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再來。”
說完就要走,那女子忙要伸手拉他,特納的身法之快是天下有數的,她一個弱質女子哪能拉的到,剛到門口,特納如行雲流水般的身法突然頓住,似乎碰上了一堵無形的牆壁,緩緩轉過來,一臉苦笑,道:“二十年不見,你還是用你的老招數。”
無為悠然道:“那你也一點長進都沒有,還是被我這麼輕鬆就擋住了,乖乖坐回來,聽聽舞影要說什麼吧。有事情幫忙你也別想躲開。”
那個被無為喚做舞影的女子知道這兩人剛才定然是經歷了一番較量,聽到無為的話,知道雖然剛才自己還沒來得及說出目的,但無為已經得知自己需要幫助,並還拉了特納“下水”,心中欣喜,有這兩個當代有數的高手出手幫忙,女兒就有救了。
她自然就是秋舞的母親,當代愛華爾家族的當權者雷霆。愛華爾的妻子,她少時曾與特納、無為結識,而且一度交情很不錯,但後來嫁入豪門,深居簡出,逐漸和以前的舊友失去聯絡,這次聽聞女兒秋舞的傷無為可能可以治好,便主動要求來找無為,她先前根本沒有想到無為可以治療,她的丈夫雷霆。愛華爾修為不在任何一位十大高手之下,所以也根本沒想到去找特納幫忙。
此時她欣喜的坐了下來,掀起蒙在頭上的面紗,道:“多年不見,跟你們自然要用舊面目相見了。”
一張傾國傾城的俏臉露了出來,雖然是一頭黑髮,但她那如刀削般的五官明顯不同於東部女子,歲月沒有在她臉上留下任何痕跡,相反在眉梢輕揚嘴角微笑時卻有著獨特的風情。
無為看得心中一緊,往事的回憶逐漸湧上,但他素來控制力驚人,只是微微一分神,便已經恢復,轉頭看向特納,知道他要糟。
特納剛才也從門邊走了回來,正要坐下的同時看到了舞影的臉,心神一震,暗想,他們兩姐妹雖然不是一母所生髮色不同但長得還是好象。
他一下子竟然看呆了怔在那裡。
無為拉了拉他,特納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失態了,忙收回目光,坐了下來。
舞影抿嘴一笑,道:“是不是想起我姐了?”
特納微嘆一聲,不作回答,但神態間明顯已經是預設了。
無為悠然道:“舞影,我們也二十年多不見了吧?來找我什麼事情?”
舞影知道要趕快入正題了,道:“我女兒有難,希望你能救他。”
無為一呆,道:“你女兒?我雖然略懂醫術,但是你去找醫學專家不是更好?以你家的勢力這不是很容易的事情麼?”
舞影搖頭道:“要能這麼容易我也不來找你了,而且我來找你是你的徒弟說的,他說只有你才有可能救她。”
無為疑問的目光掃向舞影,道:“風斯?”
他想來想去,現在在邦都的隨心弟子也只有風斯有這個可能,烈雲跟自己根本沒有接觸過,而荒城更加不會去花力氣救別人。
果然舞影點了點頭,把風斯對亞布說的話轉述了一遍。
無為頓時陷入沉思,皺眉道:“真是個想象力豐富的小子,他怎麼不想想,如果真的有這股力量的話那麼你女兒的腦部早就壞死了,怎麼還能思考?”
舞影緊張的道:“你的意思是秋舞不可能有救?”
無為搖頭道:“也不能這麼說,如果真是一個高手下禁制的話他也可以將力量控制的分毫不差,不傷及大腦,但是……”
舞影雙眸已經蒙上霧氣,有些哽咽的道:“秋舞這孩子這樣已經三年了,我……我和霆哥都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無為看了特納一眼,見他也在看著自己,這兩人都是老江湖,知道秋舞突然被暗算定然和家族內部的勢力鬥爭有關,心中不由一陣同情這個小女孩,也知道舞影身為母親所承受的痛苦。
特納嘆道:“你幫幫舞影吧,風斯不是一個無的放矢的人,他既然這麼說了,一定有他的道理,你去看看再說。”
無為猶豫了一下,道:“我已經多年不出……”
舞影忙道:“放心,我們一定保密好,保證來去都無人可知。”
特納在一旁突然插話道:“你龜縮在這裡,不會是在躲什麼人吧?”說完,瞥了一眼木屋中間掛著的照片,道:“這個是姐姐還是妹妹?”
無為對特納的問題避而不答,對舞影道:“你讓我再考慮考慮吧。”
舞影忙用求助的目光看著特納。
特納道:“我今天和你目的一樣,來這裡就是要把這個老古板挖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