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根,咱晚上吧,好嗎?現在姐姐老難受了。我不想叫出來啊。哦~~~~~~。”張翠玲在張福根的一路下已經完全領略了作為女人應該有的那種激情,下面被張福根的大傢伙塞得滿滿的,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的大傢伙在自己狹小的玉門裡來來去去,沒一個動作都能讓她有飛起來一般的感覺,已經完全不同於剛才的疼痛了。嘴裡也不能自控的咿呀起來:“福根。別弄姐姐了,姐姐想晚上要。現在不想了。”
“姐,你就放心吧,晚上還有呢。”張福根放下張翠玲的腿,正面衝了過來,雙手摟著張翠玲的小水蛇腰,面對面的拱了幾下:“姐,你想叫就叫吧,咱幹這事兒你不叫也沒啥意思啊。”
“福根,不要從正面來,姐姐,你撞的有點疼了。”張翠玲的手搭在張福根的肩膀上:“福根,不行啊,晚上我去你家,讓你睡一宿,別,別搞了。哦~~~~~~。”
“不幹,晚上我還要睡你呢量。”張福根想了想,讓張翠玲趴在了自己的辦公桌前,而此時的張翠玲也不是剛才那個疼痛難捱的她,沉浸在張福根大傢伙帶給她的塞滿感中,也是欲罷不能,只好聽由張福根的擺佈,撅著屁股趴在了張福根的辦公桌前:“福根,咱不做了成嗎?”
“不成,我就要。”張福根摸著張翠玲的屁股,揚起自己的大傢伙就插了下去。
“哦!~~~~~~~。”張翠玲沒想到張福根這麼猴急,一時失控,聲音叫的很大。
“對,姐,你就這麼叫,我聽著怪爽的。”張福根嘿嘿一笑,手都住張翠玲的兩隻玉兔,拼命的把玩著,張翠玲的兔子很有彈性,也很光滑,不想是李德順婆娘的那裡皺皺巴巴的,張福根的手捏上去一把再鬆開,用指尖輕輕的撥弄一下,再抓,如此反反覆覆,搞的張翠玲想忍住叫聲都不成。
“福根,你別抓姐姐,哦~~~~~~~你不要抓啊哦;我不行了。”張翠玲癱軟在辦公桌上,屁股翹的更高了。“福根不要在抓了,哦~~~~~~~姐姐都,都不行了。”
此時張福根就感覺張翠玲的身體中一陣yin精迸射出來,洗刷著他的傢伙。“姐,你又射了。”
“哦~~~~福根,不要搞了。”
“我還沒射呢。”張福根閉上眼睛專心致志的插著張翠玲,又抖動了幾下屁股,一陣暖流在他的傢伙裡衝出體外。張福根再一拱,在他傢伙的十幾次抽動中,身體中積攢的那點東西,完全的噴了出來。
“哦~~~~~~~~。”張翠玲在張福根噴射的那一剎那,大聲的叫了出來,這是她嘗過的最幸福的一次。
完事後,張福根拔出自己的傢伙,扭頭一看,窗子上趴著好幾個人頭,徐會計,村支書,陸海等,都在窗子前面一字排開。
“看啥子看?沒見過老子乾女人啊?”張福根發飆似的喊著。
張翠玲在張福根喊完後也扭過頭,只見幾道身影消失在窗子前。
“我都跟你說了,不要你搞,你偏不聽,這下好了,都被人看到了吧。”張翠玲用力的捶打著張福根:“你叫我以後咋子在村子裡待著啊。”
“姐,你別怕,我一會告訴他們去,誰要是敢說出去,我就饒不了他。”張福根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現在他手上的權利大著呢,叫誰閉嘴誰就得閉嘴。
“咋子能不說出去,你可把我姐姐給害了。”張翠玲伏在張福根的胸口上哭了起來:“福根啊,我都沒臉活著了。”
“姐,你想啥子呢,我出去跟他們說,就說是我逼著你乾的。我就說我受不了了,村委會里也就你一個女人,所以就了你的衣服把你給插了。”張福根安慰道:“姐,你別想別的。啥都別想,只要有我在,你就啥子事都不會有的。”
“我,我真的沒有臉了。”張翠玲的哭聲急促:“福根,你說我咋辦啊?我都被他們看了,還是被你插的,這萬一誰要是說出去的話,我就得死了。”
“敢,誰敢說啊,我叫他們爛在肚子裡。”張福根幫張翠玲擦了擦眼淚:“姐,你別哭了,你一哭我就心疼。”
張翠玲勉強的止住哭聲,從張福根的身上下來,默默的穿著衣服。
張福根也沒說啥子,等張翠玲穿好了衣服,自己開門先走了出來,然後喊了一聲開會,就率領村委會的人進了老支書的辦公室。
“我今兒也不跟你們拐彎抹角兜圈子。剛才的事兒你們都看見了吧。”張福根點上了一根菸,抽了兩口接著說:“這件事你們準備咋子處理啊?”
“我?我啥都沒看著啊。”老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