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大丈夫,敢愛敢當,不要女人家問一句答一句嘛,你就直接告訴樺姨,因為你愛她,所以才想保護她,這樣不就好了。”
兩個大人突然紅了臉,不約而同的瞪了他一眼。
“好好好,我閃,把客廳留給你們談情說愛行了吧!不打擾你們了。”白樽翰收拾桌上的書本,轉身走進臥房。
沉默降臨在兩人之間,好一會兒,白秉辰才開口。
“其實……樽翰說的也沒錯啦!”他低聲的咕噥著。“反正我就是受你吸引,想追你,你早就知道了,幹麼還問咧?”
是啦!她是早就知道了,可是她當他是開玩笑的啊!更何況他搬進來到現在,他根本沒有對她做出什麼類似追求或受她吸引的舉動出來啊!怎能怪她不懂呢!
就像現在,她還是搞不懂一個問題。
“那我問你,我們之間是什麼關係?”
“你還不懂啊?!”真是敗給她了,怎麼她對感情的事會這麼白痴呢?
“我就是不懂啊!你到底說不說!”
“如果你接受了我的追求,我們之間就是情人的關係,如果你還不準備接受,那就是還停留在追求的關係,明白嗎?”
原來是取決於她啊!這還不簡單。
“嶽樺,怎樣,你接不接受我的追求?”他乾脆乘機問。
李嶽樺看著他良久,突然嘴角一勾,漾出一朵媚人的笑。
“秉辰……”她甜甜的輕喊,第一次喊他的名字,白秉辰眼睛一亮,期待的望著她。“秉辰,鍾伯伯醒了,他想見你和廖相如。”
呆愣了好一會兒,看到她嘴角惡作劇似的笑容,他才恍然大悟。
“好啊!你故意玩我!”
“哈哈哈!誰叫你好玩。”她跳開,逃離他的五爪金龍。至於接不接受,兩人的關係是否變成情人的問題,他如果聰明一點的話,自然會得到答案。
“對於鍾伯伯的決定,你難道沒什麼意見?”醫院的草坪上,李嶽樺和鍾寧坐在樹下。她偏著頭深思的望著鍾寧,一陣子不見,她瘦了好多,登峰企業的事,丈夫的事,還有鍾伯伯的事,一定讓她心力交瘁了吧!
“知道了那個故事之後,雖然車子不是爸爸開的,但是當時他在車上,而且沒有盡到勸導的責任,造成了一樁悲劇,忠厚老實的父親心理的罪惡感我瞭解,為了讓他安心養病,我只能支援他的決定了。
“反正只是身外之物,而且,登峰企業本來就被威璋搞得快倒閉了,只要它能減輕一點爸爸心裡的罪惡感的話,送給廖相如又如何?只是……我擔心爸爸不會那麼簡單就釋懷,而且,廖相如要的也不是登峰企業,而是要鍾家家破人亡。”
鍾寧疲累的靠在樹幹上,望著上方茂盛的枝椏,一瞬間,她累得好想就這麼閉上眼睛再也不想起來。“廖相如認為爸爸害她失去女兒,那麼,如果我這個當女兒的也死去的話,她是不是就會放過我爸爸了呢?”
李嶽樺直起身,嚴肅又認真的盯著她,逼她正視她。
“聽好,鍾寧,你絕對不可以有這種傻念頭,我知道這一陣子你周遭發生太多事,讓你一下子疲於應付,但是這只是過渡時期,就算你的死亡能讓廖相如完成復仇,不再恨鍾伯伯,那鍾伯伯會怎樣?難道他會因為廖相如放過他而額手稱慶你的死亡嗎?不,他不會,他也會死!”
“呵!嶽樺,你不要那麼緊張啦!我只是隨口說說,才不會去做那種傻事咧!我可是很怕死的。”“就算是隨口說說也不行!”李嶽樺哪可能三言兩語就被她哄過。
“是,遵命,我鍾寧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再說這種話了。這樣行了吧!”鍾寧笑問。
“勉強啦!”李嶽樺笑道,隨即認真的說:“鍾寧,你放心好了,白秉辰說廖相如知道了你們最近的情形後,已經不再那麼怨恨你們了,他說他還會繼續勸她。一定會沒事的。”
“替我謝謝他。”鍾寧感嘆的說。“對了,嶽樺,從我們到這裡,就一直在那棵樹下盯著你的小男孩是誰啊?好像有點面熟耶!”
李嶽樺望過去,不就白樽翰嗎?這對父子似乎是說好的,從沒讓她落單過,只要沒看到這個,那個就一定在她身邊,要不,就是兩個人一起黏著她。
真是的,她麥芽糖的稱號,似乎該讓給別人了。
“他啊!我介紹給你認識。”她抬手招來白樽翰。“我先告訴你,他是我的小丈夫喔!”
“嘎?小丈夫!你這老牛敢吃嫩草,也不怕咬斷牙!”鍾寧望著正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