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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採抱著肩膀,蹲在地上嗚嗚地哭了起來。

藍採知道,海波雖然不跟她吵不跟她鬧,但那隻煙就代表了一切,以前海波什麼都順著她,寵著她,但今天不同了,海波用抽菸這種方式宣佈了他對藍採的抵抗,他不再聽藍採的話了。想到這兒,藍採哭得更是肝腸寸斷。

海波悶頭悶腦鑽進被窩裡,看樣子是睡著了。藍採關上燈,蹲在床邊抽泣了一會兒,就###躺在床上,沒有蓋被子。冷,真冷,從心裡到身體都冷的要命。

過了一會兒,藍採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一個熱乎乎的東西蓋到她身上,海波正支著身子,邊俯身看著她邊笨拙地往她身上扯著被子。

“妮子,涼。”

藍採撇了撇嘴,想哭,可她又噗哧一下笑了,猛一翻身死死地抱住海波,把頭埋在他胸口,跟吃奶的小羊羔一樣胡亂摩娑著,並抓住海波胸口的一小撮並不茂盛的胸毛狠狠地拽著。

“叫你欺負我,拔光你的毛……拔你的毛……”

海波不躲,只是使勁把藍採的頭往自己胸口上抱,讓她使不上勁。這海波,賊精賊精的。

藍採翻身騎到海波身上,不小心她的腳碰到了海波的小腿,海波嗷地猛一抽腿,呲牙咧嘴地一臉苦樣。

“怎麼了海波?”

“沒……沒事……來,妮子,親一口。”

雖然這麼說,藍採用手摸了一下,發現海波的胸口已經有了一層密密的細汗。她忙開啟床頭燈,掀開被子一看,海波的小腿上已經淤青一塊,腫得老高。

海波恬著臉笑:“這妮子,還真有兩下子,把我都打殘了,以後要是碰到搶劫的壞人,就用這一招,不過你得朝他褲襠裡踢,爭取把他踢到宮裡當太監。”

“哇”一聲,藍採撲到海波懷裡就哭開了。邊哭她邊摸著海波的臉:“傻瓜,你怎麼不跟我說,你打我吧,打我吧,我,我不還手。”

海波輕輕摸著藍採的頭髮,長長地嘆了口氣:“妮子,我怎麼捨得?”

那天晚上他們倆在床上翻來覆去折騰了一晚上。最後,海波抱住藍採很###地說:“妮子,快過年了,咱們準備準備,一起回鄉下老家過年吧,行嗎?”

快過年的那幾天,海波有些心事重重,藍採也有些後悔。她當時強烈要求要到海波家過年是出於酒醉後的激憤,是因為見到付城後對海波產生的一種說不上來的不滿情緒在作怪。她就是想看看自己老公最初的生活究竟與前男友最初的生活有著多大的差距。

怪不得海波一直都在說,既然結婚了,就千萬不要再去見前男友,要不然,對比之下總會出問題的。如果前男友過得比現在的老公好,心裡覺得自己很吃虧,如果前男友過得不如現在的老公好,心裡又會很同情。不管怎樣,一個女人對自己愛過的男人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情愫,既想見到,又怕見到。

當時熱戀中的藍採才不管海波的警告呢,直接說:“我根本就沒愛過那個軟骨頭,你這條定律對我不起作用。”

但現在看來,海波是對的。

得到的時候,得到的不僅僅是一個人,而是和那個人有關的所有的生活,失去一個人的時候也是一樣。那個人未必是自己喜歡的,但那個人能帶給自己的生活說不定就是自己最想要的。

北京的冬天那麼冷,兩口子一下班就東奔西跑地給何淑芬兩口子買年貨,給海波的媽媽和妹妹買東西。給海波的媽媽買了一件羽絨服,給他妹妹買了個文曲星和一個MP3。一下子花掉了兩千多塊錢。

這還不夠,海波說自己還有四個叔叔,每家都有兩三個小孩,可以不給大人買東西,但總得給小孩買點東西吧。

結果他們又花兩千多塊錢買了一堆玩具和衣服。

把藍採心疼的呀,心裡直哆嗦。

年關的時候公司事情比較多,工作比較累,為了慰問員工,第二天辦公室從西郊一家高階飯店訂了酒席,舉行團年。因為藍採還沒有買車,春天直接開車過來把她接過去,兩個人在酒桌上也坐在一起。

“藍採,你怎麼了?耳朵上怎麼有紅點?”酒席上春天一抬眼就看到藍採耳朵上的異樣。

“沒事,就是昨天在外面跑的時候凍著了。”

“我看看,是凍得挺厲害的,我記得上大學時你這耳朵就經常生凍瘡,你怎麼還那麼不小心?”

“唉,別提了春天姐,昨天和海波一起給他老家親戚買東西,東奔西跑的,哪能不凍著啊?海波那些農村親戚太多了,海波他爺爺奶奶一下子就生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