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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地“粉碎”。多浪漫呀,臺灣人就是敢說。

愛情是什麼呢?是生活伴侶,也是工作搭檔。一個女歌手,加上一個吉他手兼製作人,還有比這更完美的結合嗎?正如劉卓輝之對剛出道的艾敬、金武林之對正當時的丁薇,以及鍾成虎之對出道近10年、剛剛獨立製作的陳綺貞。八卦的後面,是愛情,是合作,是對音樂的憐惜與共同理解。有什麼比音樂更脆弱?有什麼比愛情更強大?日漸蕭條的唱片工業,有什麼比一個內行人的幫助更為關鍵?風起雲湧,名利自是名利,歌手所要的,只是才華與命運的契合。

沈志華:“草根”出身的歷史學家(1)

“草根”身份的沈志華的一些史學觀點備受爭議,但他冷戰史方面的造詣卻少有出其右者。面對來自“正規軍”的責難,沈志華苦笑道:“我對現在的教育體制深惡痛絕,那就是在摧殘知識分子,就是一架行政機器。”

“我很少談論公共話題的。”訪問一開始,歷史學家沈志華就給自己定了性。

“你看我這個經歷,我不想再招惹誰了,也不是什麼怕,我現在事太多了。”

他藉助蘇聯外交檔案,澄清了很多共和國曆史上的懸案。比如毛澤東的朝鮮戰爭決策,蘇聯空軍在朝鮮戰場上的介入,等等。這些研究和現有的認識出入很大,招來某些同行或者上面大人物的側目自不用說,還有人在網上罵他“漢奸”。

“這些人根本沒有看過我的書。不可理喻,我也不理他們。”而對站在對立陣線的那些同行們,他則有特殊的心情:“其實我知道很多人特別恨我,但是他一點辦法都沒有。社科院有一批人,他們老想批判你,但是時代不同了,現在也只有到處封你,不給你發文章。”

他其實喜歡爭論,“但是他們不會。我覺得這些人不願意下這個工夫。我倒真的希望他來批判我,那樣子他就真的是去做學問了,不只是去喊口號。喊口號批我是沒有用的,我說的就是事實,你不能說沒有這件事,你要說沒有這件事,那你拿檔案來跟我說。我只做事實的描述。”

他最近牽頭大陸學者主編了一套共和國史,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馬上就要出了。第一卷,是他的老朋友楊奎松,第二卷是筆名,“好幾個人不敢用真名。因為有些人跟我們還不一樣,他不是在大學,大學裡面相對還是寬鬆一點,但是在國家機關的,像黨史研究室、社科院的,就有些擔心了。”

● 學歷史,是基於年輕時代的屢屢受挫

沈志華學歷史,完全是基於年輕時代的屢屢受挫。“40歲前我就沒有順過。”前途一片看好,卻莫名其妙地從部隊復員;明明是高分,卻上不了清華。他不甘心,肯定是哪裡出了問題,他想搞明白社會主義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們家6個孩子,都是大學生,就我不是。小時候我們都想當科學家,那會兒有一本書叫《科學家談21世紀》,就是談現在,對我影響特別大。後來我上了男四中,也是奔著清華去的。”

“文革”爆發了。“我比較幸運,1968年2月就當兵了,是航空兵,修飛機。”他在部隊乾得很好,在別人忙著背毛選、搞政治的時候,他去鑽研業務。19歲就成了機械師,有資格和專家一起參加發動機會診。“我們師長對我太器重了,拍著我肩膀,‘小夥子你就是中國航空兵的未來啊。’”

“一直幹下去,現在少說也是個少將、中將什麼的。”但他的將軍夢很快就破滅了,因為被人誣告,他捲進了一個子虛烏有的反革命集團。復員,回北京當了工人。他很快就重新振奮起來,繼續學。

“一年以後,正好趕上1973年考試,原來都不考試的,1973年周恩來說要改革教育,說上大學不考試不行。我考得很好,四門,在電力系統考生里門門第一,清華大學非我莫屬啊。後來出了個張鐵生,交白卷,就變了。不但沒有錄取,還批判我,說你為什麼考這麼好,這裡有問題。說明你不安心當工人,不安心做一個無產階級,非要往臭知識分子那圈子裡面鑽,走白專道路。 。。

沈志華:“草根”出身的歷史學家(2)

“給我氣的,真是氣瘋了。我覺得這個社會太不公道了,一把火就把數理化的書全燒了,不學了,學這個玩意沒有用,我就研究政治、研究社會科學,我真的很想搞明白共產主義到底怎麼回事,想自己來研究。”

他從讀馬列著作開始,因為想看看老祖宗到底是怎麼說的。“但是因為你要讀這些書,是需要了解歷史的,特別是馬克思的書。”歷史可以作為工具,幫助他理解馬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