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卻給別人造成心裡壓力。意識到自己又一次犯的錯誤,她儘量忽略眼前婦人站在自己跟前的不適,問了一些莊子上以後的管理情況,然後便端起了送客茶。
徐秉寬家的,看到後趕緊躬身行禮告退,不過在走之前,卻跪下給謝靈芸磕了三個頭,道:
“世子妃,奴婢的男人讓奴婢跟您說,莊子上現在雖然沒有什麼收入,可是,只要好好的管理,一定會好起來的。”
謝靈芸看著躬身跟著入畫走出去的婦人,纖細的手指~'而是問道:
“爺怎麼回來了?”這會兒不是在太夫人的院子裡嗎……
薛仁杰坐到她身邊,拿起入畫奉的茶,喝了一口,然後轉頭看著她。道:
“回來換件衣裳,你剛才說要去哪兒?怎麼不見初遙?”
“我讓初遙在庫房裡挑幾件她喜歡的擺設。”謝靈芸看著他,心中靈機一動,也不知道怎麼的,神使鬼差的把莊子上的情況給他說了一遍。
薛仁杰認真的聽著,等到她說完,突然道:“你那個莊子具體在哪裡?”
謝靈芸其實也不知道準確的位置。只知道在城南靠著山的位置,不過她聽徐秉寬回稟過,說那塊地挨著一座寺廟,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寺廟的名字,她說道:
“具體在哪裡我不知道,因為沒有去過,不過聽莊子上的管事說,莊子離一座叫倚雲寺的廟宇很近。”
“倚雲寺?”薛仁杰聽到一蹙眉。像是想起了什麼。
謝靈芸發現他的異樣,奇怪道:“怎麼?有什麼不對嗎?”
“你確定說的是倚雲寺?”薛仁杰看起來很糾結這寺廟的名字。
謝靈芸見他這樣說,雖然不清楚有什麼事。不過她也並沒有敷衍,仔細的回憶了當時徐秉寬說的話,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話,“是,我確定說的是倚雲寺。”
薛仁杰突然站起身,揹著手在屋裡畫起了圈圈,像是被什麼困擾了一樣。
謝靈芸看著他,感覺頭暈眼花的,心怦怦的跳個不停,為什麼在自己說到倚雲寺時。他竟然是這個樣子,難道是和倚雲寺有關?
“爺,是不是有什麼事?”
薛仁杰猛的站住,眼神複雜的看了她一眼,接著說了一句:“沒有什麼事,你別多想一些沒用的。沒有事的話就去娘那裡吧,我有點事要處理,晚上不要等我吃飯了。”說完,不等謝靈芸答話,便急匆匆的走了。
謝靈芸見他這樣,真是氣不得,又急不得,既然讓自己別多想,那就別做自己那多想的事呀。
給自己心裡造成壓力的某人走了之後,剩下的她坐在那裡,心裡慌亂不安,不知道究竟自己說的那句話不對?是莊子的地址,讓薛仁杰這樣的反常,還是倚雲寺讓他這麼急匆匆的走了?
謝靈芸不管怎麼想,都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直到入畫提醒她初遙還在庫房那邊,她才把心思壓在心底,起身去了庫房,太夫人那邊不知道會不會問起薛仁杰,今兒晚上還有聚餐呢。
想到聚餐,她不由又對薛仁杰一通埋怨,就算是有要緊的事情,也得先給太夫人說一聲再走吧,把問題拋給自己,讓她怎麼回話?
就這樣心神不屬的走到庫房,薛初遙正巧已經挑好了東西,正要跟著秦嬤嬤去找她,看到她過來,感激的迎上前來給她行禮。
“都挑了些什麼?可都是自己喜歡的?”謝靈芸笑著問她,接著看向秦嬤嬤。
秦嬤嬤會意,遞上了賬冊,“世子妃,這是二小姐剛才挑好的東西,請您過目。”
謝靈芸拿過來,對薛初遙一笑,低頭快速的看了一遍,見只是兩個花瓶、還有一些小物件,一看都不是什麼貴重的物件,她很是意外,不過,心念一轉,又覺得在情理之中。
如果是自己,只怕也會挑這些不值多少錢的東西吧,這樣既讓太夫人覺得自己不張揚,又不惹別人眼紅。
雖然理解初遙這樣的作法,可是卻讓她感到憐惜,她笑著摸了摸初遙的頭,“喜歡這些是嗎,那咱就先挑這些,等到以後你覺得缺什麼,再找我給你佈置。”
薛初遙感激的看了她一眼,羞澀的點了點頭,然後兩個人便去了太夫人的院子。
太夫人見到兩個人過來,笑呵呵的要過賬冊一看,微微有些吃驚,她看向謝靈芸,用調侃的語氣道:
“這是給我省錢呢?怎麼就挑了這些?沒有別的中意的了嗎?我記得庫房裡有一架屏風不錯呀。”
太夫人這是以為是自己受益初遙這樣做的吧。
謝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