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怕怕小姐再做傻事。現在我進去也沒有用,所以我想求先生……求先生一定要救她……”
說著頭竟然不停的往下磕。
風斯聽了小平的話,看著他象孩子一樣的哭泣,心中一陣酸楚,暗歎一聲,非不願,實是不能,唉,但是這話又不能對小平說,他們是天天和秋舞在一起的人,很容易就會被秋舞看出來,罷了,既然一個謊言已經開始了,我就去為她再編幾個謊言,希望她能好好活下來。
正想著,小平頭已經磕下,知道自己扶也扶不動他,索性往裡走去,一邊走一邊道:“快起來吧,你趕快帶我去。”
剛才亞布飛奔進去,心中擔憂無比,時隔三年,她對生活的希望又多了許多,如果這次讓她失望,她可能會再次崩潰,那後果……
直奔進秋舞的臥室,黑色帆布外菲菲和從家族跟秋舞來的小環小情都站在那裡,不敢進去,看見亞布奔了過來,趕忙跑了過去,還沒說話,亞布就揮揮手,讓她們出去,他們幾人也知道站在這裡無濟於事,也都走了出去,守在外面。
這塊黑色帆布是按照秋舞的要求特別製作的,保證她在裡面能夠空氣流通,不覺得憋悶,而又不會讓外人看到她。
即便亞布是她親叔叔,也很少直接走進去見到秋舞,此時他也顧不得其他,直接伸手拉開黑色帆布,走了進去。
他暗忖裡面已經沉默了一段時間,希望不要出事,剛把眼光掃進去,便不由得一愣。
帆布後是一個佈置的很精緻的房間,樣樣具有,除了光線稍微黯淡些,其他的與每個房間都一樣,這些都是亞布親自為秋舞佈置的。
讓亞布一愣的是秋舞,在伸手拉開帆布之前,他早以前做好了各種預想,但是秋舞卻不同於這些的任何一種表現。
一張紅木椅,身軀肥大的秋舞正靜坐在上面,雙手鬆弛的下垂在椅子的兩個手把上,與亞布的金黃色頭髮不同的是,烏黑的秀髮披在肩上,從髮質上可以看出秋舞還是一個年輕的女孩,臉上的肉堆積著,使得雙眼看上去是睜不開的樣子,此時雙眸無光,即便看見亞布走了進來,也只是眼角稍掃,其後便是一片木然。
亞布一陣心疼,走了過去,輕撫秋舞的秀髮,道:“孩子,怎麼了?是不是叔叔不在,你不開心了。”
秋舞依舊是一幅木然的樣子,動也不動,坐在那裡。
這幅樣子比大喊大叫更可怕,亞布心緒一陣翻滾,喊道:“秋舞?”
秋舞依舊是那幅木然的樣子,一點反應都沒有,亞布抓住秋舞的手,喊道:“秋舞,秋舞,叔叔在跟你說話!”
以前雖也有過秋舞的情緒不正常,但是每當亞布親自出現來說話的時候,秋舞總會很順從的聽著亞布的話,但這次……
就在亞布心裡思緒萬千的時候,秋舞終於有反應了,微微把她那個肥大的頭轉了過來,眸中依舊無光,道:“叔叔,你是不是一直在騙我?”
亞布看著這個樣子的秋舞,想起以前那個體態輕盈,嬌美無比的少女,心中一酸,鼻子也是酸楚,道:“不會,叔叔不會騙你的。”
秋舞眸中神光微顯,但依舊是木然一片,道:“那叔叔為什麼把他拉出去說話?還故意走得那麼遠,不想讓我聽到!”一頓,臉上開始有點反應了,道:“而且叔叔的氣孔外擴,血脈執行速度加快,是緊張的表現,如果不是怕我發現什麼,又怎麼會這麼緊張?”
亞布頭腦一炸,第一個問題自己還可以解釋,但是第二個是秋舞透過她特有的心法觀察得到,是自己當時不自覺的反應,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該說什麼掩飾才好。
秋舞眸中精光連閃,緊盯著亞布,顯然亞布此時的反應是很難瞞得過秋舞的,眸中光彩逐漸逝去,顯然不需要再問了,答案已經很明顯。
突然一個清朗的聲音響起,道:“你叔叔只是擔心你因過於激動而影響到治療……”
正是風斯及時趕到,他走進來的時候正好聽到秋舞對亞布的問話,心中一邊訝異秋舞的心細,居然能從這些很細微的生理反應中觀察出人的情緒變化,同時也暗暗喊糟,怕亞布被秋舞這麼突然一問而說錯話。
聲音剛落,風斯人已經到了秋舞的面前,秋舞兩條縫般的眸子中露出慌張的神色,雙手微舉,想擋住自己的臉,可是風斯已經走到了面前。
風斯心中暗歎,先且不論這樣的體重增加給秋舞帶來多大的身體痛苦,只從外表上便使得秋舞多了很大的心理壓力,從見到自己的反應便可得知,她大概是很久沒見到陌生人了,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