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事情可就是嚴重了,所以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反抗,但是畢竟李德順是個男人,而且力氣又大,她只能眼看著李德順再次衝進她的身體,就算是反抗,依舊沒有擺脫李德順,兩次下來李德順似乎還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色迷迷的盯著王大彪的婆娘。
當時王大彪的婆娘也嚇壞了,就央求李德順,只要不跟她做那件事,幹啥都成,想要啥就給他啥。
李德順眼珠子一轉,看見她們家牛圈裡的牛,就說要牽走這頭牛,否則就要3000塊錢,王大彪家裡的錢一直都是王大彪管著,所以這錢她也不知道在哪裡,只能讓李德順牽著牛走,臨走的時候李德順還嚇唬王大彪的婆娘,如果把這件事說出去就殺了她,反正他是賤命一條,無所謂,王大彪的婆娘就一直沒敢聲張,編了一個謊言。
“那你為啥說看見李德順鬼鬼祟祟的,這不是明擺著告訴我們牛是他偷的嗎。”張福根對兩個人說的事情經過都相信,一個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一個說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都像是真的。
“我是想他把牛送回來這件事也就算是過去了,他幹我的那兩次我也u說。”王大彪的婆娘說著眼淚又掉了下來:“誰知道他竟然撒謊。說我他,也不看看他那樣,我犯得著他嗎。”
“李德順,你***還有啥話要說。”王大彪再次激動起來。
“這,不,這,不是這麼回事啊。”李德順眨巴了幾下眼睛說道:“她撒謊,我說的才是真的。”
“成了,你們倆也別吵吵了,這件事我有分寸。”張福根為了王大彪把事情搞得更大,只能出面阻止:“咱們先別說這些,眼下能找到牛的話就真相大白了。”
“你偷了牛不趕緊處理啊,還能擱家裡養著啊。”王大彪拽起凳子朝著李德順再次撲了上來。
李德順嚇的抱著頭就跑了出來。
“你別這樣成不成,你就是一凳子把李德順削死了能咋的,你還攤上了人命官司。”張福根抱住王大彪,不然以他的脾氣追上李德順一定乾死他。
幾個人都冷靜了一下,王大彪嘆了一口氣扔掉手上的凳子,吧唧吧唧的抽起了煙。
張福根是這麼想的,那麼大的一頭牛,不管是誰牽著,都不能一點線索都沒有,也不可能沒有一個人看到,總會留下一點線索的。
安慰了王大彪幾句,張福根出了王大彪家的院子,問了幾個鄰居,都說沒注意到他家的牛。真的能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把給弄走?張福根回家有一直都在想這個問題,反正他是不相信牛就跟蒸發了一樣。
“福根,你又琢磨啥呢?”張父叼著菸袋走過來,拍拍張福根的腦袋說道:“你瞧瞧你這一天愁眉苦臉的。”
“爸,你不知道,王大彪家的牛丟的邪行啊。不可能誰都沒看著啊。”張福根抱著膀子濃眉緊皺。
“廢話,那偷牛的還能讓誰都看見啊,那還偷個屁了。”張父抽了兩口煙說道:“昨天中午,我還遇到了一件怪事。”
“啥怪事啊,你看見啥了?”張福根沒有在意張父的話。
“我昨天給媽去買醬油,到了小賣店後看見王大彪的婆娘也在,後來她出來的時候沒有直接回家,好像是去了後山的那邊。”
“去後山?幹啥啊?她去那幹啥?”張福根警覺的盯著張父問。
‘“不知道,我看她好像是跟她弟弟在那邊嘮嗑來著。”
“嘮嗑?她弟弟?”
“恩,沒看清,好像是這麼個人。”
“哦。我知道了。”張福根微微的一笑。心裡有了一點眉目。
“你幹啥去啊?”張父看著張福根跑出了院子在後面喊。
“我出去幫人家找牛。”張福根出來後去了村委會,大傢伙都在,瞅了瞅陸海,又看了看徐會計,點點頭。
“張村長,你幹啥啊,整的怪嚇人的。”陸海站起來,身子有點哆嗦:“又出啥事了?”
“沒事兒,你跟徐會計跟我出一趟門,把那個李德順也叫上。”
“好,我馬上就叫他去。”
幾個人上了車之後,張福根問李德順:“你認識王大彪家的那頭牛嗎?”
“認識,咋不認識呢,黃白花的。”李德順拍著說道:“要是我能看到他家的牛,我就一定能認出來。”
“那好,待會咱去認牛。”
“認牛?偷了牛誰不趕緊賣了,還等著你去認啊。”李德順不解。
“說你笨吧你還真笨,明知道丟了牛就要各個牛市的找,四處的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