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所有朋友們的支援,其他書友正常看:。今天是九月的第一天,艾菊心中又充滿了祈禱,希望有保底票票的朋友們支援我喲,嘻嘻。再一次謝謝K皇、逍遙王、星際還有陌佰縹宵、鑫魚兒、招財貓喵嗚唔o(≧v≦)o~~——
謝靈芸正欣賞著屋裡牆上掛著的一幅梅花圖,筆勢遒勁奔放,墨色濃淡參差,境界幽雅淡逸,只是畫中傲立的一支獨梅,讓她覺得作畫之人隱隱有著一種孤傲的滄桑感覺,忍不住的她便念出陸游所做的一首詠梅詩:“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
專注眼前“梅畫”的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不自覺念出《卜運算元》這首詩時,抬起的黑靴子一頓,然後卻……
突然,謝靈芸聽到身後有響動,以為是許嬤嬤來了,便禮貌的笑著轉身向門口看去,“咦。”怎麼沒有人?她好奇的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覺得應該是她聽錯了,隨即便又欣賞起眼前的那幅梅畫。
“呵呵,謝小姐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我們太夫人說既然謝小姐不想換衣裳,一定要讓老奴看看謝小姐是否傷到,吩咐老奴給您抹點活血化瘀的傷藥,然後老奴再領您去太夫人屋裡說話吧。”
謝靈芸聽著這話心中感覺暖暖的。知道這是太夫人擔心她傷到了後背和……咳,不過這會兒她已經感覺不是太疼了,只是某一處還隱隱有點疼而已。雖然她也感覺後背一定有些淤青了,可是讓許嬤嬤給她摸藥,她怎麼好意思。便柔聲的說道:
“謝謝太夫人和嬤嬤的好意,靈芸不敢勞煩嬤嬤,其實我沒有事的。”
許嬤嬤好像也知道她不會讓自己上藥似的。笑呵呵的看著她,“既然謝小姐不用老奴,那請把這瓶藥拿著。等回去讓您的丫鬟幫您抹上吧。這瓶藥是我們太夫人吩咐讓老奴拿給您的。”
謝靈芸看著許嬤嬤手中的小瓷瓶,本不想接,可是這時她再推辭,卻又顯得有點矯情了,便點頭謝過之後,把藥接了過來。
許嬤嬤好像很滿意她這樣似的,笑容更是止不住,再領著謝靈芸去太夫人院子的路上。話不自覺的便多了起來。
“呵呵,謝小姐,您看到那緊挨著我們太夫人的院落了嗎。那就是我們四爺住的院子,呵呵。我們太夫人因為長年見不到四爺,想著四爺回府時能經常見到,便非要讓人把四爺的院落安排在緊挨著她老的院子旁邊,還有我們六爺,我們太夫人也是不放心,就安排我們六爺住在西院,我們太夫人……”許嬤嬤就這樣一邊走著,一邊笑呵呵的絮叨著,好像有說不完的話。
謝靈芸心中雖然覺得許嬤嬤不該對她講這些,可是出於禮貌,她還是微笑著聽著,只是不發表任何的意見。而她不知道的是,當她和許嬤嬤走出那間房間時,穿著黑靴子的人在一直遠遠的注視著她,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長長的走廊口。
謝靈芸跟著許嬤嬤又重回太夫人的院子,許嬤嬤並沒有進去稟告謝靈芸來了,而是直接的帶著她就進去了。
太夫人正在和坐著的夫人說著話,見到二人進來之後,她先是衝許嬤嬤看了一眼,見到許嬤嬤輕輕的搖了一下頭,皺了一下眉,然後才對謝靈芸說道:
“你這孩子也是個倔的,怎麼不讓嬤嬤給你看看傷勢,這要是摔出個好歹來,耽誤了醫治那可是大事。”
謝靈芸很感激太夫人對她的關心,不過她並沒有覺得摔得有多重,只是後背還隱隱作痛而已,便溫和的笑著回應太夫人的話道:
“多謝太夫人關心,我沒有事的。”
太夫人還是不贊同的看著她,無奈的說道:“唉,你這孩子,行了,你回去可要記著上藥啊,趕緊的坐下吧。”
謝靈芸曲膝謝過太夫人,正要去一邊的繡墩上坐下時,卻聽到一道好奇的聲音響起:
“太夫人,這孩子是誰啊,小模樣長得可是真俊俏啊。”
謝靈芸抬頭向出聲的夫人看去,卻是個陌生的面孔,三十多歲的年紀,滿身錦繡珠光寶氣;一雙丹鳳三角眼;兩彎柳葉吊梢眉,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啟笑先聞,很美麗的婦人,可是也給她一種距離感。
“呵呵。”太夫人這時開口說道:“你不認識了吧,這是謝氏的小女兒,叫靈芸,說起來這孩子還和你的女兒年齡一般大呢。”
大太太這時卻從座位上起身對那個夫人施禮,笑容滿面的說道:“稟國公夫人,這正是民婦庶出小女。”
謝靈芸一愣,她怎麼感覺大太太在說‘庶出’這兩個字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