暄自不會虧待了本家。
在她取出一錠銀子後,那家民家便如招待貴客一般,將她們安排在了光線最好的北屋裡。
待一切安排妥當。
沈凝暄親自坐在桌前,與獨孤蕭逸修書一封,只等藍毅趕過來以後,差他前去送信。
是夜,天氣放晴,天空中月明星稀,朦朦朧朧。
沈凝暄用過晚膳之後,藍毅便藉著北堂凌留下的暗號,一路尋了過來。
看著藍毅獨自一人,沈凝暄輕蹙了蹙娥眉。
北堂凌看了她一眼,兀自斟茶一盞,遞到沈凝暄面前,這才轉身問著藍毅:“那兩個女人呢?”
“死了!”
藍毅垂眸,不看北堂凌,直接將手裡拎著的一隻白色包袱丟在腳下。
瞥見地上的包袱,沈凝暄眉心輕擰。
那包袱的用料,與沈凝雪身上的衣衫如出一轍,且還透著斑斑血跡。
抬起頭來,看了沈凝暄一眼,見沈凝暄神情淡漠,當真鐵石心腸,藍毅單膝跪地,解開包袱,復又抬頭看著北堂凌:“王爺說過,要她們每人一隻手,還要她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她們如今,全都已然葬身斷崖之底!”
語氣微頓了頓,他轉頭與沈凝暄對視,眸色深沉道:“王妃……這裡面分別是你姐姐,和趙玉兒的一隻手!”
聽藍毅強調你姐姐三個字,沈凝暄鳳眸微眯。
視線微轉,落在藍毅面前的包袱上,看著包袱裡兩隻血跡斑斕的素白纖手,她眸色微斂,想吐卻強硬壓下,心中思緒電轉,她抬眸看向藍毅,見藍毅炯炯注視著自己的目光中,透著幾分淡漠和厭惡,她不以為然的輕挑來挑眉梢,垂眸淺啜了口茶,這才輕輕嗤笑著轉頭看向北堂凌:“王爺,你還是讓我自己走吧,這信我不能讓藍毅去送!”
聞言,藍毅臉色微變,濃如利劍般的眉,瞬間緊皺。
靜靜的,與沈凝暄對視一眼,北堂凌眸色微轉了轉,輕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