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脅。
伊藤耀很忙很忙,他根本沒有太多的時間陪我在中國耍花槍,他諾大的事業王國,前有董事會長的老臣子們倚老賣老的等著抓他小辮子,後有外戚虎視眈眈。從來豪門王子的身份,都是人前風光,人後如同在走鋼絲線。
他昨天收到訊息,今天已經站在了這裡,伊藤耀此時的行為,本身就是一種瘋狂。
一種執著的瘋狂。
“就算我結婚,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從來就不是你的所有物!”我在老虎頭上拔毛,這條毛,我不得不拔,在和北北重新一起前,我必須先確定他的安全。
“為什麼要告訴我?!童紫依,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伊藤耀更怒了。
“我的心,是石頭做的,還是玻璃做的,都與你全然無關,你對我來說,以前是老闆,現在還是老闆,進一步,退一步的關係,都不可能!”不管是做朋友還是做情人,我和伊藤耀都不可能了。
“童紫依!我殺了你!”一隻掌用力掐住我的脖子。
不斷收緊著,不斷收緊著,我的臉從白色,一點一點變成了紫色,我不掙扎,也不求饒,任肺部的空氣根本無法到達喉間。
生命的痕跡可能隨時離開我……
突然,猛得空氣迴歸,嗆入我的鼻孔,他鬆開了我,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童紫依!你居然不求饒!”他已經盛怒到了極點,為了我的倔強,差那麼一點點,他就會殺了我。
但是,我知道,人生永遠有很多差一點點。
所以,伊藤耀不會殺我。
“痛快了?!……咳……”我的嗓子啞掉,不住的咳嗽,聲音發出沙紙一樣的沙沙聲,“發洩好了就給我滾!……咳、咳……我要嫁誰,又和誰在一起……咳……根本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唯一希望,他發洩了怒氣,痛痛快快的退出我的生活圈,把平靜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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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洩?……”他的眼眸寒光夾雜著狂瀾怒氣,“好!等我發洩好了,我就痛痛快快的滾出你的視線!”
象一隻獅子,他撲向了我,用力一撕,我的休閒T恤紐扣全部散落。
“你這瘋子!”我一手護住自己已經難以庇護的上衣,拼命的用腳踹他,拼命的用拳頭揮他,用力間,有什麼東西,摔在了我的身側。
我已經無瑕顧慮其他。
我絕望的發現,女人的力量,這時候和男人相抵,根本就是以卵擊石。
我將全身力量集中在膝蓋上,想給他致命一擊,沒想到他單腳就能輕鬆治壓住我的雙腿,讓我動彈不得。
我拼命的揮打著他,發現他只治壓住我的單手,竟象一隻耗子與貓的戰爭。貓喜歡耗子有一點戰爭力……
我的上衣全部被撩開,內衣已經無法庇護胸前的豐滿,他的一隻大手,甚至附在我的胸部,用力的揉捏著,我的運動褲已經被他甩飛,單薄的內褲裡的花蕾隔著布料清晰無比的懼怕、顫抖,因為他那裡已經燃燒著的無可忽視的灼熱。
北北,北北,北北!
絕望的,我一次又一次呼喊著他的名字。
生日的蛋糕靜靜的放在餐桌上,象有了它自己的生命一樣,哀傷得看著我。
北北,北北……
我的北北,他在手術室裡……
當內褲被扯離我的身體,空氣裡,只剩下男人大口的喘氣聲,和我空洞的,無力的象布偶娃娃吊線,一樣無力的掙扎。
“別把你的垃圾精子放在我的身體裡!”一切傷害已經要註定。用盡最後一絲遊虛一樣的力氣,我提起虛弱的單手,摸到旁邊,將從木屋帶過來那一盒扭曲變型的紙盒,扔在伊藤耀的身上。
還是沒有辦法幸福,幸福總是離我只有一步。
遙遠的一步……
我閉上眼睛,不再去聽男人的暴吼,不再去理會,我的身體被粗暴的抓起,粗暴的搖晃。
這不是我的身體。
我告訴自己。
我愛的那個男人,他的聲音溫和又柔軟,猶如緩緩流動的小溪,靜靜的流淌在我的心間。我愛的那個男人,他的眼神溫柔又堅定,就像是冬天的太陽,溫暖卻又不刺眼。
我告訴自己。
沒有什麼事,是活不下去的,被強暴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
只要,不用我的骯髒玷汙我愛的那個男人,只要不再和那個我愛的那個男人再在一起,就沒有什麼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