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啥還不知道嗎?還有臉說我呢。”王大彪的婆娘怒火中燒,站起來就朝著張福根撲了上來,一看就是要把張福根給撓爛糊了,不過她這猛的一站,衣服刮在了凳子的釘子上,子啦一聲,王大彪婆娘的衣服被活生生的給撕開了,由於她沒有料到事情會是這個樣子。所以站起來的時候身子是朝著張福根這邊直接撲過來的,等她知道自己的衣服給撕扯開的時候已經晚了,慣性的作用下王大彪婆娘的身子還是衝了過來,等衝到張福根身邊的時候,上身除了一個罩子外,啥都沒有了。
張福根為了不讓王大彪的婆娘摔倒,急忙用自己的手去接著她的身子,誰知道這兩隻手不偏不倚的接到了王大彪婆娘的兩隻兔子,不過她沒摔著。張福根就感覺王大彪婆娘的兩隻兔子在自己的手上開始一點點的起來,倆人就這麼看了很久,王大彪的婆娘終於喊道:“流氓。”
“咱倆誰流氓啊,你光著身子就衝過來我都沒說你流氓呢,我這好心好意的接著你,我倒成了流氓了。”張福根這下更委屈了,他確實是沒有別的意思,完全是出於好意:“我跟你說,你別以為你老孃們我就不敢把你咋樣了。”
“你敢把我咋樣啊?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個大村長能把我這個農村娘們咋樣?”王大彪的婆娘插著腰就貼了過來:“你不就是想佔我點便宜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啊。”
“我站你便宜?我懶得理你,就你這樣的,我隨便一找一大把。”張福根瞅了瞅王大彪的婆娘,急忙轉過身要走,這要是被村民們看到這倆人在這,一個還光著身子,不傳出點啥都是怪事了。
“你跑啥啊,你不許走。”王大彪的婆娘從身後抱住了張福根,用自己的兩個的大兔子頂著張福根的後背:“你不是整我嗎,我今天也整整你。”
“你啥意思啊?”張福根心頭一震,這娘們不會是要跟自己玩狠的吧。“你可告訴你啊,別跟我瞎整,整你也整不過我。”
“我有啥整不過你的。你不就是一個破村長嗎,有啥了不起的。”王大彪的婆娘抓著張福根的手順著自己的褲子就塞到了自己的下面,然後又把他的手緊緊的按住:“張福根,你說現在就喊你要我,你說會是一個啥結果。”
張福根沒想到這個娘們這麼狠,她要是真這麼一喊,村裡人肯定都信她,不會有相信自己的,誰叫自己平時的作風就不太好了呢。急忙問道:“你到底想要幹啥?”
“我還能想幹啥,我不是都找到了替死鬼了嗎,我要你把李德順整進去,讓他賠我牛錢,還要你說剛才是李德順出錢讓你演的一齣戲。”王大彪的婆娘猛的竄到張福根的面前,在他的錯愕中扯掉了自己的上身的罩子,馬上就解開了自己的腰帶:“要不然我就告你要非禮我。看看到時候鄉親們都咋說。”
“成啊,我還真沒想到你一個娘們這麼尿性呢,我真小瞧你了。”張福根這下算是栽了,不過他不能認栽,不然以後自己就得被這個婆娘牽著鼻子走,她想讓自己幹啥自己就得幹啥,那還得了。
“咋樣?你答應不答應,不答應我可就喊了。”王大彪的婆娘清了清嗓子,衝著張福根得意洋洋的笑著。
“咱有話到屋裡好好的說,別再這外邊丟人現眼的。”張福根想拖延一下時間,好給自己一個想辦法的時間。“一會兒要是過來人看見了,還以為咱倆有一腿呢。”
“你當我傻啊,進屋就指不定咋回事了,咱就再這說,你愛咋咋地,不答應我馬上就喊,反正我今天交你整的都夠丟人了,我不怕再丟這一次。”王大彪的婆娘緊緊的摟住張福根的脖子:“別想著在跟我玩花樣,量你也玩不出啥花樣了。”
“成,我答應你,你可別喊啊。”張福根琢磨著先應承下來,以後再想辦法,反正事情都這樣了,老子要是不在你身上做點啥就真對不起你這麼主動了,想著張福根的手刷的就伸到了王大彪婆娘的褲子裡面,隔著她的褲衩子就摳起了她的玉門,然後嘴又迅速的含住了她的一隻兔子,用舌尖舔著她的兔子頭,用牙咬著她的兔子。
“張福根,你,你想幹啥啊。”王大彪的婆娘一愣,這大白天的還是在院子裡邊,就算是沒那個事兒,這麼搞,被人看見也成了有那個事兒了。“你這樣我就喊了。”
“你喊吧,剛才我啥都沒幹你就要喊,這會我幹了啥了,就更不怕你喊了。”張福根也是硬著頭皮說出這樣的話的,要是王大彪的婆娘真喊的話,這件事也不好辦了,不過她十有八九是不會喊的,張福根也是憑著直覺,至於啥結果,就當時賭一回了。
“那,那,那咱到屋裡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