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著自己的舉止,用最後的內斂對抗著逐漸膨脹的慾望。這時候王晶輕輕地坐起來,抱住我,用嘴和牙齒幫我###服,我看見自己的白色襯衣、藍色牛仔褲、紅色平角底褲被一件件地甩在床下。
兩個###的身體緊緊地抱在一起,彼此纏繞,形狀如同麻花。
和女性零距離的接觸,那種新鮮的刺激感讓我的內心產生了一種燃燒的慾望,我漸漸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而眼前的王晶也失去了平時的鎮定,拼命地咬著嘴唇,似乎是想要強忍住需要釋放的聲音。忽然,我一發力,雙手扳住王晶###的肩膀,毫無準備地進入了她的身體。此後,我濃重的喘息聲和她酣暢的叫喊聲混合在一起,此起彼伏,一種###的味道瀰漫在空氣中。我這樣的描述實際上是不公正的,因為其實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王晶的第一次,我們都是純潔的孩子。
手忙腳亂了一陣後,我在床上發現了些許|乳白色液體,另外還有一縷鮮豔的紅色。一切的一切,讓人觸目驚心。
一夜無夢,睡得相當酣暢。早晨我是被王晶的巴掌拍醒的:“丁若,你個懶蟲,都快十點了還蒙著個頭在床上裝豬。”
“這才哪兒到哪兒呀,我通常週末都是睡到下午兩點半左右才起床的。再說啦,你不也還是賴在床上嘛。”我翻了個身繼續睡。
“喂,你感覺怎樣?”王晶把我的身體又扒拉過來,貼著我的耳朵小聲說。
“你是說睡懶懶覺嗎?嗯,挺不錯的。”
“別跟我在這兒裝蒜,佔了人家便宜還賣乖啊。”
“哦,原來你是想讓我說上你的感覺啊?”
“人家以後都不是Chu女了,你卻跟沒事兒似的。”
“後悔啦你?聽說現在醫院能做Chu女膜恢復手術。你是醫生,你說說這事兒操作起來難度大嗎?”
“你丫還有沒有人性?”王晶一腳把我從床上踹到了地毯上。
我從地上爬起來,在床邊上露出半個腦袋,對著王晶說:“別說,還真他媽的爽。”
大學一年級,十九歲,我終於以一次成功的性行為完成了自己從男孩到男人的轉變,我為我的這次飛躍感到由衷的高興。更往深刻裡說,成功地上了王晶的經歷,為我積累了寶貴的經驗,使我在今後面對形形色###孩兒的時候,更加充滿自信,更加從容不迫。
王晶開始一次次地往我的家裡搬運她的東西,長達七十厘米的沙皮狗,厚達###五米的CD盤,二三十個玻璃相框,十七八個首飾盒,還有牙刷毛巾化妝品衛生巾等一系列自用物品。王晶煞有介事地把這些東西散佈在我的臥室裡,說是要給我的屋子增添幾分生動和情趣。她還從超市買了些五彩乾花和陶瓷花瓶,以及能在夜裡閃閃發光的星星貼紙,把天藍色的星星貼在白色的牆壁和天花板上,把花瓶擺在床對面的玻璃櫃子裡。
“丁若,你瞧現在這屋子是不是看起來很浪漫呀?”
“浪漫?晚上咱倆打炮的時候倒是不用再開燈啦。嘿嘿,省電。”
“呸,就知道你的破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沒文化了吧你,能吐出象牙的那是大象。”
王晶看了看我,臉上泛起無奈的表情:“拿你實在沒轍,還真是夠貧。”
不知道為什麼,當王晶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蘇蘇,她也曾經一次又一次地說我貧,之後又一次又一次地和我###。往事就像一陣輕輕吹起的風,撩撥起我埋藏在內心深處的秘密,在我的腦海裡不停地翻湧。王晶似乎發現了我的表情有一些失常:“丁若,你怎麼了?”“沒事兒,想起了一個人。”王晶“哦”了一聲,沒有再繼續問,開始在一邊安靜地收拾她的相片。
《指間的幸福》15
我在大學畢業的時候對小段說過這樣的一句話:大學生活好似一個萬花筒,看起來繁花似錦絢麗非凡,可實際上從它的物理構成來看,也就只是一個一個殘缺的玻璃碎片而已。我們給這些透明碎片鍍上了各種各樣的顏色,其實就如同在我們###的身體上披上了一層可以遮蓋###的衣裳。小段當時摸了摸自己那明晃晃的腦袋,衝著我點了點頭:“我靠,太絕了。這麼一琢磨,還真他媽的是這麼一回事。”
我發現每一個從象牙塔中走出的男人在回首大學生活的時候,都會說出這麼幾樣事情來:愛情、朋友、足球,我自然也不例外。當然,我要在此嚴正地宣告,如果可以讓我的大學時光重新來過,我一定會在這幾個名詞的最前面加上“學習”——這個看起來光明無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