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對薛仁杰說的。
其實她這麼做也是對以後若是發生什麼事情上了雙保險,讓薛仁杰清楚的知道莊嬤嬤和魏靜香的動向,以便魏靜香若是真的發生不測,薛仁杰也不會懷疑到她,即便是有人要嫁禍,薛仁杰也會毫不猶豫的相信她。
薛仁杰耐心的聽完她說的話。態度還是和以前一樣,直接道:“這事不用你管,我來處理。”
其實現在隨著魏靜香的肚子越來越大,薛仁杰內心也有了一絲猶豫,再如何,再覺得丟臉,可是魏靜香肚子裡懷的畢竟是他的骨肉。如果一旦魏靜香有什麼不測,孩子沒有了。他心裡也是會有一絲難過的。
可是薛仁杰畢竟是男人。習慣了果斷的做事風格,即便是心中有絲猶豫。再聽了謝靈芸說到魏靜香的防備時,他眼睛眯了眯,當下做出選擇——任由事情發展,冷眼看著最後的結果。
很快,抱琴幾個便準備好了洗漱的用具,謝靈芸先服侍薛仁杰洗漱好之後,她才在抱琴的服侍下去洗漱。
當兩個人躺到床上後,薛仁杰像是發洩一樣,折騰地謝靈芸苦不堪言,直到落淚求饒,請他憐惜,他才恢復了一絲溫柔……
事後,薛仁杰抱著謝靈芸,沉默了好一會兒,嘴裡煩躁又遺憾地說道:
“若是芸兒有喜就好了,這也就沒有那些煩人的事了。”
謝靈芸一聽,不滿的心更是有一絲小小的憤怒,心裡腹誹道,原來這傢伙這麼死命的折騰自己,是存了目的的。
因為心中不滿,謝靈芸唱反調地折起身說道:“爺這話說的可不對了,爺怎麼就能判定妾身有喜就沒有事情了,妾身卻不這麼認為,說不定妾身有了身孕,事情反倒是更多呢。”最起碼那幾位會層出不窮的找事吧。
薛仁杰蹙眉,卻對她的話感到不滿,自大地說道:“竟胡說,你懷孕會有什麼事。”說著他仔細的看著謝靈芸的小臉,眯眼危險地質問道:“莫不是你怕麻煩,所以故意不想為爺生孩子吧?”
又爺上了,看來這是要生氣啦。
謝靈芸當然不會承認,再說了他這麼辛勤的耕耘,她都做好了隨時會懷孕的準備,又怎麼會受他的這份質問。
當下她嘟嘴不滿地說道:“什麼嘛,爺怎麼會這麼想妾身,妾身什麼時候不想懷爺的孩子了,只是孩子不來,妾身有什麼辦法。”
薛仁杰聽她這麼說,總算是不再眯眼看她,不過心裡卻道:看來還是他不夠努力呀。
不過謹慎的薛仁杰還是要警告謝靈芸幾句的:“你以後不要想些有的沒的,你的肚子也爭氣些,爺還想要抱兒子呢。”
“祖哥兒不是你兒子呀,想抱兒子你直接抱祖哥兒去唄。”謝靈芸想都沒有想的接話到。
薛仁杰身體卻短瞬的一僵,眼底閃過一抹複雜之色,一句話都沒有說,直接翻身壓倒了謝靈芸身上,又開始辛勤的做起了耕耘的活……
接下來的半個月裡,薛仁杰也不再跟以前一樣,而是直接宿在了謝靈芸的屋裡,看來是下定決心要在謝靈芸這塊地上多多撒種,好早些得償所願的抱兒子了。
而太夫人看謝靈芸的目光也越來越急切,而每當謝靈芸去給她請安時,她總是會笑呵呵的盯著謝靈芸的肚子猛瞧,讓謝靈芸每次去見太夫人,都有一種汗毛倒豎的感覺。
這一天,謝靈芸一早就聽到魏靜香打算請太醫瞧病,讓她直覺得蹙眉,魏靜香最近似乎喝的保胎藥太多了一些,她對來請示的朵兒道:
“怎麼?你主子有什麼不妥嗎?”
朵兒不安的跪在地上不安的動了動身子,小心翼翼的回稟道:“主子最近吃不下飯,所以想請太夫人開些養胎的藥喝。”
為了避嫌,謝靈芸並沒有去過魏靜香的院子,而且自打魏靜香‘閉關’之後,她也並沒有見過魏靜香,所以聽到朵兒說魏靜香吃不下飯,並沒有往深裡想,只是覺得魏靜香這樣頻繁的喝藥不好,她好心的建議道:
“是藥三分毒,總是喝藥也不是辦法,你去大廚房領些新鮮的青菜,做的清淡一些,看看你主子能不能吃一些,不行的話再請太醫來看看吧。”
朵兒一怔,過了一會兒才磕頭退了出去。
“世子妃,您不該過問的。”侍書不贊同的說道,在她看來魏靜香要喝藥也好,就算是要吃毒,也跟她們沒有關係,何必多管閒事呢。
謝靈芸揉了揉眉心,“總不能看著她這樣糟蹋身子吧。”其實說完剛才的那些話,她就知道自己多管閒事了,只是話已經說出口,卻不能收回,也就當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