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陳北堯的確找好了退路。
只是連陳北堯自己都沒想到,竟然沒能走得了。
上午九點30分,陳北堯的三輛越野車,在距離首領軍營不到1小時車程的傭兵站停下。
金三角地區除了首領這樣的大規模成建制部隊,還有少量的僱傭兵,靈活接受任務。陳北堯現在就站在傭兵站後的小機場裡,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慕善站在他身側,已隱隱查知不妙。
剛剛在路上,陳北堯已經把全盤計劃告訴了她——他利用首領的授權,在期貨市場重金購買。股票市場造漲幅的時候,他在股指期貨市場做反向交易。這個鉅額虧損,期貨交易所按照慣例,會在第二天開市後通知首領。他只有極簡短的時間差,所以才急著要走。而首領虧損的五百億美元,自然也納入陳北堯的腰包。
這個局三兩句話就介紹完,可慕善知道,背後還有很多繁複的安排——譬如重金收買首領在瑞士的投資顧問;譬如高精度的市場操作……
也只有陳北堯能布這個局。
只是現在……約定一早準備了飛機和飛行許可,在這裡接應等候的周亞澤,去了哪裡?
10點整的時候,離約定時間晚了一個小時,周亞澤的手機依然打不通。
這時,傭兵站的前哨,報告首領的一支小分隊已經在十公�