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了,白色盔甲男子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反應,任然揹著手,在前方來回踱步,一言不發,他好像真的在想什麼,眾人有些疑惑,不知怎麼辦才好。
“父親,父親,父親,”乾壽嚥了口塗抹,看了看眾人,他覺得不好意思,老父親從來都是這麼奇怪。
一連三聲,乾壽的父親終於被喚醒。
“龜兒子,你老爹我還沒死呢,用得著這樣大喊大叫?”白色盔甲男子回過神直接開口喝到。
眾人神經大條,這果真是一對父子,果然都是與眾不同。
乾壽被呵斥的有些氣力不足,畏畏縮縮,看來他這個父親才是他的軟肋。
玄昆平時一副老城的樣子,這時間也忍不住朝著乾壽多看了幾眼,見那猥瑣樣,他心裡平衡多了。
嗄通忍不住心裡在發笑,真是一物降一物。
乾壽接著小聲道:“父親,顏姑娘帶來了紫藍果,那是你的最愛啊。”他極力討好,想趕緊進入正題,這裡他一刻都不想呆了。
“龜兒子,顏姑娘帶來了紫藍果,長了這麼大怎麼就沒見 ;你給老子我帶來點什麼東西,龜兒子,太不像話。”白色盔甲男子又喝道。
和尚也快憋不住了,一口一個龜兒子,雖然本來就是龜兒子,但聽著總感覺那麼有意思,和尚暗念經書,才沒有表達出笑意。
乾壽直接耷拉下了腦袋,一副無所謂了,那意思,你要罵就接著罵吧,我死豬不怕開水燙了,好不容易帶來了心上人,結果,沒想到這麼不給面子,這是要翻老底還是怎麼?
白色盔甲男子上前,看了看顏紅利,不斷點頭。
還沒待說話,顏紅利已經開口了:“前輩你好,我不是乾壽的女友,我也沒有答應做他的媳婦,望前輩不要誤會。”
聞言,白色盔甲男子睜大了眼睛,瞬間回頭:“龜兒子,你就好好欺騙你老子我吧,就知道你沒這麼好的福分,你們所有人給我瞬間離開這裡。”
突然,這個奇怪的白色盔甲男子下了逐客令,他彷彿非常生氣。
就在此刻,罪和尚站了出來:“前輩,我們是為了時空法而來,望能慈悲,賜下**,感激不盡。”
“什麼時空法,不認識,沒聽說過,趕緊給我離開,若不然,本王不客氣了。”白色盔甲男子忽然變得很狂躁,朝著眾人呵斥道。
眾人一時不知如何是好,見小龍跟嗄通已經在緩緩退後,雖然極度不甘心,但也沒有辦法。
乾壽心中一陣輕鬆,三腳兩步就走出去老遠,他一刻都不想留在這裡,他帶著眾人迅速離開。
“慢著,”這個怪人又開口了。
“罷了,罷了,老子我即將離開這個世界了,這個龜兒子肯定守護不住這裡了,時空法雖然沒有,但是其他東西倒是有一件,只好便宜你們了。”白色盔甲男子好像又變得正常了,此時說話變得很是穩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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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
黑暗,除了黑暗再也沒有其他東西。
阿通睜開眼睛,伸手不見五指,腳底虛浮,感覺踩在虛空當中,難道是被放逐在無盡的空間之內了?
黑暗中,阿通一直不停的向前走著,感覺腳下好像有一條虛空形成的路,只是看不真切,同時暗中呼叫玄力,以防意外發生,可是,阿通心驚,無論怎麼運功,丹田內的玄力竟然絲毫也調集不出。
這個地方著實詭異,竟然能讓人一身玄力盡失,阿通驚恐之餘呼了口氣,既來之則安之。
這條只有黑暗存在的空間彷彿無盡頭,走了不知多遠,也許十天,也許更久,阿通無時無刻都預防著意外發生,精力格外集中,可是這樣一路走去,他也慢慢的快要失去了警惕,失去了一身玄力的他只是一具凡體。
又彷彿走了無盡遠,阿通身心疲憊,但沒有停止,腳步依舊在挪動,但腳步已經虛浮。
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難道要這樣無止境的走下去嗎?阿通強迫自己冷靜,處在這樣一個黑暗的場所,任何參照物也沒有,只有感覺腳下有路,自己彷彿朝著哪個方向走都是隻有一條路,沒有其他。
阿通閉上了眼睛,他開始感應,思考,這裡是處在一所空間之內,一所沒有任何東西,沒有任何標誌的所在,也彷彿沒有任何希望,也沒有盡頭,就連時間彷彿都是靜止不動的。
忽然,阿通靈光一閃,想到了空間跟時間,他曾經去過被撕開的空間之內,無論是那次被追殺去東星域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