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但唯一不足的就是他們的實際作戰經驗沒有我的這些戰士們豐富,所以四營的戰士雖然現在只剩下了600餘人,卻將比他們人數多的日本人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轟轟——,幾發炮彈在我們正面和日軍作戰的第一營和第二營戰士們的衝鋒隊伍裡炸開,很多戰士英勇的身軀倒了下去,日本的小鋼炮開火了。
我們的戰士們迅速四散開,有的躲到街道兩側的朝鮮居民住家裡,有的快速跳到剛才落炮的彈坑裡,我們的迫擊炮向大約可能存在敵人炮兵的位置發射了幾炮,可是敵人的炮依然如故的向我們這裡發著炮彈。
“二營營長寧雨給我帶人將敵人鋼炮端掉。”我大聲命令道。
“總指揮,你瞧好吧!奶奶的,我把他給端了,一連弟兄們跟我走,咱們繞著過去,給我敲掉他。”寧雨拿著手槍向自己的手下弟兄揮舞著。
二營一連的戰士們嚎叫著跟著他們的營長街道一側的民居里,翻著院牆向前挺進。
日本的炮擊突然停了,老遠就能聽見日本人喊著鳥語“殺呀!衝啊!”的聲音,日本人開始攻擊了。
“來得好,給我狠狠的打,讓小鬼子嚐嚐咱的拳頭。”我大聲喊道。
我們的幾挺機槍突著火蛇,不斷將那些撲上來的日本士兵身體撕裂、打的血淋淋的。
正面戰場敵人的後方傳來激烈的槍聲和手榴彈的爆炸聲,我興奮的大喊道:“吹響衝鋒號,殺。”嘹亮的衝鋒號響起,我們的戰士們勇敢的躍起向日軍勇猛的攻擊過去。
日本人的身後也傳來了嘹亮的衝鋒號聲,我們開始夾擊日本軍隊,雙方越打越近,日本人亮出了刺刀,我們的戰士們也不示弱,把刺刀亮出來,雙方拼上了刺刀。
我此時跟在戰士們的後邊,也來了殺性,我顧不得幾名衛士的阻攔,從一名戰士手中拿過一把突擊步槍,將刺刀上好,兇猛的撲向日寇。
我的武功此時得到了很好的發揮,迎面幾個日本士兵嗷嗷叫著撲向我,我用無敵飄渺招數快速的在他們的身體四周穿插,手中的刺刀見佛殺佛、見鬼殺鬼,一個個小鬼子被穿了腸子、挑了腦袋。
我揮舞著刺刀不斷斬殺擋路的鬼子,一路殺將下去,不知不覺挑了30…40個鬼子,一個鬼子軍官模樣的人見我過於勇猛,他面露猙獰的衝我喊道:“八嘎牙路,較量較量地。”
媽的,敢跟老子叫號,我剁了你個狗腦袋,我端著刺刀就迎了上去,我倆的刺刀糾纏在一起,這丫個小鬼子格鬥技巧很嫻熟,我和他搏擊了幾個回合,竟然沒有立刻拿下他,我心頭火氣,奶奶個巴子,不弄死你,我還是武林高手嗎?
我雙手用刺刀幹他,下身的腳踢出了一腳無敵神腿,那小子錯不及防,一個跟頭栽倒在地,來了個狗吃屎,我的刺刀立刻扎向他的後背,給他來了個穿心涼,那小子後背呼呼的冒著濃血,嘴裡也吐出了血沫,兩隻腳蹬了半天,見了閻王。
我剛殺完他,幾個鬼子就嚎叫著向我撲來,他們嘴上喊道:“為高倉聯隊長報仇。”
靠,敢情,我殺的人是他們的最高長官,這些小丑想報仇,我就送你們一程,全都讓你們去高倉那報道。
我的刺刀刀光閃亮,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宰一雙,刺刀殺成了血色,地上都是哀號後死去的日本士兵,一會工夫又殺了十幾個日本士兵。
此時,我們兩面夾擊的隊伍將日軍壓縮到了只有200米左右的街道中間,我大喊道:“給我用槍突突。”兩面的子彈掃向中間的日軍士兵,日本士兵象被擊中的樹葉一樣,一排排倒了下去,日本士兵血流成河,一會工夫街面上站著的除了我們計程車兵再也看不見一個日本士兵,而滿地的都是變成死屍的日本軍人。
與此同時在我們身後第四營的我軍士兵還在攻擊著那些身穿和服的日本匪徒,我們的迫擊炮也加入了攻擊的序列。
炮彈不斷在日本人中炸裂開,那些日本人被炸的死屍疊著死屍,整個街道成了屠宰場,日本人崩潰了,他們四散向後逃去,我們的戰士們則在後邊死命的追殺。
我站在戰場中間,渾身上下都被血染紅了,虎子這時跑了過來,他見我渾身上下全是血,嚇的驚叫道:“總指揮,哪裡受傷了,怎麼還站在這裡。”
“靠,就憑這些小鬼子能傷著我嗎?我身上濺的都是他們的豬血。”我應道。
“總指揮,剛才真是神勇,我眼瞧著總指揮一個人向前衝殺,急的我在後邊跟著就是跟不上,只見總指揮在敵軍陣中如入無人之境、勢不可擋,切鬼子就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