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王爺,只要不跟蕭依兒在一起,便不會有牽絆,如此一來必定所向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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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豔陽高照。
北堂凌微眯了眸,仰頭迎著明媚的陽光,而後倏而一笑,折步回了自己的寢室。
片刻之後,再從屋裡出來,他已是一身灰衣,俊臉上亦滿面虯髯。
輕輕的,勾了勾唇,他提著一把長劍,快步朝著院外走去。
院外,一輛馬車靜靜停在沈凝暄所住的院外。
此刻,易容成趙玉兒的沈凝暄,心中焦急的等著去給北堂凌稟報的影衛回來。
許久,車外終於有了動靜,她心下一動,急忙撩起車簾查探動鏡,可惜的是,她視線只掃過那名影衛的背影,便見那影衛直接跳坐在車轅上,甩起馬鞭,駕著馬車疾馳而去。
見狀,沈凝暄輕勾了勾唇角,轉睛朝著車身後的院落望去。
看著院落越來愈遠,她緊繃的心絃不禁微微一鬆。
走好了,北堂凌!
後會無期!
清秀的容易呢上,蕩起絲絲淺笑,沈凝暄一臉淺笑的,放下手中車簾,懶懶的靠坐在車廂上,伸手從袖袋裡取出一隻水囊,動作熟練的往水囊裡添了些好料後,這才滿意的輕輕挑眉,緩緩閉上眼睛,開始閉目養神!
過了沒多久,趙玉兒穴道得解,失聲尖叫。
從影衛口中得知走的是蕭依兒,而非趙玉兒,藍毅的整顆心,不禁暗暗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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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沈凝暄馬車在一連幾個時辰的趕路之後,漸漸停下。
隨著車身晃動的減輕,沈凝暄自睡夢中悠然轉醒。
眉頭微皺了下,她怔仲片刻,忙拿著水囊伸手開啟車門。
車外,田園春色,風光秀美。
視線輕輕掃過四周,她對門外的影衛輕聲說道:“這位大人,辛苦了,喝點水吧!”
“好!”
淡淡而低沉的聲音,在車外想起,易容成影衛的北堂凌不曾回神,只伸手從沈凝暄手裡接過水囊,直接開啟了,送到了唇邊。
人啊!
不能做一丁點的虧心事。
否則就會一直緊張個不停!
沈凝暄平日雖然虧心事沒少做,但是這緊張的心情,卻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改變的。
眼睜睜的,看著身前的影衛抬起手臂,似是要喝水,她心下一緊,屏息凝眸,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眼看著,影衛的手臂,越抬越高,沈凝暄輕勾了勾唇角,就在她以為對方要喝水的時候,卻聽他原本低沉的聲音,驀地一轉,變得低柔而富有磁性:“這水裡,是摻了蒙~汗~藥還是曼陀羅粉?”
聞言,沈凝暄靠在車廂上的身子驀地一抖。
這聲音?!
見鬼了!!!
檀口微張著,她緊皺著眉心,轉身看向車外滿臉虯髯的大漢,凝著對方難以盡掩的俊美五官,她輕抽了抽嘴角,乾笑著出聲:“王……攝政王,你可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
聽到沈凝暄對自己的稱呼,北堂凌微微凝眉,轉過身來,見她果真一副受到驚嚇的模樣,他心中好笑,面上卻是一臉凝重:“嚇到玉兒姑娘了?”
聞言,沈凝暄心中不禁冷嗤!
他方才察覺到水囊裡下了東西,眼下卻又喚她玉兒姑娘,這明擺著是知道了她喬裝易容之事,卻又想要把她當成猴耍啊!
心緒至此,沈凝暄眸色微微一沉,語氣不善道:“明人面前不說暗話,王爺既然知道是我,又何必再裝?”
“這裝成趙玉兒的,不是依兒你嗎?”灼灼的眸光,死死緊凝著沈凝暄喬裝成趙玉兒的那張臉,北堂凌唇角輕勾著,宛若妖孽般的俊臉上,始終掛著溫和的笑。“本王這是不想拂了你的意思!”
還真是陰混不散呢!
心中不爽暗罵,沈凝暄面色一冷,嘲諷勾唇:“王爺好興致,有傷不養,竟然跑來跟我演戲!”
“依兒不也一樣?!”
北堂凌輕笑著搖頭,微欠了欠身,單手扶著車轅,朝著沈凝暄欺近幾分:“不聲不響的,竟然易容成趙姑娘……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聞言,沈凝暄輕擰了擰眉,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一步,她毫不留戀的反問道:“王爺不是說過嗎?不會再將我當禮物送人,而且……還會給我自由,既是如此,我想要去哪兒,便能去哪兒,不是嗎?!”
見她如此灑脫,沒有一絲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