顥漫不經心地答道。
“實戰演習?什麼意思?”
“就是說他在真正摸你,親你,脫你衣服,強暴你之前先用眼睛試驗一遍。”
“你在說什麼?”秋映墨停下了腳步,直直地盯著鬱歸顥的俊臉,他感覺到似乎有什麼地方出了差錯:“什麼叫真正的摸我,親我,脫我衣服,強暴我?誰說他可以這麼做的?”
“就是你自己啊!”
“我什麼時候說過他可以……可以……那個的……”秋映墨漲得通紅的臉和鬱歸顥老神在在的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中午我問你要饅頭鹹菜還是要魚翅蟹黃包時你不是毫不猶豫就選了魚翅蟹黃包嗎?”
“那又怎樣?”怒氣開始聚集。
“老闆說了啊!摸我就給饅頭鹹菜,如果物件換成你就是魚翅蟹黃包,你自己選的嘍!”
“這麼說,我比你要值錢得多了?也就是說我比你更加可愛迷人了?”(喂,喂,現在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吧?)
“不完全是。”鬱歸顥眨了眨眼睛,無辜的笑容中凝結著罪惡:“老闆說雖然我們迷人程度相似,可你更傾向於女人,所以嘍,你對身為男人的他更具有誘惑力。”說罷,閃身逃開。
“死人鬱歸顥!”秋映墨順手扯下腰間掛著的千秋山莊令牌,直標標地朝鬱歸顥扔了過去,來不及看有沒有砸中目標,就怒氣衝衝地回了客房。
鬱歸顥一個閃身,伸手一接,令牌已在手上,端詳片刻,一個主意已悄悄擬定,跑去櫃檯問小二要了紙筆,潦潦寫上數字:“秋老莊主,你兒秋映墨現在在我手上,有此令牌為證,如想保他平安無事,速派一人送一千兩銀子至蘇州千水鎮‘千水客來’,且不得妄想前來相救,不許報官,否則你兒將小命不保。”
走到客棧外,隨便找了個小乞丐,把令牌和紙一併給了他,囑咐道:“你把這個送至‘千秋山莊’,好處自然少不了你的!”
看到乞丐樂癲癲地跑去送信,鬱歸顥大大地伸了個懶腰,邊走回客房邊盤算著下次再怎麼去激怒秋映墨,好讓他用懷裡的那顆夜明珠來砸他。
開啟客房門,就看見秋映墨正在慌慌張張地收拾包袱。
“主人!你在做什麼?”鬱歸顥斜靠在門口,悠然自得地啃著雪梨,沒有一點幫忙的意思。
“廢話!要被強暴的是我又不是你,你當然不急!我要逃走!喂!你在吃什麼?”
“雪梨,我還有,你要不要?”
“好!給我一個吧!算了,兩個好了!嗯……三個我也不介意!”
“喏!給你!”
“你哪弄來的?很好吃!”
“我跟老闆說;到時候送他一件你的貼身衣物給他當紀念;他就給我雪梨嘍!”
“你說什麼?鬱歸顥!你給我去死啦!”半個雪梨飛向鬱歸顥。
“沒砸中!”得意的聲音隨風飄來。
“死人!我要偷溜,你跟不跟我一起溜?”
“當然跟啊!你是我的主人嘛!”
“好!我們一起走!待會兒下樓的時候,你一定要裝作若無其事,就像是隻要出去玩玩而已!知道沒有?”
“知道嘍!”
“算你還有點腦子!”如果秋映墨有看見鬱歸顥的眼神的話,一定不會這麼放心的。
樓下
兩人偷偷摸摸地下了樓,老闆果真沒有起疑,就在要跨出門檻成功出逃的時候,鬱歸顥大叫出聲:“哎呀!主人,大事不妙!我不小心把一樣東西留在房裡了,我們這次一走就不會回來了,我一定要回去拿一下!”
“什麼?你們準備走了?那要把帳結清才可以!”
“不要!我不要被你強暴!我不要啊——!”秋映墨大叫,一臉寧死不屈的表情。
“強……強暴?小哥你在說什麼呀?你是男的吧?我怎麼可能強暴男人?”老闆也是一副很受侮辱的模樣。
“那……那你要怎麼結帳?”秋映墨顫抖著聲音。
“有人送了一千兩銀子過來,說是給鬱歸顥公子的,現在你們要走了,我們當然要把銀子還給他了,當然,這兩天的吃住費用是要扣除的。”
“鬱歸顥!你騙我!我殺了你!我砸死你!”
鬱歸顥如願地得到覬覦已久的夜明珠。
“你們好!打擾一下!我聽說這裡有蟹黃包,我想吃可不可以?”天籟的聲音打破了這一團亂。
秋映墨、鬱歸顥也不自覺地望向了聲音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