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使上了無敵飄渺功,一下子身體飛到半空,在半空中行走起來,驚的那些文人雅士紛紛躲避開我,讓出了一個空道,於是我急速行進,在戲臺跟前落下,佔了個好的位置,我的寶貝葉萍幾個也藉機擠了過來,也站到臺前。
那婆姨繼續說著:“韓雪兒今天心情好,想出來見見各位文人雅士,她最近學了一曲《大唐名妃》的曲目,此曲委婉動人,描寫了一個女人相思皇上的心情,請各位好好欣賞,注意不要喧譁,以免驚嚇了姑娘。”
那婆姨說完,對內喊道:“請姑娘出場。”喊聲剛落,戲臺上的屏風便被拉開,從中間先款款走出來兩名標緻的小丫鬟,她們手裡一人拿琴,一人拿著一把芭蕉扇,接著一名蒙著紗巾的苗條女子緩緩的輕步走了出來,那兩名小丫鬟把琴放到戲臺中間的方桌上,擺好了椅子,便請那蒙紗巾的女子落座。
臺下這時的那些所謂的文人雅士喊了起來,吵吵嚷嚷的讓那女子摘掉紗巾。
我也著急想一睹那女子的芳容,心裡暗自私量,這嬌娃戴著紗巾誰知道你漂亮個什麼勁,備不住是個醜女人呢!不行咱用武功震開你那層紗巾,看看你長的什麼樣。
我正尋思呢,只聽的後邊傳來吆喝聲“讓開,讓開,我們江南第一公子到了,還不讓開,快點。”
我尋聲向後望去,只見一幫黑衣漢子簇擁著一個穿著白色錦衣的年輕公子走了過來,那些文人雅士紛紛閃避,唯恐招惹上他們。
我仔細觀察、觀察那公子,見那名公子長的白玉粉面,眼睛明亮有神,鼻子筆挺,嘴角抿嘴歪斜掛著一絲狂氣,身上腰間繫著幾個紅色錦袋,手中拿著一把白色花扇,走起步來一搖幾晃,顯得特別的張狂,奶奶的,長的快趕上我了,咋長的這麼帥,真是氣人。
那幫黑衣人簇擁著那江南第一公子來到戲臺前,站在了我們的不遠處,只聽那江南第一公子大聲言道:“韓雪兒,公子我乃浙江巡撫奇海的兒子奇格特聞聽到你的芳名和才藝特地從杭州趕來,目的是一睹你的芳容,還是揭下紗巾,讓我好好欣賞你的嬌容。”
那韓雪兒聽見了卻不吱聲,開始柔指慢彈彈起了琴來,立刻一曲悠揚的琴聲,在戲臺上空迴旋,吸引的臺下那些文人雅士都不在喧譁,豎起耳朵欣賞起來。
那曲子的曲調時而高昂,時而舒緩,時而急促,時而悲切,時而如行雲流水,時而如閒庭信步。
臺下眾人很多半閉雙眼,聽的如醉如痴,大家正忘我的欣賞間,忽聽那江南第一公子奇格特言道:“小娘子曲彈的如此醉人,模樣也一定長的嬌豔欲滴,待我上前揭開你的面紗看看你的嬌容,小娘子,我來了。”說完他身體一縱,竟然身體飛起竄到了臺上,大步向那韓雪兒走去。
臺下一片混亂,很多文人雅士不禁高聲喊道:“淫徒你怎可這樣無理,破壞了這等雅緻的氣氛。”
那江南第一公子奇格特轉過頭來,厲聲呵斥道:“哪個敢再說胡話,小心你的舌頭。”他連呵斥了數遍。
那些跟他來的黑衣大漢也四處張望,大聲的吆喝道:“哪個發的言?站出來說話,有膽的站出來說話。”
這些人一頓吆喝,那些文人雅士被唬的立刻鴉雀無聲,都躲避著江南第一公子奇格特和那些黑衣大漢的目光。
那江南第一公子奇格特掃視了一眼臺下的眾人,臉含譏諷,言道:“一群酸儒還想管管閒事,真是自不量力。”說完傲然回頭向那韓雪兒走去,一隻手已經迫不及待的伸出準備揭下韓雪兒頭上的紗巾。
我此時再也壓不住心中的火氣,本來自江南第一公子奇格特剛一出場時,我便瞧著不順眼,現見得他如此張狂,更是火頂頭髮,我飛身躍上戲臺,揚聲說道:“好個不知羞恥的東西,竟然以為沒人教訓你這頭色豬嗎?我這就扒了你的豬毛,剃了你的豬鞭,弄折你的豬尾巴。”
那江南第一公子奇格特一聽身後有人叫號,呼的轉過身來,上下打量起了我,看完冷笑道:“我尋思從哪蹦出個豪傑來,也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你丫嘴還很硬,就怕經不住我這三拳兩腳,便被打的滿地找牙,分不出東南西北,奶奶的還不滾下去,找死不成。”
我本來沒把他放眼裡,便傲然的雙手抱胸,冷聲應道:“你個狂徒,哪來那麼多的屁話,要打便打,要滾就滾,要不一會讓你出盡洋相,丟盡顏面。”
那江南第一公子奇格特氣的雙眼發直,低聲吼叫道:“好,好,好,看看我的本事,讓我來扒了你的硬皮,抽爛你的臭嘴。”說完便向我撲了過來,揮拳便擊向我的雙眼,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