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傢伙,又在水盆中洗了洗。
“那你可要常來啊。”娘們笑呵呵。
“對了,我才想起來你跟李德順的事情我馬上就要用廣播給你們廣出去,這件事的影響很不好,鄉長批評了我。”張福根跳出水盆在太陽下晾著身子:“鄉長還說這件事一定要嚴肅處理,不能就這麼算了。”
“啊?真的要廣播啊?”娘們當時就嚇得魂不附體:“這可咋整啊?”
“我也是沒辦法啊。”張福根做出一臉的無奈狀:“除非是能打通鄉長這邊的關係,否則你這件事絕對完不了。”
“張福根,你說該怎麼打通呢?”女子扭著腰撲了上來,抱住張福根,搓著他的大傢伙。
“其實也不難了,要麼你過去陪著鄉長睡一覺,要麼就出點錢唄,這年頭也只能破財免災了。”張福根摟著女子笑嘻嘻的說:“你這白虎一定找男人稀罕,到時候你見了鄉長,只要咔嚓的把褲子一拖,保證啥子事兒都能辦成。”
“是嗎?可是我不想陪鄉長睡覺啊,總不能因為我姐的這點破事我就到你們這兒隨便陪男人睡覺吧。”
“那我也沒辦法了,只能花錢了。”張福根攤開雙手:“要不我就得廣播了。”
“那你看看得多少合適呢?”女子的身子在張福根的身前扭動著,兩個人的面板在太陽下就這麼摩擦著。摩擦的張福根差點就又要硬了起來,這樣城裡回來的女人實在是忒招人稀罕了,搞的人暈頭轉向的,尤其是辦那事的時候,每一個動作都那麼的嫻熟,每一個叫聲都那麼的勾人心魂。還有就是農村娘們不曾有的那麼潔白細嫩,妖豔放蕩,總之這一切無不讓每一個男人動心。
“我看咱也別多拿,就兩千吧,也不多。主要是那麼個意思。”張福根兜著女子的屁股撫摸著,彈性十足,按上去立馬就出來一個坑,接著彈起。
“兩千啊,我姐姐她一個種地的,哪弄這麼多錢去啊?”女子伸出舌頭舔舔自己地嘴唇,嬌豔的說道:“你在給通融一下唄,以你現在的身份說個話怎麼著還不值個千八百的。”
“恩。”張福根看著她的在純外遊走,立刻怦然心動,她的小舌頭咋子就那麼讓人著迷呢,事實上這個城裡回來的女子處處都讓人著迷。於是張福根伸出自己地舌頭,在她的唇外就把她的包圍起來,倆人舌尖輕舔,互相索取。張福根厚重的舌尖總是能在她靈巧的下游刃有餘的著她的激情。
“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讓我姐姐拿一千塊錢。然後你去鄉長那裡幫著說和一下。”女子抽回舌頭,抬起腿在張福根的腿根上蹭啊蹭的:“這麼點的事情你張村長不可能不幫忙吧。”
“幫是肯定得幫,不過那一千塊錢是不是少點了啊,人家一個鄉長,你就給一千,這未免忒寒顫了點。”張福根摸著女子的腿,由外側摸到內側,由圓滑的腿肚摸到了腿根。
“那就一千五咋樣。我咋感覺咱是在生意呢,咋還討價還價的呢。”女子的兩個兔子猛烈撞擊了一下張福根的胸膛:“你說這樣好不好啊?”
“成,這次我就豁出去這張臉了。一千五就一千五。”張福根心一橫,一千五就不少了。
“還有個事兒人家還沒跟你說呢。”女子抱著張福根的脖子,舌尖在他的脖子上蹭了起來,很輕很溫柔,可能是女性特有的那種溫柔,舔著讓人意亂情迷。
“啥子事兒,你說吧,只要我張福根能辦的,肯定幫你辦。”張福根閉上眼睛任由女人在自己的脖子上胡作非為。
“就是你剛才騎著我時候說的那件事啊,你說的那個樹苗的事兒,是不是真的啊?”女子極盡溫柔的問。
“當然是真的了,這種事我能跟你撒謊嗎?”
“那你能不能把那樹苗都包給我們啊。”女子用下面拱了一下張福根,儘管玉門上還是溼漉漉的,把張福根的身子再次弄溼。:“你放心,我們虧待不了你。”
“不是你們,是你不要虧待我哦。”張福根也拱了一子,做了一個那種動作,自己的軟了吧唧地傢伙撞在了女人的玉門上面一塊。:“咋子就成了你們了,我看是衝著你哦。”
“好啊,我肯定不會虧待你的。”女子說道:“你想要我的什麼我都會給你的。”
“不過這件事還得跟村委會研究一下,畢竟他不是我個人說了算,反正都是買樹苗,誰的都差不多。”張福根抿嘴一笑,不給老子錢,你就別惦記著了,光憑你一個身子有什麼用啊,老子射完了不還是那樣,還是錢實在。
“那你可要多幫我說說話,成與不成我就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