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見過那孩子吧?”
周溫:“見過一次,風寒昏迷,看不出什麼。”
周渡:“那你就不能多去看幾次?總不至於這三天都昏迷?”
周溫沉默。
周渡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這是咱們周家,不是她的公主府,你還不敢擅闖怎麼著?”
周溫:“郊哥兒拉弓姿勢不對,你去幫他矯正。”
周渡:……
上午就在練武場過去了,下午周溫待在書房看書,直到黃昏,他才沐浴更衣,換了身袍子去了後院。
公主這邊的丫鬟都知道他今晚會過來留宿,默默伺候起來,端茶倒水,不失禮數。
周溫氣定神閒地坐在堂屋,華容公主在次間看書,聽外面擺好了晚飯,她才走了出來。
夫妻二人相對落座,席間各吃各的,恪守著食不言的規矩,堪稱詩禮之家、高門夫妻之典範。
飯畢,周溫漱口淨面,跟著華容公主進了內室。
丫鬟們退下前,熄滅了所有的燈。
周溫掛好衣袍,摸黑進了紗帳,約莫一刻鐘後,裡面開始有了難以壓抑的聲響。
一個剛剛而立之年的壯年武將,十天才能輪到一次,自然不會敷衍。
華容公主的指甲深深地陷進他的肩膀,留下幾個小小的彎月印記。
春宵苦短,終有盡時。
當華容公主連抬起手臂的力氣都沒有了,周溫終於將緊握在手的一雙纖細腳踝放了下去。
宛如兩軍交戰,戰時水深火熱,戰罷一收兵,周溫自覺地躺在床榻外側,與隔壁的公主涇渭分明。
混亂的呼吸漸漸平復,華容公主撐坐起來,披上薄紗長衫,憊懶地搖了搖放在枕邊的金鈴。
盈月推門而入,手裡提著一盞燈,小心翼翼地扶著華容公主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