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對秋舞微微一笑,表現了無限的自信。
秋舞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風斯打了個招呼便首先走了出來,只走了一會,後面的亞布便跟了上來,道:“她好像很累,估計一會就會睡著了。”
風斯苦笑了笑,搖搖頭,不發一言。
亞布心中一緊,拉著他走到研究所門口,道:“說吧,她現在精力很差,這裡她就聽不到了。”
先前的傾盆大雨已經稍有緩和,遠看過去天空斜斜密織著道道雨簾,偶有陣風吹來,將雨點打在風斯的身上。
風斯呆看著外面的雨,苦笑道:“真希望她能沒事,我懷疑她被我害了。”
亞布一震,道:“這話怎麼說?”
風斯澀聲道:“從我第一次看她到她第一次頭疼有一天多的時間吧?”
亞布思索了一下,道:“不錯,一天左右。”
風斯道:“那剛才呢?幾分鐘之內就……”
亞布一震,道:“你是說她的頭疼是因為你的治療?”
風斯澀澀的道:“想想看那股力量存在她大腦裡面已經幾年了,為什麼一直不疼?如果下禁制的人想讓她死,她早就死了,不死就代表著她有用處。”
亞布疑惑的道:“這我也知道,你說這個的意思是?”
風斯嘆道:“那人在下禁制的同時定然下了另外一個禁制,讓她頭部沒有感覺到力量壓迫的疼痛。”
亞布深吸一口氣,道:“這未免太誇張了,誰能把力量拿捏的如此分毫不差?”
風斯道:“關鍵問題是我似乎破壞了這個保護她大腦的禁制。”
他剛才看到秋舞頭疼就猛然覺得他先前隱隱感覺到的不對勁應該是和頭疼有關,上次自己強硬的開啟了秋舞腦部外圍那股力量的一個缺口後,便覺得一股強大的力量湧來,剛才自己又開啟一個缺口,便不敢貿然進入,怕是故意引誘自己進去,但心中隱隱有著懷疑,精神力再如何有靈性,脫離了主人的控制怎麼可能會靈異到懂得引誘自己進去這種計策呢?
看到秋舞頭疼的時候卻突然想到猛地想到了一直被忽略的一點,按道理說這麼強的力量存在於秋舞的大腦裡,秋舞不可能沒有感覺,唯一的解釋就是下禁制的人用了另外一種方法做了力量的均衡(雖然這點實現起來對於風斯來說毫無可能性),而自己自以為化解的那股力量恰好就是使得大腦力量均衡的那股力量,所以隨著那股力量被自己的衝擊,秋舞的腦子也開始受到影響。
亞布只覺得一股寒氣由心頭湧上,疑道:“這……可能嗎?”
風斯搖搖頭,道:“我能感覺到她腦部有兩重力量,目前的合理推測就是這個,等修老師來給他診斷吧……”語音一頓,道:“不過,如果真的如我所料的話,那麼這個下禁制的人實在是太恐怖了。”
心中還有一句話沒敢說出來,那就是以他以前與無為·修的精神接觸來看,怕是修老師也沒這個實力下出如此精巧的禁制。
但說出的那些話就足以讓亞布震驚無比了,道:“那該如何是好?”
聲音已微微發顫。
風斯嘆道:“等修老師來看吧,我暫時不敢碰了。”
亞布呆了一會,重嘆道:“我本來還以為是復甦的好現象,誰知道……”一頓,道:“大嫂現在應該已經到隨心學院了。”
風斯一呆,道:“特院長今天也去了……”
亞布一震,道:“特納?發生什麼事了?他很多年沒有離開過邦都了。”
還沒等風斯說,亞布突然一皺眉,道:“是因為上午的事嗎?”
這件事已經傳遍邦都,亞布自然也會知道,風斯想起上午看到的讓他頭皮發麻的景象,吸了一口氣,點點頭。
亞布拍拍他,道:“我已經吩咐我們家族的人查這個人了。有了訊息我會立刻通知你的。”一頓,道:“不過,能讓特納離開邦都這件事應該不是表面這麼簡單吧?”
如今邦都關於隨心慘案的原因傳言無數,但也都在懷疑,隨心學院一向遠離是非,怎麼會與人結仇?雖然這麼多年蟄伏不出,院長無為·修不會是好惹的人物,。
但也有一種傳言是說無為在歸隱前得罪了一個來頭極大的人物,現在那人回來了要拿隨心學院開刀,便首先拿來邦都參加比賽的隨心弟子開刀。
亞布沉吟了一下,道:“那個復仇人的來頭知道嗎?”
風斯心中猶豫是否該告知亞布,但又怕把愛華爾家族給牽涉進來,亞布見他面色猶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