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啟嘴角抽了抽,竟然有種無言以對的感覺。而看到陳天啟吃癟,風林寺美羽臉上笑意更甚。
沒過多時,陳天啟所乘坐的那輛奢華馬車,便在白露、穀雨四人的一路護衛下,駛入安康城外一個雅緻的莊園中。
與此同時,並不知道自己跟令狐沖的初次邂逅,被陳天啟破壞的東方不敗。竟然也沒有如同原本世界軌跡一般,返回日月神教在安康城中的據點。而是運起輕功,鬼使神差的尾隨而至。
畢竟身為這方諸天世界當中,除了風清揚這個老怪物以外的第二名先天武者。以東方不敗的輕功,想要追上陳天啟一行。簡直易如反掌。
看到陳天啟身旁的侍衛,都不過是二流武者修為罷了。東方不敗也僅是隱藏了一下自己的氣息,腳尖清點虛空橫渡。穩穩的落在了莊園中的一顆大樹樹梢上。
好歹陳天啟也是一流武者,並且東方不敗僅是隱藏了一下自己的氣息。白露、穀雨等二十四侍衛或許感覺不到。但身為一流武者的陳天啟,卻察覺到了端倪。眼神中陰謀得逞的笑意一閃而逝。連忙朝著白露、穀雨二人使了個眼色。便拎起一罈子‘逍遙醉’朝著庭院中走去。
對著月色,陳天啟仰頭朝嘴裡灌了口醇香的烈酒。
一旁的穀雨、白露二人頓時露出一副擔憂的神色。穀雨躊躇一番,便開口勸道“侯爺。。酒多傷身。。您。。您別喝了。。”
“是啊侯爺。。今日王管家來信崔您快點回去了。。畢竟咱們出來也有些時日了。要是讓布政使傅明察覺。。到時候說不準就會上奏天子彈劾您了。。而且侯爺您的婚期。。”白露也跟著低聲勸道。
裝出頹廢模樣的陳天啟苦笑道“彈劾?那就讓他上奏彈劾本候好了。。私離封地,本就是死罪。。死了也好,總比活著跟坐牢一般強!”
白露、穀雨二人連忙裝出一副驚恐的模樣,趕緊單膝下跪。
“侯爺您本是先皇血脈,天潢貴胄。。何須輕言生死。。”
“是啊侯爺。。忍一時風平浪靜,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啊。。侯爺您這般消沉,豈不是讓九泉之下的老夫人寒心?如若被那傅明抓住機會上奏摺參您一本。。不正是合了那些卑鄙小人之意?”
看著一副忠心為主模樣的白露、穀雨二人,陳天啟心中暗贊。不過一想到東方不敗就在不遠處觀察著。陳天啟自然要將這出戏演完。
拎起酒罈,一股腦兒全部灌入口中的陳天啟突然放聲長笑“天潢貴胄?哈哈哈。。天潢貴胄。。本候隨母姓。。本候姓陳!不姓朱!!為什麼本候都隨母姓了,他們還不放過我!!告訴我為什麼?婚期?哈哈哈哈。。讓本候去娶一個知府家的庶女,而且還是個瘸子?這等侮辱,你們讓本候如何忍!!”
“侯爺三思。。”
“侯爺三思。。”
驚恐不已的白露、穀雨二人苦聲勸道。
“三思?哼。。正是本侯思慮得太多,這才然他們覺得本侯軟弱可欺。。先皇剛走,他們便一個個急不可耐的跳出來。想要向當今天子表明心跡。。算了,你們二人退下吧。本侯沒事。。本侯沒事。。本侯知道你們所言所說都是為了本侯著想。。你們退下吧。。讓本侯一個人靜靜。。”陳天啟苦笑著揮了揮手。
待到白露、穀雨二人離開後,裝出一副失意公侯模樣的陳天啟,對著寂靜的夜空自斟自飲。就差沒有吟詩一首了。
裝出借酒消愁模樣的陳天啟心中暗道“靠。。老子該演的也演得差不多了,東方不敗這個傢伙既不現身也不離開?到底幾個意思。。”
殊不知,此時此刻隱藏在樹梢上的東方不敗正神情複雜的注視著陳天啟。當年那場家破人亡的慘劇下。失去雙親又弄丟幼妹的東方不敗無比自責。那一天的記憶,如同無法忘懷的夢魘。午夜夢迴之時。幼妹的哭聲、周圍人群的慘叫、那些響馬癲狂的笑聲。時常能令東方不敗從夢中驚醒。哪怕當年那二十餘股響馬早已被東方不敗斬殺殆盡。可依舊無法擺脫這無休無止的噩夢。
隨之而來的,便是陳天啟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逍遙醉酒樓’東家的身影。也時常出現在自己記憶當中。
“原來真如他所說,這世間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個牢籠。。當年你贈我一罈酒,這份恩情我記下了。。”說著,身輕如燕的東方不敗腳尖一點,整個人消失在夜空中。
第99章、感同身受
再三確認東方不敗已經離開後,陳天啟長出一口氣。雖然多年苦修從未懈怠。終於成為這方諸天世界之中,有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