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反過來要怪罪世子妃呢。
入畫卻大為好奇:“世子妃,您說太夫人換了四少爺身邊的丫鬟。那是不是那丫鬟在四少爺跟前擺弄是非的?”
謝靈芸心底大石頭落下,語帶輕快的說道:“現在我們別管是不是那丫鬟說的話,管好我們院子裡的人才是要緊。”
侍書卻接話問道:“世子妃,那要不要留意四少爺的院子呢?”她這是擔心還會有同樣的事情發生。
謝靈芸卻搖了搖頭。祖哥是太夫人的心尖子,她躲還來不及,如何會派人盯著?有太夫人一個人注意祖哥院子裡的事情,足矣!她就莫要畫蛇添足,圖生不必要的事端了。
“稟世子妃,喬姨娘求見。”外面傳來小丫鬟的聲音。
屋裡的氣氛驟然凝固,主僕幾個人面面相視。
“哼。她怎麼來了?!”入畫臉帶不悅。
謝靈芸看了她一眼,心底微微嘆了口氣,同樣的也是很好奇喬姨娘的到來。
“來的正好,上次莊嬤嬤的事情還沒有找她算賬呢,她到是有臉上門來了。”大概是同入畫越來越親近的關係,司棋也漸漸往單純的趨勢發展。
謝靈芸卻覺得這樣不是一個好現象,如入畫這般單純的人,她身邊有一個就夠了。正要呵斥司棋幾句。秦嬤嬤卻早她開了口。
“閉上你的嘴,喬氏雖然是個姨娘,可是大小也算是半個主子。更是四少爺的生母,容不得你這個做丫鬟的說三道四。”
司棋縮了縮脖子,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可是嘴上卻辯解道:“可是上次的事情……”
至從莊嬤嬤無故挑釁謝靈芸,秦嬤嬤查出莊嬤嬤之前又去過喬姨娘院子之後,侍書和抱琴還好些,懂得掩飾自己的情緒。而司棋和入畫卻情緒化的很,直接認定了一定是喬姨娘在背後搗鬼。
謝靈芸想到那清冷的喬姨娘,還有見到薛仁杰時異樣的眼神,也有點不確定到底是不是她所為。
但是。不確定就不能直接給喬姨娘判刑,怎麼著也要找到證據。因此,現在她對喬姨娘持有保守態度,卻並不會敵視。因此,她不得不出言警告入畫和司棋兩個:
“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你們兩個最好收斂一下自己的情緒。我們雖然要防人,可是卻不能沒憑沒據的冤枉別人,喬姨娘的院子我們以後多注意便是,但是切不可這樣對待喬姨娘,嬤嬤的話剛才你們也都聽到了,喬姨娘是四少爺的生母,對於這一點,你們幾個最好給我謹記在心。”
入畫和司棋這會兒被呵斥,是半點也不敢再有任何的情緒,齊聲躬身答‘是’。
謝靈芸見此,都是自己身邊的人,不願意對她們沉臉,便轉移了話題,對外面的小丫鬟吩咐道:
“請喬姨娘進來吧。”
“是。”小丫鬟答應著,去請喬姨娘了。
秦嬤嬤和抱琴幾個,除了秦嬤嬤站在謝靈芸身後,她們也不再圍繞謝靈芸身邊,卻也沒有出去,而是各自散開找著活做起來。
謝靈芸看著四個人,嘴角抽了抽,無奈的笑了一笑。
不一會兒,喬姨娘腳步輕盈的走了進來,帶著一絲倨傲,卻又得體的曲膝行禮,對謝靈芸問安:
“婢妾給世子妃請安,世子妃萬福。”
“喬妹妹請起,不必如此客氣。”謝靈芸臉上換上了客氣卻疏離的笑容,見到喬姨娘站起身,她隨即吩咐抱琴道:
“看座。”
對於薛仁杰說過的話,她可是謹記之心,尤其是有關眼前的喬姨娘的話題。薛仁杰說要讓喬姨娘在她的屋裡有坐下的一席之地,她可是很‘賢惠’的照章辦事——‘要以夫為天’嘛。
喬姨娘今兒穿著一身清新典雅的翠綠煙紗裙,繡了櫻花的白色披肩一點也不張揚,卻讓人眼前一亮,神情自若的坐在墩子上,姿勢優雅的喝著茶。
謝靈芸看到這樣的喬姨娘,不得不暗歎薛仁杰的豔福不淺,有此美人,也難怪薛仁杰頗為在意了。
“不知喬妹妹有何事要見我?”笑盈盈的詢問道,卻只有她自己心中知道,每當自己叫薛仁杰的這些小妾妹妹時,心底就甭提有多彆扭了。
可是她心中不適。卻也不得不如此稱呼。因為自己庶出的身份,因為謝府僅是商賈,因為這些小妾的出身都比之她高出不知多少,她只有用這疏離的稱呼。來時刻的提醒她們自己是世子妃、是薛仁杰大老婆的身份,以免壓不住場子,被她們任意的瞧輕了。
喬姨娘的手一頓,大概也是很不習慣謝靈芸如此稱呼她自己吧,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