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為易北是同性戀者。”
“那現在呢……他的病……好了嗎?”
海祈苦笑,“我還真不知道他的病好了沒有。如果治療是一種學業,他在畢業考之前逃課了。他起碼有三年多沒來了。”
“那怎麼辦?什麼是畢業考?海祈!那哥現在怎麼辦?!”我緊張的抓住海祈,用力的搖晃他的手臂。
海祈溫和的安慰我,“他認為不重要吧。那麼在他的心裡過去的陰影應該影響不大,他自己可以克服。他現在不是過得很好?依依,任何事情別太強求。”
是啊……別太強求……我以前就是太強求了,才會將事情演變成後來這樣……可是、可是……
“海祈,求你、求你幫幫哥……”
“可是,我不能強求他啊……最後一個療程,他不想完成,我也沒有辦法。”海祈面帶難色。
“最後一個療程?”我握住海祈的手,很堅決很堅決的懇求,“海祈,幫北北!我要他正常,完完全全從這裡畢業!”
海祈慢慢的扶起我,將我扶到沙發的位置坐到那裡,他泡了一杯暖茶給我,沉思了一下,他點頭,“好。我去法國那邊聯絡一下,但是,決定權還是在他自己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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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忙點頭,“恩,謝謝你海祈!”
最後,他再三叮囑我,“依依,不管你剛才看到了多少,把你看到的字眼從記憶裡抹掉,這樣才是對易北最好的方式。”
我不住的點頭,手裡的茶水卻一直顫抖到晃動不已。
海祈嘆口氣,摸摸我的頭頂,無聲的安慰我。
“我先進去了,最後一個病人了。我會盡快。”他有他的工作,他有他的職業道德,海祈沒有辦法在這個時候陪伴我。
看了我最後一眼,他將北北檔案交給秘書,吩咐,“這份鎖到保險櫃了。”
秘書接下,輸入一串號碼,我木然的望著,北北的秘密永封黑暗……
……
辦公室裡,格外的安靜,秘書大姐不止一次的回頭望著呆呆的坐著,不斷無聲掉眼淚的我。
嘆口氣,她來的我身邊,幫我添了茶水。
“我對那個病人印象很深刻,想聽聽嗎?”她小心翼翼的望了一眼海祈緊關著房門的辦公室。
我心裡有一個魔鬼,關於北北的一切,都想知道。
我點頭,眼眶裡又有了新的眼淚。
我是個愛哭鬼,除了哭,我什麼也幫不上忙。
“那個男孩子長得很好看,氣質相當乾淨,所以,我對他印象特別深刻。基本的病人,選擇心理醫生,寧可選擇不資深的,也不會選生活中認識的人作為主治醫生,所以知道他和崔醫生認識時,我還吃了一驚。他之前看的是於醫生,不知道為什麼轉了醫生,連原先的檔案也沒有拿過來。”
秘書大姐一邊拍著我的手安慰著,一邊仔細的回想,“那時候崔醫生剛從法國來國內開治療室,很多先進的診療手法很多病人根本無法接受。但是那個男孩不同,他說他只要最快的治療方法。於是,他選擇了最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