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一樣幼稚的傢伙,不平衡了?”
譚川夏神情淡漠,“可以理解。”
我氣憤:“理解你妹!他得到的比你多得多好不好,幼稚死了!”
譚川夏笑一下,“他是我弟,”頓了頓又說,“我是哥哥,總要讓著他,就好像你,像我妹妹一樣,我也要讓著你。”
他口吻淡漠,眼神有些飄忽。
我怔住。
你妹?你妹?你妹啊!
我特氣憤,“你……你……”靠,結巴了。
我深吸一口氣,直抒胸臆,“譚川夏,話說你剛才那幾句讓人感動得不知如何是好幾乎當場淪陷的話就是為了給現在你說你把我當妹妹這話做鋪墊?我語文學得不好,不懂你怎麼鋪墊的,其實你這是轉折是轉折吧!”
他在我的狂轟濫炸下淡然而坐,卻沒有看我。
我說:“那好,我理解你做哥哥的心情,我哥現在就特讓我。就像我看見肖襄,我看見肖襄這傢伙就好像看見了我弟,我像疼我弟一樣疼他,你有意見嗎?”
譚川夏看向我的目光裡有一絲探詢和迷惑,我也看著他,我們誰都沒有移開目光。
可是我覺得自己要氣炸了。
我閉目片刻,騰地站起來,“我要回去了!”
他也站起來,我穿上我的大衣,拿起包,我買的兩大袋子東西影響我此時離去的瀟灑,於是我故意忽略之。我看著譚川夏說:“我說,我要走了,再見!”
“我送你。”他說。
“不用。”我拒絕。
這次輪到他堅持了。
到小區門口我打了車,上車就走了。
一路上我的第二人格不停地告訴我,“你得回去陪他,他有他的無奈,你不能這樣……”
“啊啊啊啊!”我大喊一聲,把這個聲音從我腦子裡消滅。
司機被我嚇一跳,車子一個急拐,我的頭撞到車壁上,疼!
“姑娘,”師傅把車子開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