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絕對不去妓院了,”我嬉皮笑臉的補充道“除非您帶我去……”
“唉,你就不能給我安分一點麼。”四爺一聽我同意以後再也不去妓院了,立馬變得和顏悅色起來,一把把我從地上拉起來,拉開我的褲腳問道,“’還疼不?”
看到他那麼關心我,心裡覺得暖暖的,不忍心他自責,搖搖頭道:“不疼,只要四爺不生氣就不疼了。”說罷傻傻的看著他。
捏捏我的鼻子道:“真是個小傻瓜。”然後讓柳兒拿來藥膏給我塗上。塗完後柳兒端了晚膳進來,吃飯的時候想起來四爺罰小六子領三十個板子,覺得很內疚:“四爺,可不可以不要罰小六子,他是被我逼著去的,不是自願的,不是他的錯,你要罰就罰我吧。”說罷,一副就義的樣子看著他。
他無奈的看了我一眼道,“好吧,既然你求情,這次小六子領十個板子吧。“
“可不可以不要罰?”我得寸進尺。
“再求情一板子都不少。”
“。哦。”每次抖來這一招。
“膝蓋受了傷,明天就不要去茶館了吧?”
“不行,我都跟人家寫了文書的,說好風雨無阻去說書的。”
“哎,隨你吧。”
關懷
第二天,換了一個小廝給我趕車,出門前我託柳兒把四爺留給我的那瓶傷藥給小六子送去,告訴他等他傷好了回來繼續給我趕車,這次是我連累了他,以後不會了。
從茶館後門下車後,讓送我來的小廝幫我送了一封信到醉紅樓解釋了一下說因為老爺不讓去,所以以後不去了,實在對不住云云……
我自己則僵直著兩條腿邁進茶館,爬上說書的臺階的時候膝蓋彎曲時疼得我齜牙咧嘴。
在著說書也有一段時間了,客人一天比一天多,茶樓老闆的眼睛隨著荷包越來越鼓而成反比例越變越小。
說完書後,我正準備像往常一樣離開,卻見一個小廝模樣的人走到我面前,遞給我一瓶藥:“姑娘,我們家主子看您的樣子好像腿上受傷了,特地命小的前來給您送藥。請姑娘收下。”
“你們主子是誰?他怎麼知道我是女子,我是否認識?”我並不接藥,我一向不喜歡接受陌生人的贈與。
“我們主子說,如果姑娘問起,就說是一個喜歡聽你說書的人而已。姑娘不用擔心害怕。”
“替我謝謝你們主子,就說他的好意我心領了。我自己有藥。”說罷轉身欲走。
“姑娘,您要是不收下藥,奴才回去肯定會挨板子的,就求姑娘您行行好,就當是可憐奴才把藥收下吧。”看到他的樣子讓我想起了被我連累的小六子,心一軟就把藥接過來了,掃視了一下大廳,並沒有認識的人,可是總感覺有一道很炙熱的視線投在我身上,這種感覺從我在這說書第二天就有了,從我登臺到離開一直都能感覺到那道目光。也許我說書也說出粉絲來了吧,不禁搖搖頭笑了笑,應該是我自己多想了吧。
回到別院之後先去看望了小六子,發現他的傷還好,不是特別重,人也還有精神,也就放下心來了。回房吃了點東西之後就躺在海棠花花圃前面的,四爺特地給我安置的一張榻上,盤算著以後該如何賺錢,怎麼才能有自己的產業,自己能涉及哪些產業。現在自己在茶館一個月能賺二百兩左右,在京城至少要三四千兩銀子才能在好的地段買下一個鋪子,更別說其它的開銷了,看來自己要另想辦法開源才是。
炎熱的天氣
京城的五月已經是非常的炎熱了,尤其是對於我這種微胖,體質偏熱的人來說,燥熱的天氣讓我越來越覺得難以忍受,可是除了扇子,也找不出能跟空調,電風扇相媲美的降溫工具,除了忍耐,便是忍耐,唯一能做的可能就是讓自己的衣服不要那麼熱。於是想給自己折騰一件胸衣,一件吊帶以及超短裙,這些做成之後還可以考慮給自己做一套泳裝,反正園子裡面有一個大池塘,水還很清澈,下水去游泳也不用擔心會被人撞見,因為四爺將幾個護院和小廝都安排在園子的前院,而且還嚴令他們沒有四爺的允許絕對不可以踏進內院一步,內院則只有我和柳兒,負責做飯的張媽,總共三個人。況且四爺最近好像很忙,也沒有怎麼過來,我樂得清淨,逍遙。有了計劃之後,立馬攛掇柳兒和我一起行動,而且柳兒的針線功夫我是見識過的,我的和她的項必簡直有云泥之別。
我先畫了簡單的圖紙告訴柳兒我大概想做成什麼樣的,因為我在畫畫方面也是一殘廢,怕柳兒無法明白我拙劣的畫工想要表達的意思,所以我還細細的跟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