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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早說什麼來著,讓你好好運動,現在後悔了吧。”我嘟囔著:“不是天天晚上都在家運動嗎?”“呸,你那什麼不靠譜的狗屁理論,還做一次愛等於跑三千米。這下歇菜了吧,這下原形畢露了吧。”我望了望蘇蘇,無言以對。的確,自從和蘇蘇膩在一起後,我的百米成績肯定要在15秒以外了。

我們倆一邊打著嘴仗,一邊相互攙扶著繼續往前走。一路上總有當地人在兜售水果和花環,我先後從他們手中買了兩根黃瓜、一個花環、兩串紅豆串成的項鍊,消費共計十元。爬到半山腰,又出現了很多賣同心鎖的小販。蘇蘇對此興趣很高,非得要買一個。無奈,我只好和小販討價還價,經過一番唇槍舌劍鬥智鬥勇後,終於成功地把價錢從十五元還到了十一元。小販用鐳射筆在黃|色的銅鎖上刻好我倆的名字,我和蘇蘇找了一根早已鎖滿了銅鎖的鏈子,把鎖子鎖在了上面,然後把鑰匙扔下了深不見底的山谷。我聽到蘇蘇嘴裡還小聲地說著:“但願它能把我和丁若的愛情鎖住,永遠也不分開。”這雖然只是一個騙人的把戲,但蘇蘇的表情卻虔誠無比。

廬山之行,我幾乎沒有留下什麼很特別的印象,倒是蘇蘇的開心和快樂將我深深感染。有一天下午,我們沒安排遊覽的計劃,便沿著山下小鎮的馬路瞎逛。蘇蘇突然用手一指,遠遠的山頭上有一座亭子。蘇蘇說:“我們去那兒玩怎麼樣?”“好啊。”我立馬答應下來。

我站在那兒仔細看了看地形,然後確定下來到達那兒所要經過的路線。這段路雖然看起來不是很遠,但由於山路陡峭,我們用了很長的時間才到達頂部。這個山頭位於群山中間,從亭子往下看,山壁陡如刀削,讓人心生恐懼。山風呼嘯而過,脖子後面感覺嗖嗖的涼。四周寂靜無聲,有鳥兒振翅飛過。我們靜靜地坐著,默然無語,彷彿進入了另一個空靈的世界。我從身後抱住蘇蘇,看著腳下的雲海蒼茫,恍若時間停滯,天地間只剩下我們兩個人。這一刻,我發現我是多麼的需要蘇蘇。

後來我又去過很多很多的地方,可從未再有過如這次旅行般的安詳,即使進入眼中的風景再好,內心裡感覺仍是一場場孤單的流浪旅程。我不斷地回憶,不斷地懂得了無法抓住生命中所流逝的時光是一種怎樣讓人扼腕的悲傷。我多希望蘇蘇一輩子從未離開我的身旁,和我一起,走過一個又一個未知的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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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間的幸福》45

在經歷了歷時七天的旅程之後,我和蘇蘇踏上了返程的路。火車拉著我們從南到北,一路呼嘯,把所有的一切都拋到身後,包括快樂、憂愁以及所有路過的風景。

從江西回來,我們倆似乎都成熟了很多,也比從前更加地恩愛。不管去哪裡,我和蘇蘇都如影相隨,彼此依賴。

說點兒更誇張的事情,即使我連上洗手間都不能超過五分鐘,不然蘇蘇準在外面使勁地拍打著門,並大喊:“丁若,你不會是在和馬桶打啵兒吧?”我不理她,她又說:“都這麼長時間了,你還不出來呀,我都想你啦。”

《指間的幸福》46(1)

從江西回來之後的第二天,蘇蘇提著一大包髒衣服回家,我獨自一人待在家裡無所事事。電話響了,是馮才打來的,他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顯得是那樣的低沉和傷感,毫無生氣。他說:“丁若,有空嗎?出來喝酒吧。”我想這哥們兒肯定是頹了,不然平日生龍活虎的,電話裡斷然不會是這種聲。我答應下來,約好了地點徑直打車過去。

半小時後,我和馮才在美術館附近的一個飯店裡見了面。馮才精神猥瑣,頭髮亂亂的,鬍子也沒刮,看起來一下子蒼老了有十歲。他坐在桌子對面,只顧著悶頭喝酒,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我和張寧吹了。”

事情還得從馮才放假回山西老家說起,自從他和張寧戀愛後,倆人就整天膩在一起,馮才從來就沒回過一次家,連電話也只是在缺錢的時候才偶爾打過幾回。這個假期,馮才打算回家探望一下老爸老媽,以擺脫自己“娶了媳婦忘了娘”的白眼狼形象。張寧雖然心裡是一千一萬個捨不得馮才,但也還是批准了馮才的探親申請。難捨難分之際,兩人難免要儘性一番。據馮才交代,那幾天他們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吃了做,做了吃,日日“芙蓉帳暖度春宵”,就連自個兒都記不清究竟做了多少回。

由於馮才久未歸家,回去之後他的那一幫發小們約他整天大魚大肉,醉生夢死,不覺間就過了個把月。一日,馮才實在是喝高了,在回家的路上一不小小就翻到了路邊的花園裡,人倒是沒事,卻被鐵欄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