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慕容萱那裡走去,一路走一路還拼命地擠出一個最燦爛的笑臉,他可不想在幕容萱面前顯得太狼狽。
慕容萱倒也的確是因此多看了夏孤鴻幾眼,但是與看楚瀾的眼神完全不同的是,完全鄙夷的神色。
真是受不了了!仙劍大會上都能閃了腰棄賽,這二師兄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師妹,我腰閃了,得休息幾日,這段時間帶弟子的事情,就要麻煩你了。”夏孤鴻嘿嘿笑著,可在慕容萱看來,師兄不過是借病偷懶而已。
修仙之人,腰閃了以氣力打通相關的穴道經脈,最多幾個時辰就好,這小病大養,定有蹊蹺。
“拜託師兄你下次注意點,別讓我太為難好麼?”慕容萱冷冷地回答。
“一定,一定,下不為例!”夏孤鴻想,萱兒雖然語氣冰冷,但是此刻的心思倒全在我身上,卻也不虧。自己定要利用這幾天的休息,給她一個意外的驚喜!
“師妹,我現在腰上還是有些痛,能麻煩你扶我回去麼?”夏孤鴻腦袋瓜子一轉,乾脆借傷賣萌,盯著慕容萱滿眼秋波。
慕容萱本來想多和楚瀾聊聊天的,可是看著夏孤鴻哀求的表情,再看看周圍女粉絲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一時也無法拒絕,才老大不情願的扶著夏孤鴻的胳膊往弟子房走去。
聞著慕容萱衣襟上淡淡的忘憂花香,真是清心寧神惹人心醉,夏孤鴻的腦袋中想了很多卻無法用言語形容出來,只有一首詩,足以表達他現在的心情: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師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何突然對待憶兒如此冷淡?”緊跟著陵雪和陸晚回到晗靈閣,雲憶立刻發問。
就算在五彩瑤池上空遇險差點丟了性命,雲憶也沒有這樣擔心過,清脆的聲音有點微微的顫抖。
一路上,陵雪都沒有說一句話,也沒有回頭看過一眼雲憶,只顧拉著陸晚御劍往回飛,絲毫不管雲憶能否追上他的步伐!
“你自己做的事,還用問我麼?”陵雪總算是開了口。
富有磁性的聲音,此刻冰冷得沒有一點感情。
“我?我做了什麼事?”雲憶仔細想了半天,也沒發現最近做了什麼讓師父生氣的事。
陵雪看著雲憶瞪大的眼睛心想,你裝傻也沒用,知道你聰明,但是為師也不是好忽悠的。
“好吧,既然你不明白原因,那為師就來提醒你,你參加奪彩球的鐵劍去了哪裡?”陵雪看這大眼瞪小眼也不是辦法,就試著點明,料想雲憶這下子可沒法裝傻了。
陸晚雖然傻,但是也沒有心計,說話做事都是光明正大;但云憶就不同,這孩子很聰明,腦子靈反應快,是一個可愛的小機靈鬼,只是最怕的是她仗著天資耍小心眼,就很有可能會走上投機取巧,耍心計的歪路。但是,陵雪明顯感覺他最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這丫頭求勝心切,盜了瀲玉劍去御劍,這才取得了綵球!
陵雪對於撒謊和欺騙的態度,向來都是零容忍的,尤其是自己的弟子,而且還包括偷盜!
“師父,你誤會憶兒了!”雲憶終於知道了師父生氣的原因,漲得滿臉通紅急忙解釋,“憶兒,憶兒也不知道鐵劍去了哪裡,瀲玉劍它是自己飛過來的!”
這番不合情不合理的解釋明顯讓陵雪疑心更大,事情都到這步了,你還想矇混過關糊弄過去,你把為師當什麼人了?不禁加重了語氣,“如果瀲玉劍不是你偷的,那前幾天晚上你去劍庫做什麼?”
“劍庫!”雲憶像被當頭敲了一棒,頓時語塞。
原來那天去劍庫的時候,師父是知道的!
背後那清冷凌厲的眼神,果然是師父,師父一直在看著的!
完蛋了,之前去過劍庫,雖然沒有盜劍,可是現在自己是御著瀲玉劍獲勝的,這可是徹底加重了自己的嫌疑了!
“師父,我沒有,我沒有盜劍,真的!”雲憶不知道要如何洗清自己的清白,只能“撲通”一聲就跪在了陵雪的面前。
難道和師父說,自己半路上掉下來,差點被摔死,幸好瀲玉劍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救了自己的命?
可是瀲玉劍被師父用玄鐵烏金鞘所封,沒有外力如何逃出?
自己還有盜劍犯罪未遂的前科,怪不得師父如此推斷!
既然多說只會讓師父更加生氣,怎麼解釋也說不清,還不如磕幾個頭,待師父氣消了,不了了之算了。
雲憶低下頭,對著陵雪“碰碰碰”連著磕了好幾個頭,雪白光滑的腦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