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戰,甚至連班上的男生都開始下注,賭柾會為哪邊演出……這一陣子,連男籃社的人都和女籃共謀追擊柾,校內完全沒有可以安心待著的地方了。
再加上悠一想把柾出賣給籃球社。
「只要你參加籃球社演出,我就得救了。為了朋友,犧牲吧!」
……那個背叛者……!
「女生說臺詞什么的只要一個小時就記得住,不管我再怎么拒絕演出,她們都不死心。這樣的話,就只有逃到當天了。」
「那么討厭演出嗎?聽說籃球社不是出十三萬請你演出嗎?」
「我還沒有落魄到出賣自尊心。」
「校慶的戲劇演出,作女裝打扮的話,只會被當成玩笑。而且還可以留下照片,成為紀念啊!」
開玩笑。當天貴之會來參加,我怎么可能去那種臉?
(那種可怕的經驗,一次就夠了。)「啊~啊,真想到沒有校慶的國度去啊……」
「生為美人,也相當辛苦呢!」
自己才是,把美貌隱藏在眼鏡底下,卻頻頻佩服著。
「老師也是東鬥出身的吧?老師的時代也有這種白痴般的活動嗎?」
「當然有呀!這可是東斗的傳統。我三年級的時候,有個班級演出羅密歐與茱麗葉的英文劇,那次戲劇到現在都還流傳不朽呢!那個羅蜜歐啊,身材高,又帥得要命。啊啊,回憶起來了……」
「哦~,那老師呢?」
「我不擅長團隊行動。可是,現在想想,會覺得當時要是再積極點參加就好了。」
「哦……會這樣想啊……」
「就是啊!所以,岡本也把它當做值得紀念的青春一頁……」
「我才不想留下那種灰色的紀念。」
就在此時——
「喂!阿岡~!」
樂天的叫聲和敲門聲。柾靜靜地朝門口說暗號。
「山。」
「大奶!是我啦!」
從那裡出現的是島田。他拖著受傷的右腳,走進房裡。
「我拿上次的打工錢來給你。女生們在外邊拚命找你喔。真好哪,可以被這樣追。」
「和你換怎么樣?」
確認信封裡的數目,這是無上喜悅的時間。
「我堂哥問你寒假如果有空的話,要不要幫忙。怎么樣?」
「……深夜打工以外都可以。」
柾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事,雖然覺得可惜,但還是不得不這么說。
真的是吃了天大的苦頭……。
「說謊的人要吞千支針哪。粗的一支針,和細的千支針……讓你選吧!要哪邊?」
「哪邊都不要!我發誓不說謊是在說過謊之後,所以無效!」
「……首先得先把你那張壞嘴塞住才行哪。」
嘴巴真的被塞住了。被貴之那個灼熱又巨大的分身。
難過得要命,柾哭著說「已經不要了」、「原諒我」,一次又一次哀求,貴之卻不肯放過他。
全身被凌辱,硬是被強迫吞下對方的分身……被強壯的男人以壓倒性的力量征服,這種被虐的情境,讓柾無法自制地興奮起來。他反覆著「不要……不要……」將挺立起來的分身擦向對方,但是……。
「你又說謊了。嘴裡說著不要,可是這是什么?你根本就不討厭不是嗎?」
「可是……可是我不要這樣的……!」
「還不瞭解嗎?」
貴之說完,這次柾下面的入口從後面被一次次貫穿。舒服得欲死欲仙了,柾主動晃動腰肢迎入貴之,然而……。
「好棒?那就停止吧!因為柾是個愛說謊的小孩,你的好棒就是不要的意思對吧?」
……諸如此類,柾就這樣延續不斷地被折磨著。
那種猥褻和下流……突然覺得貴之SEX時的變態度,好象年復一年啊!
(人老了就會變得囉嗦,還真的哩。)以前的貴之不是這樣的。以前的貴之是更紳士、更溫柔的。(那是因為你以前既老實又可愛。貴之說。)「為什么?深夜的時薪才高啊!」
「哎呀,你們是學生啊!這是校規禁止的……」
「啊、啊、吶,老師覺得清原會去哪一隊?阪神還是巨人?」
島田生硬地轉換話題,圖書管理員也善良地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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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阪神囉!我從小就是反巨人派的。」
「對!果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