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我是老處男,老子都幹了好幾個女人了。”郭興旺一聽就急了,這年頭說誰是處女處男跟罵人一樣:“你要是不服氣咱比劃比劃。”
“好啊,你說咋比劃?”姑娘跟張福根鬥上了癮頭:“我還怕你不成。”
“你這有沒有閒著的小屋,咱倆進去搞搞,看看誰是雛。”張福根挺著:“敢嗎?”
“不敢。”姑娘搖了頭:“你是想佔老孃便宜啊。”
“就知道你是個雛,裝大半蒜。”張福根佔了上風。得意的出了藥店,留下小姑娘一個人在藥店裡生氣。
揣著藥張福根就去了吳蘭家。
“你咋來了?”吳蘭興沖沖的迎上來:“是不是我哥的那事兒有眉目了?”
“恩,有了一點眉目,過段時間就能定下來了。”張福根隨便撒了一個謊:“你在家裡幹啥呢?”
“我剛要洗澡。”吳蘭在張福根面前晃了晃手上的洗漱袋:“沒想到你就來了。”
“哎呀,我來的挺不是時候。”張福根瞄了一眼吳蘭:“你家裡還能洗澡啊?”
“能啊,後院呢,一個用塑膠袋子圍成的,用那種熱水袋洗的。”吳蘭的一句話概括了洗澡的地點裝置以及周邊環境。她家後院是兩米多高的磚牆,當初吳大疤為了氣派才修上的,這座牆高的路人踮起腳都看不到院子裡的場景。
“那正好,一會兒我也洗洗,你瞧我這渾身都酸臭酸臭的。”張福根笑著撓頭。
“成,那你現在就過去洗吧,我等一會兒洗。”吳蘭倒是還算客氣,讓張福根先洗。
“你先洗吧,我在這坐會兒,順便抽兩根菸。”張福根心說,我先洗讓你偷著看啊,還是你先洗,我偷偷的看你吧。
“那我就先去洗了,待會兒我洗完了叫你一聲。”吳蘭笑著找了兩件衣服朝著屋子後面走去。這兩件衣服都是貼身的小衣服,一套白色罩子跟褲頭,看著有點白的扎眼。
張福根一個人在屋子裡坐著,抽了兩根菸的功夫,琢磨著這個吳蘭現在也應該開洗了,於是就悄悄的潛到了後院,站在原地瞅了一會兒,這才瞅住在東北角上的一個用破塑膠袋子圍著的空間,上面有幾塊橫板,橫板上放著是一個熱水袋,就是那種利用太陽照射而使水溫升高的那種,據說還是高科技呢。塑膠袋子圍成的洗澡間的門同樣是用破塑膠袋子遮著的,前面還有一個破桌子,應該死放衣服的,可是上面卻沒有吳蘭的衣服。
張福根高抬腳輕落步的挪了過去,慢慢的到了那個洗澡地方的後面,剛好眼前就有一塊塑膠布風化的痕跡,有挺長的一道口子;張福根扒開那道釦子,裡面的場景看的真切,吳蘭是背對著自己,雙手按著自己的衣襬,往上一帶,衣服脫了下來,伸到自己的背後解開罩子的機關,隨手把罩子連同衣服一起用手拎著伸到了浴室外面,放在了桌子上。然後解開自己的腰帶,握著褲腰往下一脫,坐到了凳子上,貓著腰解開自己的鞋子帶,脫掉鞋子,把褲子也弄了下來。隨手仍到外面的凳子上。再之後把腦袋探出來瞅了瞅外面的情況。
她這是在幹啥呢?不相信自己?吳蘭應該沒想到自己此時正在她的後面,在她脫衣服褲子的過程中,張福根發現了一個問題,這丫頭的渾身上下衣服都是白色的,包括裡面的那兩小件兒,雪白雪白的,尤其是還套在腳上的學生襪,跟日本片子裡的一模一樣。白啊!吳蘭一定是一個愛乾淨的姑娘,張福根由此斷定。屏住了呼吸,張福根接著看著。
吳蘭見外面沒人後,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下,自己的手順著自己的內側就滑了上來。探到了自己的玉門上,雖然是背對著張福根,這個動作張福根還是看的出來的。
吳蘭的身子左右搖擺了幾下,隨即嘴裡開始依依呀呀。
“這是自己弄自己呢?林琳愛幹這事兒,沒想到她一個姑娘也好這口兒。真***邪乎死了。”張福根心裡合計著,他也不敢完全肯定,只能接著觀察,要是真的在自己搞自己,那肯定就要衝過去施展一下自己大傢伙的威力了,在保健店裡被那個女孩子搞的現在還想插呢。想起那個叫小美的張福根就窩火,等老子有錢的,一定僱幾個農村的大老爺們兒,一起幹她個痛痛快快,然手甩下一沓子錢,大爺就是有錢。實在不行的話就買兩隻大黃狗好好的爬著她幹。
此時吳蘭的聲音大了許多“哦~~~~~哦~~~哦~~~~~~~。”
張福根斷定她是在呢,也顧及不了許多,從後面繞過來,直接就鑽了進來,正面對著吳蘭才發現,她的手上拿著一根剛剛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