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縣裡各部門所有客人由我接待,縣裡每年給我三十萬元的財政補貼。所得利潤和崔宏星*分紅,這次我六,崔宏星四…”。殷晨解釋說:“我的酒店是五星級,裡面還有小姐,俄羅斯小姐!你們要去,我可以打折。我和崔宏星是典型的官商勾結,崔宏星靠的是天時,我靠的是人和,崔耀光靠的是地利。”,在座的審訊人員都笑了。只聽殷晨繼續解釋,說:“崔宏星是老虎,我是狐狸,叫狐假虎威!”,霍師爺忍不住笑,問:“你不是說還有虎踞龍盤嗎?”,殷晨大聲呼叫:“崔宏星是土皇上,我是草民,你們都是土皇上!”,李副組長把“驚堂木”一拍,“嘩啦”一聲,玻璃杯碎了。殷晨說:“不讓我說,我不說了。”,從此,殷晨再沒有吐過一個字。殷晨全部交代了,他再也沒的交代了,不知書記員是否全部記錄下來……。
〔待續〕若愚文稿 2010年2月 電子書 分享網站
師爺入仕〔第六十四章〕若愚文稿
師爺入仕〔第六十四章〕若愚文稿
陰霾籠罩小鎮已經幾天。條石鋪就的窄窄街道漸漸露出來,街道兩邊古老的破房子終於展現在晨陽的懷抱裡。挑簷歇山頂的街門樓上的琉璃瓦像死魚的鱗片,殘缺不齊,裸露的泥土裡長出密密的松塔和不知名錄的茅草。看的出來,房子主人的祖先曾經是顯赫一方的家族。滄桑把這一切都沖刷的乾乾淨淨,只剩下裡面三進破敗的老屋。中庭和*即將倒塌,老屋的出簷早已用木棍支撐起來。不然,不知何時一場大雨就會把老屋沖垮。那樣,歷史的痕跡就會灰飛煙滅。在晨陽的照射下,古老破敗的院落像一幅歷史的畫卷展現在世人面前,似乎向人們述說著什麼。房子的主人古月亭正在翻看那本已經被他翻開過無數遍的《玉匣記》。這是不少中國人的習慣,他們不論從政、經商還是婚喪嫁娶,甚至剃頭刮臉都要從這本書裡尋找一個黃道吉日。古月亭是一個十分迷信的人,他曾經大量翻閱過諸如諸葛孔明、鬼谷子、張天師等看相算命和看風水的書籍,甚至仔細研究過袁天罡版本的《推輩圖》。目的只有一個,盼望風水輪流轉,夢想著有朝一日他能夠成為小鎮裡的呼風喚雨的主宰。古月亭在小鎮上一個叫北古堡的村裡當村委會主任已經二十多年,也在鎮裡幹過幾年半脫產。小鎮地處偏僻,經濟落後,人們還處在農耕文化的階段,觀念陳舊,街上也有不少穿著花花綠綠的人群,可是,他們的花衣服大多數是遠在城裡的親戚們送給他們的舊衣服。人們靠著幾畝薄地,過著簡單的日子。古月亭做為一方“土地”,成天裝神弄鬼,他每年最大的功績就是在正月裡組織演出幾場,當地的一種叫做秧歌的傀儡戲,藉以祈求風調雨順,五穀豐登。同時,也保佑他時來運轉和飛黃騰達。古月亭是一個以己推人的陰暗小人,有著獨居一方的家族勢力。他即封建保守,不求進取,又夢想騰達,高人一等。他看不慣崔宏星一類官商勾結和盜掘國家資源的行為,說他們破壞了本土的風水,對他們的結黨營私又有所羨慕,又痛恨他們把自己排擠在外。古月亭這種逆反而矛盾的心裡和所作所為,惹惱了曾在鎮上任黨委書記的李逸夫,李逸夫耳聽八方,眼觀六路,揣測的是領導意圖,打壓的是那些和自己意見相左的人,對崔宏星奉為上帝,視為父母。像古月亭這種另類人群他更是不屑一顧,時間長了,對他十分反感,曾經幾次要免掉他村委會主任的職務。李逸夫升遷縣委副書記,臨走時,還吩咐接任領導不得重用古月亭。古月亭知道後,恨之入骨,捏了泥人,在上面寫了李逸夫的名字,用針紮了,埋在衝著縣城方向的位置。李逸夫知道後,讓派出所的人把他暴打一頓,拘留了半個月,免掉了村委會主任的職務。古月亭在屋裡設了堂口,專門供奉張天師,日日焚香禱告,詛咒崔宏星他們一夥,終於,張天師法眼大開,崔宏星連同他的黨羽全部落網了,還有李逸夫也被掐監入獄。古月亭心裡少有的暢快和寧靜。這幾天,古月亭突然感到左眼在跳,右耳在抖動,心情也莫名其妙地興奮。今天早晨,太陽剛爬上窗格,過廳頂上就落下著一隻花喜鵲,翹著尾巴“喳喳”叫個不停。古月亭見有喜兆,連忙從抽屜裡拿出銅錢,爻了幾卦。竟然是上上卦。翻開書一看,上面寫著:“時來運轉生氣發,多年枯木又開花…。,枯木開花漸漸榮,主君事業大興隆…”。古月亭喜上眉梢,合上卦書,大喊一聲:“老婆子,炒菜,上酒!”,正在給自己臉上搽胭脂的胖老婆,照照手裡的鏡子,笑罵道:“老神經,發什麼瘋?”,古月亭說:“有貴人!”。胖老婆畫了黛眉,肥腚一扭,走進廚房,嘴裡磨嘰道:“喜鵲喜鵲喳喳叫,丈夫要摟美人腰。”,說著,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