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決定,但這個親人如果是玉釁剎就另當別論了,只要西方魔教放出一絲的線索和風聲,想必整個中原甚至是整個魔教都會對她無比的感興趣,也難怪陸小鳳會想提前確認。
放出那樣的傳言儘管對柏念雲的生活有些影響,但那些真正想要羅剎牌,真正瞭解西方魔教的人都是經歷過風浪的人,在沒有確定前他們是不會來打擾柏念雲的生活,剩下的小嘍囉和二三流的高手顧忌西門吹雪和她的毒術也不會來找麻煩。若她和玉羅剎有親屬關係,魔教的高層也許會知道,那他們此次來中原也便不止羅剎牌一個目的,陸小鳳也算是變相的給她提了個醒。
“你是怎麼知道的?”理清了思緒後柏念雲間道,“依著歲寒三友的表現,他們並不知道我和玉羅剎之間有親屬關係,那你又是怎麼知道他們所不知道的內幕?”
“我一向喜歡管閒事,在前段時間,我很偶然的見到過一幅畫。”陸小鳳說的輕描淡寫,但眉宇間滿是凝重,“畫中有兩個女子,兩個都和你很像,其中有個和你格外的相似,畫上的題字大約是說他的妻子和妻子的妹妹過生辰,而字裡行間卻流露出離別之意。”
柏念雲大概猜出和自已最像的人大概就是這具身體的母親,而另一個大約是自已的姨媽,但這並不能說明她和玉羅剎之間有關係。
似是看出了柏念雲的不信,陸小鳳一字一句道,“題字之人的字跡和玉羅剎的字跡完全吻
合。”
西門吹雪和柏念雲雙雙一愣,字跡吻合?
沉默了片刻,柏念雲聲音中帶上了一絲的沙啞,“你見過玉羅剎的字跡?也確信無疑?”
“我確定。”
訴苦
溫在火爐上的酒發出‘滋滋’的聲響,三人之間陷入一陣寂靜。
柏念雲和西門吹雪誰都沒有想到事實的真相竟是如此,柏念雲以前甚至還抱著玩笑般的心態猜過西門吹雪和玉羅剎之間的關係,卻不想原來真正和玉羅剎有關係的竟然會是自己。
“那我的父母呢?”柏念雲問的有些艱難。
陸小鳳搖搖頭,“我不知道,除了那副畫,我沒有其他任何的訊息。”
事實上陸小鳳也不確定是不是該告訴柏念雲這個訊息,和西方魔教有了牽扯有好有壞,而他也不知道玉羅剎這個人是不是真的在乎這一段親情,所以他之前才會那般的猶豫不決,若不是被柏念雲和西門吹雪看出他的不對,他恐怕不知道要猶豫到什麼時候。
“那副畫呢?”比起其他的,西門吹雪顯然更關心的是柏念雲的安危。
陸小鳳戲謔的看了西門吹雪一眼,“燒了。”
“確定只有你一個人看過?”
陸小鳳點點頭,“只有我一個人看過。”見西門吹雪眉頭微皺,他又補充道,“確實只有我一個人看過,當時他們誰也沒有在意一幅畫,我站在一旁很無聊才開啟看了看,然後收進袖中,他們沒有人看到。和他們分開之後我便立馬燒了那幅畫。”
西門吹雪沒有應聲,眉宇之間的滿意陸小鳳卻沒有錯過,再一次確定了柏念雲在西門吹雪心中的地位,陸小鳳半是為遺憾半是欣慰。
柏念雲仍舊是有些不敢相信這樣的事實,“你怎麼可以確定字跡一樣?我不覺得你有機會能見到魔教教主的字跡,你們之間應該沒有交情才對。”
陸小鳳右腿一圈,整個人的重量壓在了椅子上,他頭一仰,再次喝下一杯酒,而後雙目微微眯起,“我和玉羅剎之間是沒有交情,但是你不要忘了歲寒三友跟了我很久,儘管他們很小心,但還是讓我不小心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上面是玉羅剎的字跡無疑。”
“他們難道不會騙你?”柏念雲的聲音略拔高了些。
“他們又不知道我曾經見過那幅畫,騙我做什麼?”陸小鳳答得懶懶散散,可話裡的認真卻明明白白的告訴柏念雲她真的有可能和玉羅剎存在親戚關係。
柏念雲腦中還是有些亂,但基本的判斷力還在,如果是歲寒三友設的局,那麼在見到她之後又怎麼可能一點兒破綻都不漏?陸小鳳這個人精在他們身邊那麼久,他們若是想完完全全的瞞天過海根本不可能,所以,她或許真的該叫玉羅剎——姨夫?
柏念雲覺得自己混亂了。
西門吹雪手自然而然的環住柏念雲的腰,手不停的在柏念雲的腰間和發上輕撫安慰,堅定的道,“一切都有我,他是誰都沒有關係。”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在場的兩人卻都明白其中的涵義。柏念雲更是明白其中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