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時不時能感受到孟星輝飄過來的目光,小野雄二本能地感覺到這兩道目光的不善。
“沒錯,他們是我們華夏代表團的選手,”郎一平立刻放低了聲音,“你們知道嗎,音樂協會的那幫老傢伙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派什麼民族樂器組前來參賽,我聽到這個訊息之後也感到很意外,我本以為會讓小提琴演奏家馬學友,或者是讓申海東方明珠交響樂團和我一起來的,沒想到音樂協會的老傢伙這麼食古不化,還抱著老祖宗的東西不放呢,小野君,樸兄,你們知道什麼是古琴嗎?知道什麼是洞簫嗎?你想一想,維也納的評委會成員都是一幫歐洲人,他們在西方古典音樂的的薰陶下長大,怎麼可能聽得懂華夏民樂?他們知道什麼是‘宮商角徵羽’嗎?真可笑!”
日韓兩國的人最喜歡看華夏人窩裡鬥了,見郎一平和自己國家代表團的另一組人不和,小野雄二和樸太圭立刻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眼中都能看到戲謔,嘲弄的意味,他們不約而同想到一件事:這幫華夏人,只要有兩個人,多半都會鬥得不可開交,他們永遠也不明白團結起來才能一致對外的道理,或者說他們明白這個道理,但就是無法做到團結,而是各自為政,誰也不服誰。
“就是啊,樸兄,你知道什麼是宮商角徵羽嗎?我聽都沒聽過。”小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