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渴望和佔有慾望。傻妞兒見霍司業不像那些只有動物本能,而沒有一點人的靈性的像狼一樣的粗暴男人,而安安靜靜躺在自己被窩裡乖乖的樣子,心裡的激情反而盪漾起來了。她的眼睛有些溼潤,甚至有些感謝上蒼和這個鄉下“小吏”。此時此刻,她才感到自己有生以來,第一次像一個真正的女人,能有一個溫情脈脈的夜晚了。
傻妞兒掀開半邊的被子,款款地鑽了進去。被窩裡很暖和,像春天的陽光,照進陰冷的洞穴。也像新婚的夜晚,上帝把婭當和夏娃的真誠同樣送給他們。這對久違的戀人在經歷了不同的命運時,終於走進愛情的殿堂。只有在這一刻,她們才恢復了人的原有的本性,像普通人一樣品嚐愛情的甜蜜。霍司業把傻妞兒緊緊地摟在懷裡,一條腿壓在傻妞兒的腰部,傻妞兒的胸和霍司業的胸緊緊貼在一起,霍司業鼻息裡的氣息短促而急迫,一陣陣地衝擊著傻妞兒的耳膜和臉頰兒,傻妞兒感到是那麼的舒服和貼切,靜靜地側臥在霍司業的懷裡,像羔羊一樣的溫順和安詳,任憑霍司業的愛撫和撫摸。時間像凝固一樣,小樓裡靜的出奇,什麼聲音也沒有,只有男人和女人的喘息聲。不一會兒,霍司業翻身爬上傻妞兒的身子上面,像一塊石磨壓住了磨盤,傻妞兒感到出不上氣來,心跳的厲害,一陣緊似一陣兒。她感到霍司業渾身發熱,溫度快速升高,血液不停地湧動。她已經無力抵禦他的激情,而只有被動地迎接霍司業這狂風暴雨的洗禮了。霍司業彷佛一頭瘋狂的公牛,用他的腿把她的腿頂起來,傻妞兒的那個部位完全暴露給霍司業。霍司業瞅準角度,把他那個粗大的東西萌一下子戳進傻妞兒的那個裡面,傻妞兒一聲大叫。霍司業緊迫而用力抽地動起來。時間一秒一秒過去,傻妞兒不停的呻吟著、哼哼著。霍司業快速地穿著粗氣,他們像快樂的神仙,忘記了時間的運轉和風的停歇,享受著虛無縹緲帶來的*和滋味兒。當昏暗的燈光也捂住臉龐而不願看到他們的時候,傻妞兒再也控制不住體內的湧動,“譁”地一下子,急急地流出一大灘白白的水兒,霍司業像麵糰一樣沾在傻妞兒的肚皮上。
傻妞兒關掉臥室的燈。月亮的柔弱的光代替了屋裡原有的氛圍。霍司業撫摸著傻妞兒白皙而彈性的*,又順著*往下摸,摸到了黑黑的神秘樹林和草地,“涓涓的細流”漸漸細少,看著傻妞兒粗壯的大腿和嫩藕一般的胳膊,*是那麼的細膩和光滑,眼睛是那麼的清澈和善解人意。想起了妻子乾癟癟的胸脯和憔悴的面容,心裡陣陣的酸楚和淡淡的愜意,兩種不同的感受折磨著他。他不知道今後如何處理傻妞兒和妻子的關係,也不知道把自己擺在什麼樣的位置上。面對自己的處境和現實,他及離不開妻子這個賢內助,更不能失去傻妞兒這個好幫手。霍司業深深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對兩個女人的取捨,關係到他今後仕途上的興旺發達和事業的成敗。回憶起兒時的傻妞兒和妻子多年共度艱難的日子,霍司業第一次感到自己是那麼傻,他痛恨自己辦事的倔強和死心眼兒,而沒有傻妞兒那種遇事不驚和隨機應變的氣概,也沒有妻子那種寬容和忍讓。雖然有著老謀深算的計謀和堅忍不拔的毅力,但光靠這些是遠遠不夠的,他要汲取他們所有的優點和長處,並把他們牢牢掌控在自己手裡,他要走兩條不同的“夫人”路線,像縣裡某些領導那樣,使自己在今後的“仕途上”有“長足的成效”。他暗暗告誡自己,不能小看女人的作用,女人的力量往往是無窮無盡的。傻妞兒也在撫摸著霍司業,霍司業烏雞似的臉兒,像“包公”可是沒有“包卿”的氣質,更像老戲《十五慣》裡的婁阿鼠。搓板似的肋骨,幾乎看不出他的胸脯在哪裡。黑而瘦的身子骨兒是那麼的單薄,也許是多年基礎工作的勞累造成的,也許那麼多的錦旗和獎盃是靠犧牲體力換來的。手指被菸捲燻的黑黃,表明霍司業善於思考和經常熬夜的習慣。可是,傻妞兒也沒有想到,霍司業這麼單薄的體質而床上的功夫是那麼的了得!傻妞兒對霍司業有了新的認識,不像起初那樣覺得霍司業有那麼多的神秘,她對霍司業的整體認識是比較客觀的,對她和他的交往是很滿意的。傻妞兒覺得霍司業在處理床上那些事時的表現,和他處理日常事務一樣,區別的是“輕重緩急”和“點面結合”,涵蓋了那麼多的“智謀”和“技巧”。傻妞兒想:“假如委任他一項重要職務,他一定乾的更好!絕不會辜負自己的希望。至於他的體質,會和他的思想一樣,只要滲入更多的營養,很快就會成為一個完美的男人!”。傻妞兒想起那些和她“交過手”的男人們,他們個個“儀表堂堂”和“體魄健壯”,他們是那麼的不值一提。他們是抽去“靈魂”的行屍走肉,是“紙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