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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一掃前一日的陰霾,陽光明媚,讓人心情大好。
處理完公務之後,北堂航簡單的用過午膳,便開始折騰富貴剛才從宮中取來的人皮面具,許久之後,看著銅鏡中與王兄一出無二的那張俊臉,他勾唇一笑,起身換了他王兄今日還穿在身上的深藍色蟒袍,然後滿意一笑,帶著富貴前往蘭心院。
自從秋若雨來到新越之後,他這還是第一次踏足蘭心院。
站在蘭心院門口,看著院內的美好的景緻,他整了整自己的衣袖,作勢便要入內。
見狀,富貴低眉斂目,便也要跟著一起進去。
“等等!”
眼看著富貴的腳跨過蘭心院大門,北堂航驀地出聲,驚得富貴猛地往回一縮,然後抬頭看向他:“皇上有何吩咐?”
“你不能跟去!”
伸出兩根手指,夾住富貴的帽帶,北堂航一臉不耐道:“你跟著過去了,朕不就露餡了嗎?”
“可是……”
富貴眼巴巴的站在門外,看著如今易容成北堂凌的主子,皮笑肉不笑道:“皇上自己進去,奴才不放心啊!”
聞言,北堂航不禁輕哼一聲:“在攝政王府,朕打扮成這樣,你有什麼不放心的?再說了,你手不能抬,肩不能扛的,即便進去了又能怎麼著?”
tang“皇上……”
聽聞自己的主子,將自己說的一無是處,富貴一臉哭喪樣兒。
“攝政王!”
冷冷出聲,糾正富貴對自己的稱呼,北堂航輕嗤笑道:“就衝這,你也得在外面等著!”語落,他指著遠處說道:“別在門口杵著,你往遠處走,當心壞了朕的計劃,朕要了你的腦袋!”
聞言,富貴明顯一怔!
不等北堂航再開口,他一溜煙兒的朝著北堂航所指之處奔去。
見狀,北堂航不禁笑著搖了搖頭。
微轉過身,抬眸看向蘭心院,他輕咳一聲,單手在前,單手背在身後,正了正臉色,抬步入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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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心院裡,沈凝暄走後,秋若雨便易容成她,開始以她的身份照顧獨孤煜。
彼時,她正坐身寢室中,看著獨孤煜怔怔出神。
獨孤煜結合了沈凝暄和獨孤蕭逸全部的優點,此刻看著他,她難免想到他的父母!
如今,獨孤蕭逸中毒在身,若是可以,她希望返回燕國的那個人,是她自己。但是,跟在獨孤蕭逸身邊多年,她比誰都清楚,獨孤蕭逸現在最需要的是誰!
她的主子和沈凝暄之間,經歷了太多太多的苦難,這一次無論如何,也應該終成眷屬了。
輕嘆之間,見青兒入內,她輕挑了眉,轉身向後,卻見青兒朝她微微恭身:“夫人,王爺過來了,說是想要看看小主子!”
聞言,秋若雨黛眉微擰,忙從榻前起身。
適時,北堂航自門外跨步而入。
抬眸向裡,看著易容成沈凝暄的秋若雨,一襲素色長裙,他心中不禁想著,若是秋若雨露出真顏的話,這身素衣一定與她極配!
思忖之間,秋若雨已然抬步向前:“參見王爺!”
看著她施施然在自己身前恭身,念及他的王兄已然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他忙微斂了心神,望著睡榻方向一路向裡:“本王來看孩子!”
“有勞王爺掛心!”
隨著北堂航的腳步一直往裡,帶他站在榻前之時,秋若雨已然立身一側。
微微側目,不著痕跡睨了身邊的女子一眼,北堂航唇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弧,將視線停落在獨孤煜的身上:“這小傢伙,倒是隨了他爹孃全部的好,長的一表人才!”
秋若雨聞言,目光籠罩在獨孤煜小小的臉龐上,微微笑著:“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孩子,長的自然不會差的!”
“也是!”
北堂航微微頷首,轉身看向秋若雨,凝著她臉上的微笑,他竟然微微有些愣神。
聽他一聲也是之後,便不再言語,秋若雨忍不住抬頭。
不期然間,對上他怔怔的眼神,她眉心一抿,不禁輕喚一聲:“王爺?您怎麼了?”
“哦……看到你現在的這張臉,便忍不住想起她……”沒有點名道姓的說出自己口中的她是誰,卻知秋若雨一定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北堂航斂了眉目,對秋若雨關切說道:“這陣子,他母后不在,要辛苦你了!”
“伺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