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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君子未置可否,此時一直沒有發話的史丹終於說話了:“風老弟,衛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我看你就不要再追究這件事了。當然我不是說這件事跟你有關係,但是到此為止吧,不管以前和你有沒有關係,現在我看就算了吧。”
李大頭接著說:“衛總一向寬宏大量,但是衛達在濱海沒有什麼事情會罩不住,如果有人存心跟衛達過不去恐怕沒什麼好下場。”
衛伯兮擺手制止了李大頭的話,非常溫和的對風君子和韓雙說:“話也不能這麼說,凡事抬不過一個理字,像陳一刀、陳小三這種人確實不應該有什麼好下場。現在這件事情已經清楚了,不知道二位還有什麼要求,既然我衛某人有責任,我一定儘量滿足。”
風君子心中暗自叫苦,這三個人一個花臉、一個黑臉、一個白臉,一搭一唱顯然是有備而來,自己再想追究飄飄這件事情恐怕是不可能了。這時韓雙說話了:“衛老闆想怎麼補償喬方思的家人與我們無關,只是喬方思死的太冤,為什麼世界上總有一些人認為自己有權利決定別人的生死呢?”
李大頭:“與‘我們’無關?韓小姐的話真有意思,看樣子你們兩個關係不淺呀。”
衛伯兮突然對韓雙道:“韓小姐怎麼這麼面熟,我們似乎在哪見過?哦!我想起來了,”接著轉身對史丹說道:“你還記不記得那一天我們幾個陪老董去夜總會,最後小風找來陪老董回酒店的那個小姐,和這位韓小姐長得一模一樣,我該不會是認錯人了吧?”
風君子面不改色,心中卻大感狼狽,同時也佩服衛伯兮,幾個月前酒後偶爾打過一個照面,他居然能認出來,看來衛伯兮確有過人之處,不是白混的。如果說到偶爾讀一篇中意的詩文,自己或許也能過目不忘,但是衛伯兮這等閱人功夫,他風君子是萬萬不及了。躊躇間不知道如何答話。
這時韓雙卻坦然的回答:“衛老闆沒有認錯人,那天晚上的小姐就是我。那時候是我自己糊塗,現在我懂事了。”
李大頭:“原來韓小姐從良了,那真是可惜啊!”說著斜眼去看風君子。
風君子看這場面不得不說話了,他不好針對史丹和衛伯兮,只有對李大頭說:“李老兄的心地看來不怎麼善良嘛?見不得別人改邪歸正,原來從良也叫可惜,看樣子你是一輩子都不會做個良人了。到現在幹過多少壞事了?”
李大頭只有乾笑,道:“風老弟是好人嗎?確實風流瀟灑,佩服佩服!”
風君子:“人不風流枉少年,那又怎麼樣?”
衛伯兮打斷他們之間的冷嘲熱諷,說道:“老弟,正經事還沒說完呢。”
風君子:“衛老闆親自出動,把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我還能怎麼樣。在這裡我可以保證,韓小姐與這件事情毫無關係,而且今後我也不會再理會,也不會再打聽,更不會和任何人提起這件事情,我說話算數,敬大家一杯酒。”
衛伯兮等人紛紛露出笑容,舉杯回敬。
……
風君子回到家中,發現樓下盯梢的人已經不在了,覺得也在意料之中。進屋之後,先是飄飄一跺腳,自己坐在牆角低著頭不理風君子,風君子知道她心裡不高興,因為今天他已經答應衛伯兮不再追究飄飄的事情。風君子嘆了一口氣,走過去俯下身攬住飄飄的肩膀,柔聲道:“飄飄我知道你生我的氣,但是這件事情只能如此,再追究下去沒有任何結果的,想要對付衛伯兮我們只有換一種辦法了。”
飄飄的肩膀在微微抽動,她抬起頭的時候風君子看見了滿臉的淚痕,只聽得她抽抽答答的說道:“我知道,你早就說過衛伯兮可以將事情推得乾乾淨淨,以前你在暗處還可以一步步的設計他們,現在你和韓雙都暴露了,再幹下去就是走進死衚衕了。其實我已經很感激你了,我們原來素不相識,可是你為我做了這麼多,我的仇也算報了,我只是一個可憐的孤魂野鬼,還能指望什麼?”
風君子心中更加不忍,安慰道:“我說過不再追究你的事情,不等於我會放過衛伯兮,別忘了我曾經也說過要讓衛伯兮傾家蕩產身敗名裂,讓他體會可憐人的滋味,我一向是說話算數的。”
飄飄似乎很驚訝,一時間忘記了哭泣,看著風君子說道:“什麼?你還要對付他?這樣太危險了,不值得,我已經很滿意了,你不要再冒險了好不好?”
風君子:“你忘了嗎?我還要另一筆賬要算,我並不是不追究你的事了,只是這條路已經走不通,我們要換一條路走,別哭了,我以後還需要你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