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孔雀似的。
謝靈芸看著她的背影輕搖了一下頭,為她不會審時度勢感到好笑。如今事情已成定局,無力扭轉,要不然自己又怎麼會任命。可嘆她竟然還在做白日夢,呵——不會讓自己得逞,貌似自己一共都沒有爭什麼吧,反而還很樂意見到她能成功的當成世子妃。可她沒有能力改變這一切,為何卻屢次對自己惡語相向,難道是自己的表現讓她感覺太好欺負了嗎?那她是不是在謝府的最後一段日子裡,要好好的給這些沒有眼睛的人上一課,讓她們知道泥人也有三分泥性呢?
“九妹,好手段啊,姐姐可要好好的跟你學學這勾人的本事了。”一個挑釁的剛過去,一個諷刺的又上來,謝靈芸看著眼中掩飾不住嫉恨的謝玉婷,應著她的目光,輕言一句:
“好說,等你知道好歹再跟我學也不遲。”無緣無故諷刺自己,有病吧。
“你別得意的太早,哼,早晚有你倒黴的時候。”謝雨涵緊跟一句。
謝靈芸反擊道:“可惜,讓你失望了,我有得意的本錢,至於倒黴不倒黴的,呵呵,不到最後,誰又能料到誰才是倒黴的那一個?”既然低調不成,她索性放開,利用簡親王府世子妃這個身份氣氣她們,貌似也不錯。
“山雞。”謝溶月走過來嘴動了動,雖然沒有出聲,可是謝靈芸卻知道她說的是什麼。
嫣然一笑,也同樣無聲的對她說了兩個字:“有病。”
之後,幾位姨娘臉色各異的從她身邊經過,卻沒有看她一眼,更沒有一個出聲挑釁,就連剛才出聲表示濃濃關心的嬌姨娘,也只是走到她跟前略停頓了一下,便也匆匆的走了出去。
片刻的功夫,原本顯得擁擠的屋子,現在也僅僅剩下大太太和謝靈芸兩個,就連張嬤嬤都跟著退了下去,屋裡一個下人也沒有。
大太太面無表情的和謝靈芸無聲的對視著,時間悄悄地過去,一盞茶的功夫過後,大太太終於開了口,道:
“如今這個結果,你可滿足,可如了你的意?!”
謝靈芸直視著她,直言不諱道:“這個結果我滿不滿意不提,但是母親應該是不滿意的吧。”然後她挑眉一笑,看著自己白皙的小手,接著道:
“可惜,就算是再不如母親的意,如今事也已成定局,母親也只能看著不是嗎?”
“你不要以為成為世子妃,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了,你可別忘了,就算是你的身份再怎麼變,孃家卻怎麼也變不了,以後就算是你進了簡親王府,能讓你依靠的終究還得是謝府這個孃家!”大太太臉色鐵青的警告道。
謝靈芸無所謂的一笑,走到椅子上坐下,無比認真的說道:“我離不開孃家的依靠,難道說孃家人就沒有用到我的時候嗎?”哼,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她離不開謝府,難道說她世子妃的身份不能為謝府謀得福利?
“你……”大太太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的,卻窮詞了。因為她本來就打算攀上簡親王府為自己的兒子謀取前程,只是因為不想讓這個庶女兒好過,才故意弄了這出戏,如今被挑明,她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不過呢……”謝靈芸也不等大太太再說一些廢話了,既然事情已經挑明,索性她同大太太把事情往開裡說,省得繞來繞去的,大太太不覺的費事,她卻看著累的慌。
“不過呢,事情也沒有絕對的,對於錯也好,相互利用也罷,追根究底不都是利益二字,而我呢,跟母親的有點不同,那便是為了想過幾天肅靜的日子,等到了夫家之後,還不至於對孃家太寒心,想起來之後還能有絲溫暖的感覺。”
大太太被她洋洋灑灑的話饒的有點懵了,臉上覆雜的說道:“你說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
謝靈芸看著大太太終於不再繞圈子,心中鬆了口氣,坦然道:“很簡單,就兩個字,合作。”
大太太諷刺的一笑,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似的,反問道:“你竟然跟我說合作,哼,你認為自己有和我這個嫡母談合作的本錢麼?”然後她掰著手指,細數了自己的優勢:
“你的嫁妝是我這個做嫡母的給你準備的,你陪嫁的丫鬟是我這個做嫡母的說了算,就連給你陪嫁莊子上的管事也是我的人,不管是現在,還是你進了簡親王府成為世子妃,你所有的一切都在我這個做嫡母的掌控中,你拿什麼跟我談合作?”
謝靈芸嘴角掀起好看的弧度,粉嫩小巧的嘴唇一張一合,輕輕的吐露幾個字:“你兒子,我大哥的前程。”哼,可笑,難道只有她能牽制自己嗎,自己可是有底牌的。看到大太太變了臉,她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