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上綱上線的說這樣冠冕堂皇的話嗎?她要不是內閣大臣。
“只是不知道魏靜香知道了會不會來府上找你給她爹求情?”
薛仁杰不瞭解女人,所以並不知道女人的心似海深,他只是聽到謝靈芸這句話,心底有些不認同。直覺道:
“即便是來找我求情,難道我就會放過魏武了?這不合乎常理。”
莫說現在魏靜香已經和他和簡親王府沒有任何的關係了,就算是現在魏靜香仍然是他的妾侍,他也不會放過魏武。
謝靈芸撇嘴。話語帶著奇怪的意味道:“世子爺還真是鐵面無私,心腸堅硬如石啊。”
薛仁杰蹙眉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這說著魏靜香的父親呢,怎麼她好像對自己有些意見似得?
這個想法在薛仁杰腦子裡一閃而過,最後卻被他選擇性的自動忽略了,在他看來最近謝靈芸越來越奇怪,有些莫名其妙,而他把這些歸結與謝靈芸懷孕了。
懷孕的女人惹不得。
這是薛仁杰此刻的想法。
而既然惹不得,那對於謝靈芸剛才語氣不對勁的話就不能接茬,薛仁杰很聰明的站起身,道:
“我還有事情要處理,紫王爺今天有可能就走了,我到前院去見紫王爺。”
謝靈芸被他的話吸引了,忘記剛才心中那絲不快,道:“為什麼紫王爺今天就要走?若是紫王爺走了的話,那這令牌怎麼辦?墨雨和秦嬤嬤可都沒有回來呀,這可如何是好?”
放在她身邊的幾塊令牌對西域也許是無價之寶,可是對她來說卻是炸藥包,一個弄不好就會爆炸的。
若不是她實在是對於以前鳳姨娘具體怎麼交代小謝靈芸的話記得不是太清楚,又實在是不敢確定是不是就是紫王爺,她根本就不會費事的讓秦嬤嬤去倚雲寺跑這一趟,直接把她手中的燙手山芋給了紫王爺就得了。
如今倒好,鳳姨娘那邊還沒有具體的回話,秦嬤嬤還沒有回來,被派去的墨雨竟然也遲遲不歸,紫王爺竟然今天就要走了,這可讓她如何是好。
謝靈芸感覺實在是太棘手了,左右都不是,若是直接把令牌給了紫王爺,萬一秦嬤嬤回來說並不是紫王爺的話,那她有可能就會給自己引來很大的麻煩。可是若是是紫王爺的話,眼看著紫王爺要走,她卻沒有把令牌給紫王爺,那誰知道下一次她還有沒有機會把手中的令牌給推出去。
薛仁杰聽到謝靈芸的話,心裡也是猶豫,他想了一下,道:“你看是不是探探紫王爺的話;問問他是否認識岳母。”
本來現在以鳳姨娘的妾侍的身份,得不到薛仁杰尊稱一聲‘岳母’,然而在他知道大太太的一些所作所為之後,又差點因為大太太而失去謝靈芸,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再認同大太太是他的岳母,自然的,鳳姨娘便被他稱為了岳母。
謝靈芸因為心中有心思,並沒有注意到他的稱謂,只是想了一下,才若有所思地道:
“其實現在我想來,昨天見到紫王爺的情形來看,紫王爺未必就不認識我娘,若不然他也不會看到我時反應那麼奇怪,只是跟我娘之間究竟是不是牽扯到令牌的事情,我現在還真的不能確定。”說著她尋求薛仁杰的意見,依賴地道:
“你看這件事情該怎麼辦才好?紫王爺那邊是不是能再留下多住兩天?最起碼也要等到墨雨或者秦嬤嬤來之後再讓紫王爺走啊。”
薛仁杰看著著急的她,想到她現在的身體狀況,他趕緊安撫道:
“你先彆著急,現在還不知道紫王爺是什麼打算,我想紫王爺來京城必定還有別的事情,只要紫王爺一時半會兒不離開京城,我就能找到他。”
他實在是不好出口讓紫王爺留下幾天,畢竟身份擺在了那裡,若是他的父親簡親王爺在的話,提出這個請求還有情可原,現在人家紫王爺想走,他身為晚輩,還真的沒有什麼合適的藉口留下人家不讓人家走。
謝靈芸也知道這是在難為他了,於是想到了一個折中的法子,道:
“你看這樣行不行,咱們別的也不說,如果人家紫王爺決定今天要走的話,我們是不是能先留他吃過中午飯再走,這期間趕緊的派個人快馬加鞭去趟倚雲寺,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秦嬤嬤去了不回來,墨雨也不回來?”
現在她心裡有些發慌,本來秦嬤嬤遲遲不回來她還沒有那麼著急,而見到紫王爺之後,她只是急切的盼望著秦嬤嬤能快點回來。可是當派了墨雨過去倚雲寺之後,見到墨雨竟然也沒有回來,這讓她不免有些著急了,一個兩個都是這樣,而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