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進入廠區裡,給我放火燒掉他們的兵工廠就是勝利。”
衛兵們含著淚離開了他,繞著奔向我們的兵工廠。
葉萍率領著200多人這時趕到了裝甲車和坦克兵工廠,他們毫不畏懼清軍兇悍的攻擊,迅速加入了阻擋清軍的北門口戰鬥當中,葉萍冒著分飛的彈雨,指揮著戰士們不斷射殺撲上來的清軍。
清軍一批批被射殺在衝鋒的道路上,眼瞧著人數急劇的減少,但依然不能攻破守在兵工廠北門的我軍幾百名士兵構築的簡易防守線,清軍們有些絕望了,左寶貴也有些絕望了,他們知道我們更多的援軍很快就會到來。
我們警衛部隊的主力包圍著1000多名成圓形防禦的清軍,幾次攻擊都被清軍打退下來,白楊喊道:“給我架上大炮,轟平這塊地區。”
很快十幾門野戰炮被戰士們用運輸車牽引過來,炮擊開始了,一發一發的炮彈呼嘯著在清軍據守的那些山丘上爆炸,將那裡的清軍炸的魂飛魄散、死傷累累,接著老爺山剛剛出廠不久的十幾輛坦克車轟鳴著爬上了山丘,橫衝直撞的用鋼鐵的身軀追壓著那些清軍,缺少手榴彈的清軍望著這鋼鐵的傢伙毫無辦法,四散躲避成了唯一的選擇,於是清軍圓形據守的防線崩潰了。
白楊大手一揮,喊道:“勇士們給我殺。”
四下裡的我們的戰士們趁著清軍的混亂勇猛的撲向敵人,一陣刺刀濺血似的攻擊,清軍陷入了四面的楚歌。
此時左寶貴率領的進攻裝甲車和坦克兵工廠的清軍只剩下了四五十人,而從四處趕來的我們大明軍隊卻越來越多,清軍們開始向樹林裡敗退,左寶貴心中還存在一線的希望,就是那十幾名繞道前進的親兵不知道能否摸進兵工廠。
那十幾名繞著裝甲車和坦克車兵工廠的高大圍牆前進的左寶貴親兵,不時遇到在圍牆上的崗樓我們大明軍崗哨射過來的冷槍攻擊,一路上不斷減員,最後剩下了5個人,來到了一處工廠向外排廢水的管道口,幾人見無其他入口,便下了溝,沿著排水的管道向裡面摸去。
管道里到處流著的都是黑糊糊的髒水,長期的汙水薰染使管道里又髒又臭,但這幾名清軍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哪裡還在乎這些。
終於他們渾身黑糊糊的從管道里爬出,摸進了裝甲車和坦克車兵工廠的廠區裡,然後順利的幹掉了兩名我們毫無防範的哨兵,進入了我們的一間坦克車裝置生產車間。
這個車間是坦克車發動機生產車間,裡面有些殘存的試用發動機的柴油,這幾個人將這些柴油倒到那些裝置上,然後縱起火來。
大火在坦克車和裝甲車廠區裡迅速蔓延開來,燃燒的火苗在大山裡的山風吹動下,越燒越旺,四處狂孽的火苗點燃了廠區內的一些堆積的汽油和柴油,於是連續的劇烈爆炸在廠區裡到處響了起來。
左寶貴見我們的坦克車和裝甲車兵工廠裡大火燎天、爆炸連環,知道那些自己的親兵已經得手,便指揮剩餘的十幾人向樹林裡撤,可是那裡還有他們逃跑的機會呢?
嚴可心率領計程車兵包抄過來,堵住了左寶貴他們的退路,四下的子彈集中射向了包圍圈裡的清軍,左寶貴手下那些剩餘的清軍被亂槍打死,他本人剛要自殺,卻被蜂擁而上撲上來的我們計程車兵摁倒,成了俘虜。
我們的一名大明軍軍官對他說道:“看你指揮那些士兵,知道你是個當官的所以先留你條性命,等著回頭好好審審你,讓你這樣死了豈不便宜了你。”
葉萍眼瞧身後的廠區陷入了大火和爆炸中毫無辦法,她的眼裡掛著晶瑩的眼淚,她實在是心疼這些精貴的武器生產裝置就這樣的被敵人毀掉了。
幾名她的衛兵拉著她向安全的地方跑去,身後裝甲車和兵工廠的大火繼續燃燒著,一個軍官跑過來罵道:“都是白楊這個混蛋把北京大明分會的情報不當回事才造成這麼大的損失,這老頭應該拉出去槍斃。”
葉萍一聽驚訝的問道:“北京大明分會報過警嗎?你是誰?”
那軍官立正敬了個禮說道:“我是大本營情報安全辦的,我叫葉濤,負責接待過北京來的密使,因此知道有這麼回事。”
葉萍氣的臉色刷白說道:“既然知道白楊不管,為什麼不告訴我?”
葉濤應道:“葉總管,我們有制度,只能向大本營最高長官彙報情報,所以不能通報給你。”
葉萍氣哼哼的罵道:“又是該死的制度,那個白老頭是個蠢蛋,我要彈劾他,大本營不需要這樣的蠢貨當家。”
白楊那邊我們的戰士衝上了清軍防守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