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匪夷所思地請求呢。
謝靈芸自認自己不傻。所以她無論如何是不會答應的。再說了,她覺得答應這件事沒有什麼意義,本身薛仁杰這兩個多月以來,除了宿在外書房以外,都是在東院歇著的,就連去喬姨娘哪裡,也是半夜便回外書房去歇著,更沒有要過一次水。因此。謝靈芸覺得沒有必要答應柳姨娘什麼。
柳姨娘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她來這一趟可是下定了決心,想了老久才敢提出這個請求的,可是卻沒有想到會是這種情況,她十分的不解,不由的說道:
“世子妃,婢妾說的是真的。”她是真的懼怕薛仁杰,卻也真的愛薛仁杰這個男人。
自從第一次見到薛仁杰的那一刻開始,本來被自己的父親強行送到簡親王府做妾的柳氏,心底的不願變成了滿心的歡喜。她很慶幸能有這麼一位丈夫,就算是做妾。她也心甘情願了。
而漸漸地柳氏發現自己愛著的這個男人心很冷,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行周公之禮時,她都感覺不到薛仁杰的心。而隨著喬氏進門後,隨著她只是生了一個女兒,而喬氏生了兒子之後;當她的女兒明顯是被冤枉,可是卻被薛仁杰送到別院之後。柳氏覺得自己的心也漸漸地冷了,她現在只想著守著自己的院子,聽著丫鬟對她說初瑤的一些事情過日子。對於承寵什麼的,她真的不在意了,也淡了。
謝靈芸豈能看不出柳姨娘說的是真的,可是正是因為她說的是真的,謝靈芸感覺自己才不能答應。
既然柳姨娘不想承寵,那麼謝靈芸覺得她並非得從自己這兒得到什麼承諾,從薛仁杰那兒著手就好了。
當然,這些謝靈芸也只能在心裡想想,她卻是不能直接對柳姨娘言明的,若是直接對柳姨娘說,你找我不管用,不如直接找薛仁杰去說,她估計柳姨娘永遠都不會去說。
“身為世子爺的女人,你怎麼能有這樣的請求,真是糊塗了,以後本妃不希望你再提這樣的要求了。”謝靈芸義正言辭的呵斥柳姨娘,然後道:
“好了,如果你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就退下去吧。”
柳姨娘臉色蒼白,又羞愧的無地自容,她半天沒有說一個字,最後只能對謝靈芸行禮,腳步凌亂的退了下去。
“這個柳姨娘是怎麼了?”抱琴不解的說道。
謝靈芸揉了揉頭,這會兒感覺頭更疼了,她有氣無力地道:“不知道這柳氏是怎麼想的,可是卻明顯看出她並沒有說謊。”說到這裡,她看到入畫小心翼翼的在門口探了探頭,看到單純到近乎幼稚的入畫,她更是感覺一陣無力襲上心頭。
“要進不進的站在那裡做什麼。”
抱琴這時也看到了入畫的小動作,走過去把她揪了進來,看到入畫委屈的小臉,毫不留情地教訓道:
“你露出這表情給誰看呢!你還覺得委屈了是不是,現在到王府都快兩年了,你怎麼還沒有學聰明,若不是世子妃護著你,就憑你這口無遮攔的嘴,早就把你賣出去了。”
“抱琴姐——”入畫被說的兩眼含淚,轉頭求助的看向了謝靈芸,哽咽地叫了一聲:“世子妃。”
“唉——”看到這樣的入畫,謝靈芸滿心的話化為了一聲輕嘆,無奈地說道:“以後注意一些就是了,不要怪抱琴說的話重,如今我們可以說是四面楚歌,行事說話不能由著性子。”
入畫單純可是卻不愚蠢,她又怎麼能不懂抱琴和謝靈芸是為她好。只是她自從來到這簡親王府,她卻從來沒有受過什麼懲罰,心底也就存了僥倖,總是覺得沒事,也就越加的放鬆,心底有什麼便說什麼了。
“怎麼!世子妃都這樣說了,你難道還不明白嗎?”抱琴見到入畫不言語,以為她還在固執的認為自己沒有錯,不由氣急,質問道。
“不……不是的,我懂了。”入畫自覺的認錯,“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接著她轉身跪下,對謝靈芸道:
“請世子妃恕罪,奴婢以後不會再這樣了。”
謝靈芸有意想要晾一晾她,讓她長長記性,於是讓她跪在地上好一會兒,才出聲道:
“你起來吧,以後記住你所說的話。”
“是。”入畫老實地回答道:“奴婢一定謹記。”
“好了,我突然感覺有些餓了,你去廚房給我拿些糕點來。”謝靈芸找了藉口把入畫支了出去,然後對抱琴說道:
“以後你受點累,多照看著入畫和司棋一些,現在我們不能出一點狀況。”
“是,奴婢知道了。”抱琴應承著,其實就算是沒有吩咐,她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