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混混額頭。
“可惡!是哪個傢伙不想……哦!”咒罵的混混立即住了嘴,愕然的瞪著李嶽樺。
“這是你們丟的吧?”李嶽樺微笑的望著他們。“空罐不可以隨地亂丟喔,要丟到垃圾桶裡,而且要投到可回收的那一邊,知道嗎?”
“大……大姐頭……”三個混混驚的跌坐在地上,抖著聲音,驚恐的看著她。
“站起來,又不是三歲小孩,幹麼坐在地上?我就長得這麼可怕嗎?”
“不不不,大姐頭長得國色天香,是世界第一的美女!”三個混混立刻站了起來,雙腳仍不停的打顫。
“呵呵……看你們這麼誠實的分上,就不怪你們了。不過……你們好像很忙的樣子,我打擾到你們了嗎?”李嶽樺甜甜的笑著,卻讓三個混混更是驚慌失色。
“對不起,大姐頭,我們沒有做什麼,真的,我們什麼也沒做!”
“啊!是這樣啊!那麼說剛剛是我看錯嘍!你們沒有要搶他的補習費!也沒有揍他?”李嶽樺故意看一眼仍然躺在地上的男孩。
“對對對,大姐頭看錯了,他……他……他是自己跌倒的,我們……哦……正要將他……哦……扶起來……”
“原來是這樣啊!你們真是好心呢!沒有枉費過去我對你們的‘教導’,可是……”
“哦?什麼?”
“可是你們竟然敢說我錯了!這世界上,除了我小學時的訓導主任之外,沒有人敢對我說我錯了,你們的膽子真是大啊?我真該為你們的膽大給你們來點‘獎賞’,不是嗎?”李嶽樺以極快速的速度接近他們,揚腿一個漂亮的旋踢,三個人應聲向後飛去,倒在地上呻吟。
“敢在我的地盤上恐嚇勒索,你們是嫌生活太自自由了,想要進去裡頭蹲個幾年是不是?你們想,我還嫌你們浪費納稅人的錢呢,直接把你們灌水泥填海算了!”
“大……大姐……我們知道錯了……我們以後……以後絕對不會……不會再犯了……饒了我們吧!”
“為什麼?”李嶽樺雙手交叉於胸前,不怎麼和善的盯著他們。
“啥?”
“為什麼我要饒了你們?在你們很明顯的並不打算饒了那個男孩之後,為什麼要我饒了你們?”“我們知道錯了……”
“你們是知道錯了,可是你們並不打算改,否則怎麼會一次又一次的明知故犯?顏回不二過,我上次就說過了,給你們一次機會,不要再讓我看見你們犯案,要不然絕不輕饒!今天你們犯到我手上,你們只好覺悟了!”李嶽樺拿出手機報警,她不是沒給過他們機會,既然不知悔改,那就需要給些懲罰。
三個混混連逃都不敢逃,沒多久,警察來了,將他們全都帶走。
去!耽誤她的時間!
“喂,小鬼,你該起來了,不過被揍了一拳,沒必要裝死那麼久。”李嶽樺抬腳踢了合男孩的腿。沒反應?
李嶽樺蹙眉,蹲下身子將男孩翻過身,一條血絲從他的鼻孔流出來,連耳朵也有……
她抬手招來一名等著他們一起到警局的警員。
“李律師,怎麼了?”
“他不對勁,叫救護車。”
只被揍了一拳,絕對不會引起如此致命的傷,看著他全身在衣服掩蓋下的新舊傷痕,那種慘不忍睹的模樣,讓李嶽樺紅了眼,不是傷心,而是氣憤!
望著躺在加護病房的少年,李嶽樺握緊拳頭,剋制自己一拳擊向牆壁的衝動,因為那無濟於事,只會痛了自己的手罷了。
“李律師。”警察在她身後輕喚。
“高警員,聯絡上他的家人了嗎!”李嶽樺轉過身,看到高警員搖頭,臉色一黯。
“我們會持續聯絡的,李律師不用擔心。”高警員連忙安慰她。
“半夜十二點多,他家裡的人到底都跑到哪裡去了?!小孩子沒回家他們難道不擔心?”真是太不可思議了,這到底是什麼家庭?
“據調查,葉樽翰和母親葉雯欣同住,家裡就他們母子兩個。”高警員將調查的資料告訴她。
從母姓?李嶽樺眼神一黯,那麼是……
“他父親呢?”
“事情有點複雜,葉女士的前夫並不承認葉樽翰是他的兒子,醫學檢驗也證明他們並不是父子,所以訴請離婚時也一併要葉樽翰改姓,因此他的父親……不詳。”
真是精彩!
李嶽樺嘲諷的扯扯嘴角。
“葉樽翰身上的傷很明顯的告訴我們一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