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戰士一定能不付所託,狠狠的教訓日本軍隊。
各部隊的全副武裝的戰士開始拔營出發,每個從我身旁經過的戰士臉上都流露出堅韌不屈的目光,我知道這些威武的戰士們已經做好了與日寇血戰的準備,他們一定能奮勇衝殺,最終戰勝敵人。
我直到送走最後一支軍隊,才返回指揮部,我要在這裡通宵不眠的聆聽各路軍隊的戰況,並做出新的決策。
指揮部裡的電臺與各師、乃至各團的電臺可以直接保持聯絡,這些電臺得益於1973年在中國最早製造出電臺的華僑商人王承榮和福州的王斌被葉萍收容後,下力氣在大本營成批製造的,現在剛剛在我們的部隊中普及應用,這個通訊器材,對於我們的聯合指揮作戰,將起到關鍵的作用,但現在數量還是很少,只能分到團級單位,各營以下的通訊主要還是靠通訊兵。
指揮部裡的一些作戰參謀都將沙盤和地圖擺好,所有的一切指揮方式都和清軍作戰不完全相同,因為我們面對的是武裝精良以及象我們戰士一樣彪悍的日軍士兵。
花纓子這時走了進來詫異的問道:“這一會不見指揮部裡怎麼變了樣?難道真要和日軍作戰了嗎?”
我點點頭對她說道:“你休息吧!不要到處走動,以免引起警衛的誤會。”我轉頭對虎子說道:“派兩個士兵保護花纓子的安全。”
我之所以這樣做,主要考慮到花纓子畢竟是日本人,而且接受過日本諜報組織的培訓,雖然對她很放心,但還是怕有萬一,影響到我們的戰役部署,因此派兩個人既是保護她的安全,也是看住她,以免出現意外,因為她知道的太多了。
虎子應了一聲,送花纓子回房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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