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要務。”
秦谷一愣,仔細觀察她,發現她臉上不施粉黛,白玉無暇,但神情也認真得毫無瑕疵。
雕塑一樣。
不冷漠,但很有距離感。
她自然是極美的,否則他也不會費盡心思湊了好幾個酒局才成功搭上。
不過她這漫不經心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反正心思不在他身上,只想著打發他走。
“這是膩了麼?”
她沒回,當沒聽到。
他倒也沒有太難受的情緒,本來就是飲食男女,你情我願的,只是沒想到這麼快被捨棄,有一點意外而已,他彎腰撿起褲子一邊穿上,一邊笑問:“是我昨晚哪裡做得不好?”
姜曳喝著水,隨口一句:“還行。”
就語氣...很稀鬆平常的樣子。
但什麼叫還行?
那不就是等於一般?
本性略傲的秦谷噎住,心裡有些複雜,暗道:你渣,難道我不能比你更渣?
他淡著臉,加快了收拾的進度,而後進入洗手間洗把臉,動作不緊不慢的,很有藝術氣質,只是他出來的時候看到眼前一幕,愣了下。
大高層,外面毫無對立建築,窗簾正自動開啟,坦蕩的光暈斜射而入...
薄被已被無情拋在地上。
墨綠色的睡裙套在了雕塑般的纖美酮體之上,她往後抬手撥動茂密而微卷的長髮,一邊漫不經心點著手機。
陽光透徹了綠意,攀爬撫摸了她的每一寸面板,落在她挺翹的鼻樑上,卻又被她微垂的眼簾壓住了光暈,她的唇緊抿著,她的一切都像是在彰顯一種:嬌縱的挑剔。
他忽想到了自己高中時期的某個文學老師曾經在午後飽含詩情對自己瑞士故鄉的讚美。
老師當時說:“雪山跟綠洲相撞,勾勒出了最天然美妙的曲線,山脈與原野,你的視野在上面奔跑,你內心的情感與之彼此融化,化作澎湃而勾人飢渴的生機,你在每個關於她的夢境裡找到歸宿,但你每次醒來都悵然若失,因你清楚明白——你將一直屬於她,但她永遠不屬於你。”
秦谷走了,走的時候臉色不太好看,關門的時候也跟小孩子發脾氣一樣用了點力氣。
姜曳留意到了,但不太在意。
她的每一個短期/長期的前男友跟她分手時都不太開心,也對,誰被分手能開心?
她理解啊,所以不怪罪秦谷走時的不禮貌。
“原來真的是個夢啊。”姜曳進入洗手間後清洗並檢視身上,發現沒有半點傷痕,樣貌也是自己的,跟那個世界的20歲小姜曳沒啥關係,這才放下心來。
不是穿越就好。
鬼才想進行什麼無限流遊戲呢,她在現實啥也不缺,不需要逆天改命。
可是她心裡還是有些惴惴不安,因為她始終覺得著如果是一個夢,卻有一個相當可怕的BUG——她在夢裡貌似真的度過了兩個月的時間量度,且實際經歷的事情內容也足夠填滿兩個月,而非一筆帶過的夢境。
它們如此清晰,一如她本來就具備的超強記憶力,將它們牢牢記住,因此越發讓她覺得其中怪異。
姜曳雖然惦記這事,但畢竟是搞錢專業戶,想到如今規模已然不小的產業以及正在瘋狂拓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