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開國元勳,有你反大明朝的也輪不到我反,老子為了大明朝曾經鞠躬盡瘁,你們這是莫須有的誣陷。”羅文瞪著眼睛怒斥道。
“奶奶的,你小子還耍將軍的派頭,告訴你,這裡關的人就沒有活著出去的,從清朝到現在就沒一個例外,你的手下現在在這裡已經聚齊了,你不招也得招,你的手下很多人都已經招了,你還是識時務,早點給我招了,省得受皮肉之苦。”刀鈀臉惡狠狠的說道。
“把孟總指揮找來,要招我給他招,你們,我呸,不配。”羅文眼裡噴射出怒火。
“來呀!給我上夾板,我讓他嚐嚐咱們的手段,奶奶的,看你還嘴硬不嘴硬。”刀鈀臉對站在旁邊的幾個膀大腰圓的獄卒說道。
“是。”幾個獄卒應著把夾板套在羅文的十個腳指頭上,兩面用繩子用力拉著。
啊——,羅文發著慘叫聲,腳趾迅速流出血來。
“奶奶的給我使勁拉,咱們要把他折磨的不成人形,不信他不招。”刀鈀臉臉上露出殘忍的表情。
啊——,羅文因為疼痛渾身顫抖,他的腳已經血肉模糊,他昏死了過去。
“奶奶的,給我潑水把他弄醒。”刀鈀臉喊道。
一桶涼水嘩的澆在了羅文的身上,他渾身一激靈,慢慢又睜開了眼睛,他的臉上依然露著堅毅的神情,他緊要著牙關,拒絕再開口。
“給我把夾板套在他手上,奶奶的,我讓他的手也殘廢。”刀鈀臉吼道。
彪形大漢們立刻又在羅文的手上套上了夾板,用力拉了起來,羅文又發出了慘叫聲,審訊再繼續,摧殘也再繼續,整個監獄裡到處都在上演這樣的逼供。
在嬌嬌呆的總理衙門辦公室裡,嬌嬌正在聽情報部長張遠的彙報。
“楊總理,羅文那小子還不招,這樣打下去會出人命的,以後孟總指揮回來不好交代啊!”張遠低著頭小心翼翼的對嬌嬌說道。
“哼,有我在,你怕什麼?我的老公我負責,我這樣做也是為他好,什麼兄弟之情,那都是扯淡,歷史上多少英豪念兄弟之情,結果死在兄弟的手中,這個孟天明也搞這樣迂腐的想法,我豈能讓他胡來,羅文黨羽眾多,咱不早下手,以後就得讓他毀了咱們,所以這次我趁著那傻小子去打仗,才下決心收拾羅文一夥人,張遠,你給我記住了,一定要給我好好的審,羅文他們即使沒有事,也要審出事來,我要三天內看到結果,第四天統統拉出去斃了,等到我那傻小子回來了,木已成舟,他就沒有辦法了。”
“楊首相,我記住了,你放心三天內就是把他們全給打死了,口供也會出來。”張遠下著保證。
“好,對了,你要讓你的手下在京師裡到處宣揚是羅文要謀反,才被抓捕的,輿論上咱們要站在理上,讓那些想幫助說話的,心裡不滿的,找不到由頭,讓老百姓也支援咱們,只要在外面站住理,誰也翻不了這案,孟天明也沒辦法。”嬌嬌囑咐道。
“我記住了,我這就辦,我會把這個事辦成鐵案。”張遠應道。
“還有你們情報部還要秘密監視好西南軍區那些將領們的舉動,我們收拾了林虎,他們有可能不滿作亂,要是有苗頭,你們情報部要先下手為強,決不能讓他們得逞,所以你要加派人手到西南各地去,密切關注他們的動向。”嬌嬌說道。
“楊首相,我記住了。”
“記住,對西南那些將領沒有特殊的證據,決不能胡亂的抓人,萬一激起兵變,我要處分你的。”嬌嬌叮囑道。
“是,楊首相。”張遠應道。
武言自從進了獄裡,嘴就沒閒著破口大罵,“我操你媽楊嬌,你個騷娘們,你搞陰謀詭計,你搞到我們這些出生入死的弟兄身上了,你不得好死;我操你媽張遠,你個楊嬌的走狗,你他媽有本事跟老子單打獨鬥,老子我把你砍成太監。”
幾名獄卒心裡火氣直冒,把武言從監獄小號裡拽出,對他拳打腳踢,有幾個人還專打武言的嘴,武言很快全身便成了血葫蘆,臉上、嘴角都被打腫,淌著血。
“奶奶的,讓你罵,你小子在外面再橫,到這裡也只是一堆爛肉,看我們天天怎麼折磨你。”獄卒罵著武言。
京師裡開始到處流言四起,茶館、酒肆裡一些好白鬍的閒客,大講著這個案件,在八大胡同街面上的如意茶館裡,一名歪戴著瓜皮帽的茶客吐沫星子亂飛的正在講這個案件。
“諸位,你們知道嗎?這次抓捕的是羅文一黨,羅文這個人野心勃勃,是個難對付的角色,他在大明軍中人稱賽周郎,不但有軍事才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